膊。辛志缓缓的放下手,直勾勾的望着那张坏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那张床。虽然那张床离她很近,但是辛志却觉得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遥远,总也走不到头。
辛谊儿想去再次拉住辛志,但是手上一抖再加之雨水手滑,竟没有拉住。辛谊儿紧张的和葬儿对视一眼,在她看来,此时的气氛令人窒息到了极致,葬儿也是睁大了眼睛直视着辛志。
此时的辛志然不顾雨水的冲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甚至是她的耳里都只是金俗。几个世纪的路程也挪完了。
她闭着眼睛抚摸着那个坏床,床头放着她为金俗制作的安神香包,上面是她熬了一个通宵为她一针一线绣上的名字“俗儿”。床尾是她为她赶制了两天两夜的棉衣。俗儿发烧,她坐在床边抱了她一整夜,她就这样担忧的望着她,摸着她。
摸着摸着辛志似乎感到了金俗的气息尚在。
不,她没有死,她的俗儿还活着!
“俗儿,俗儿。”嘶哑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兴奋,然而话一出口就被淹没在雨水中。
辛志带着兴奋睁开了眼睛,她的俗儿还像昔日一样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咿咿呀呀的逗着她笑。她的俗儿向她招手了,“阿娘,阿娘”声音如出谷黄莺清脆、诱人。
“俗儿、俗儿??????”辛志用尽身的力气去抱住金俗。许是她太想抱住金俗,却没料到脚底一滑竟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挣扎着抬起头叫了声“俗儿”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