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解事世的小孩,他倒不是没有兴趣。
膝盖顶开了人的双腿,直接夹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而易举能够将绵阳压倒在自己的身下动弹不得。
“先生?”
江温言吓坏了,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手腕被箍的红,攥的疼,心中一紧,嘴唇如同被狼啃咬。
“唔?先生……先生,啊……不要脱……呜……”
因为紧张而疯狂释放的信息素在空中越来越浓,甚至被压住都没有还手的力气,“谁教你的,来ALpha的房间不贴抑制贴纸?”
粗重的喘气声略微滑过耳边,带着丝丝被勾起缠绕的情欲,“我不是给你抑制贴纸了?难不成是下午的惩罚不够,自己过来讨赏吗?”
皓齿咬着他的嘴唇,让江温言吃痛的张嘴反而舌尖滑进去堵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再怎么样,霍郁丞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就算见过各类的Oga,能够扣押住自己的定力相信他不会被信息素控制。
可是如今看来是高看了自己,Oga又香又软,长得小只,如同一个可以被自己永远圈养在家的宠物。
或许是下午的吻在作祟,也或许是这个信息素实在是太过诱人,一直时间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他。
下身那即将苏醒的欲望也跟着理智一点点被吞没一般。
再绅士的男人,都无法抵抗这种合法的,并且还是一个主动愿意送上门的小家伙。
他也不想怎么样,不过惹恼了自己,随便进一个男人的房间就是不对的,应该打屁股才行。
尤其是这双眼睛,如果皮肤的太过用力,一定会红红的哭出来,至于这软嫩的唇瓣,他的指尖伸进去搅动软舌,弄的江温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觉得舌尖又麻又疼,“先生呜呜……”
他那里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只是以为自己偷看先生洗澡还狡辩,所以在惩罚他的舌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随着男人的侵占窝在了柔软的床垫之上,紧张之时,心脏跳的很快,朦胧的双眼,祈求人能够放过他。
霍郁丞埋在他的脖颈之处,深闻在腺体附近的枫糖味道,“言言,”无法抑制的欲望,“你好香。”
“痛……呜……痛……”
男人下手有点失了分寸和轻重,反而过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睡衣已经部都撕碎在地,唯一穿着的内裤,竟然还印着一个卡通的绵阳图案。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舌尖轻扫在他的唇缝当中,听见江温言有点抽噎的声音。
自己刚刚洗完澡,释放了两次,他赶着进了房间还不带抑制信息素的贴纸,难免有点没控制住。
这都不是一个轻微的吻了,大手顺着腰间向下,粗粝的指腹在软乎乎的屁股上重重的揉搓,还按着他的手腕。
这样子,就算江温言不知道补过新婚之夜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也知道一定会疼的,手腕疼,先生的力气好大,吻的好凶。
自己本来就是害怕打雷想要来求个抱抱,顺势还想要按照网上教的那样,至少要和自己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才行。
可是哪里能想到,先生和下午那个温柔的男人一点也不一样,眼神里带着欲望,带着占有和不明的情绪。
看的他好害怕。
大雨倾盆砸在玻璃上,雷声滚动,喘息声随着他害怕的抽噎微微有所停止。
霍郁丞顺着腰向下吻,看到他内裤上那个小绵羊吐舌头的图案,瞬间清醒了不少。
抬起自己的眼皮看着正害怕的发抖的男孩,低声忍不住骂了一句,“操。”
他妈的十八岁,刚高中毕业。
自己想什么呢。
霍郁丞呼了一口气,整理了思绪,“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从男孩的身上翻身下去躺在了他的身边,江温言顺势赶紧坐起来,逃似的去地上捡起自己的枕头。
抱在怀里,床上平躺的男人还在反复的重呼气平复心绪,江温言的眼神注意到霍先生被浴巾围起来的下半身。
又鼓起来一个大包,好大的大包,像是一个帐篷形状,里面有什么东西把浴巾撑起来了。
江温言想,会不会是什么应激反应的肿瘤啊?自己过来偷看人家洗澡,撞破了先生的什么秘密?
他的生理课一向不好,每次上这种课,舅舅说他不学好,把他的课程从高中的必学知识中剔除了。
“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呜……”
可怜兮兮的揉眼睛,想要把眼泪擦掉,抱着枕头,拖鞋都不知道挣扎到哪里去了。
“什么?”霍郁丞没太听清,撑起半个身子,“害怕还不赶紧跑?”
窗外顺势一声轰鸣,江温言站在原地看着落地窗一下闪烁过的雷电,哇的一声哭出来。
“呜……”
“哭什么?别哭。”霍郁丞愣了愣,张开手,“过来。”
“先生弄得我好疼……”
局促的站在原地,脚上刚才在房间里套上的毛绒棉线袜看得出,他的脚趾还在一动一动的。
信息素上头有的时候真是控制不住,不过这么失控还是第一次。
霍郁丞想着,大抵是自己下午被江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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