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满心的羞涩,像顾景柯这样优秀的男人,不是她能觊觎的,于寒道了早,默默坐到自己的桌子前,抬眼偷偷打量着穆冥和顾景柯,她总感觉气氛怪异的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三人各怀心思,穆冥的电脑“咯噔”一声,一封邮件被加急传过来,
是程曼传来的,轻动手指点开一看,竟是柳沙挪用公款的证据,还有份请假人员的名单。
因顾景柯昨夜已经将徐浩楠所招供的证词用邮件通知给程曼,所以这份名单是着重调查半月前柳沙的所作所为及被柳沙革职的人员所得出的结论。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还将一个星期前,也就是李琪死亡时间六月七日及四日至五日公司人员请假或出差的名单给列了出来,可是经过程曼几人仔细勘察并未发现这些人有异样。
唯一有一个人不同的是,是在半个月前被柳沙辞退的,不过资料显示的是,那人欠下巨额赌债,因个人形象严重影响到公司形象,不得不开除。
她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极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将邮件共享给顾景柯,顾景柯一眼扫过,心中明了,回复了一句话:那个人该查。
两个人根本未看对方,却能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来,有一丝愉悦在里面。
给程曼回了邮件,现在只需要等待结果,没想到的是一个小时后,程曼的电话传到:“人已经找到,我们正火速赶回警局。”
心下虽诧异怎么会这般快,却还是回道:“回来再说。”
程曼挂断电话,眼神瞟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犯罪嫌疑人,眉头皱了会,嘴角一弯,手指轻轻的敲着玻璃窗,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自己上警察局自首。
这男人长的文文弱弱,就是满脸胡子邋遢,眼神也是浑浊不堪,充血一般的红,眼底却是青黑一片,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除开这些,实在是和犯罪扯上关系。
问什么也不答,只说到了警局会招供,然后就是沉默到底,许林平闭上眼,手上被烤着手铐,脸色很从容,程曼和祁少晨在后视镜对视一眼,表示自己心中的严肃和些许无奈。
车上了高速,几辆警车呼啸而过,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回到j市区,在国道与高速的交接口,开在后面的陈君眼神盯着前方,突地,眼神睁大了些。
在车道侧边,有一人微微佝偻的站着,头发花白,衣服也不光鲜,是一位老大爷,是那天发现柳沙尸体时撞到的老大爷。
车一闪而过,老大爷也消失在车后,在警车离开没多远时,那位老大爷慢吞吞的抬起头,目光颤巍巍的望过去,喉咙沙哑的低叹一句:“唉,事多啊!”
回到警局后,许林平直接被带进审讯室,穆冥和顾景柯、程曼和祁少晨几人坐在桌子这头,一直不说话的许林平动了动唇,声音黯淡嘶哑的道:“你们问吧。”
程曼也不客气,直接道:“李琪是你杀的。”
许林平点头,也不狡辩,“六月七日凌晨三点,我约她在废弃工厂见面,之后将她杀了。”
“她为什么会听你的话?”程曼抬眸,眸光如利剑,“那个目击者又是怎么一回事!”
许林平面露轻嘲:“有人说让我用照片威胁她,她就会来,至于目击者,那男人只是听到我杀了李琪时的倒地声,然后又看到了我的脸,他准备报警,我一时害怕,将剩余的药水打进了他的体内。”
穆冥诧异的看了许林平,他这样配合办案,还主动自首,那又为何会想到要杀人,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她沉了眼:“你逃了这几天,知不知道我们在找你。”
几人都在等许林平的回答,他苦涩的笑了笑:“知道,所以我来了。”他顿了顿,轻微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自从杀了那个女人,我就没有睡过安稳觉,晚上做梦都能梦到她那张震惊苍白的脸,她朝我笑,朝我招手,然后面目扭曲的让我给她偿命!”
四人看着身都在颤抖的许林平,心知他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才会噩梦连连,最后自首,否则又怎会天天梦到李琪的死状。
世上没有鬼神之说,警局的工作者更是马克思理论者,若说有鬼,那也只是“心鬼”而已。
“你想杀的人是柳沙?”程曼扬了扬下巴,翻了下手上打印下来得资料。
许林平听到程曼提起柳沙,脸色一变,牙齿咬得吱吱作响,那一口牙就像要崩了般,而柳沙就像他的仇人。
“她该死!”
“她害得我被革职,甚至故意引诱我欠下三千万赌债,明明就是她自己挪用公款,借了高利贷,可是却让我做冤大头,就连我家人也不放过!”
许林平就像一只在争斗的困兽,垂死挣扎。
“她为了让我不报案,一直暗地里要挟我,说我若不按照她那样做,就找人好好招待我的父母。”许林平眼睛赤红,就像又看到了柳沙那副故作娇媚的阴险嘴脸。
“你是怎么找到人杀了柳沙。”顾景柯仔细的问,脸上的严肃很,“又是怎么杀了她。”
许林平细想,咽下口中的泡沫道:“在一个论坛中,那人给我名字和线索还有照片,杀人的前一晚,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针管和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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