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身,难耐的靠在男人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痕让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
混着咸湿的眼泪,冰凉的唇瓣凑过来要一个热吻,“先生,你疼疼我……”
朦胧泪眼,软糯的话从他沙哑的喉咙中说出都是棉花,“我好难受,哪里都疼。”
霍郁丞脸上的线条紧绷,尝试躲开江温言的吻,“言言,忍一忍,马上就要到了好不好?你身上的伤口需要上药。”
“呜…我不要,我不要。”
江温言眯着眼抽噎,一下一下的啄吻,像是下意识的男人反应。
这是他十八年以来,第一次自己发情,来势汹汹的信息素完将整个车内包裹,霍郁丞都被香的要失了分寸。
早就有了反应,可是一直想要忍耐着,毕竟刚刚结婚才几天,人年纪又小,没什么感情基础,本来想着以后送他去上学,说不定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情感变化。
比如江温言喜欢上了哪位男同学,看不上自己这个老男人怎么办?说不定要离婚的。
现在看,离个屁,就这小不点他不能让别人碰,谁都不行!
车内本身是够宽阔的,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也是足够,可是江温言身高也一米七多。
跨坐在他的身上,头顶也正好会顶在车棚上,车窗干脆不能开,这股甜味要是飘出去恐怕是一定要出事的。
他觉得自己都要忍到极限了,手掌摸着他的后背安抚,顺着哭腔不让他继续难受。
“舅舅说你不喜欢我,呜…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不是说好了我做乖孩子就喜欢我……呜呜,大人不可以骗小孩子的哇……”
江温言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有些上瘾的寻找男人身上沉稳冰冷的信息素,想要让自己快一些冷静下来。
Oga的发情期都是在二次分化后开始,江温言的分化来的晚,来的突然,大抵是因为前几天被强迫打了发情素的缘故。
“言言,别乱动,你……唔,好了,唔……”仰着头想要躲开吻。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孩又实在是不够老实,“霍叔叔都不亲我,不喜欢我是不是?”
“叔叔?”
霍郁丞被这个称呼打的更加清醒一点。
大人家小朋友八岁,其实叫叔叔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江温言点点头,“我看,大家都叫老公……可是您没标记我,这样我是占您便宜么?呜……”
“………不许叫叔叔。”他咽了咽口水,低压着嗓音,“老公也不是现在叫的,我会想打你屁股的,知道吗?”
“我给叔叔打,给老公打,给先生打,您别不要我,您打我不会用力,惩罚我……我也喜欢,我不喜欢舅舅……我怕他,呜……”
霍郁丞垂眸吻回吻他,“言言……”
叔叔这个称呼让霍郁丞有一种极其的负罪感,像是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童养妻,受了委屈和自己哭诉。
他哭的难受,在霍郁丞的怀里缩成小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模样。
完就是不解事世,想要从本能去讨好他的男孩让人心疼的难受,那种作为一个男人想要保护弱者的欲望瞬间被拉起。
小朋友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借一点发情的难受本能的向男人索取自己想要的“舒服”
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佛过霍郁丞的脖颈,染着哭腔的嗓音。
霍郁丞躲不开,小嘴巴含住他的唇瓣,讨好似的,生涩的想要进来触碰舌尖,如同夏天最软最粉的棉花糖,飘荡在夏风当中,勾起人心中阵阵荡漾。
他身上的伤其实说严重不严重,毕竟自己来的快。
只不过看起来很吓人,红肿的侧脸看起来还实在让人心疼,皮带的抽痕红紫,还有被热水烫红了一片的后背,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他的耳根红透,颈项修长,视线下移,能清晰看到他本不应该属于性感的锁骨,白皙皮肤,胸前两点竟是风光。
霍郁丞燥热莫名难耐,嘴唇上还是勾人的舔舐,让人无法避开。
几次都不能够阻止。
他这个“霍叔叔”马上就要擦枪走火被他这幅单纯模样点着火了。
车速飞快,到大院的时候也不过就十几分钟的事,霍郁丞抱着人下车的时候都无奈了。
这小孩就长在了自己的身上,干脆没有想要离开的模样。
佣人们都老老实实的退下去,知道非礼勿视这四个字。
上楼进了卧室,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江温言及时抓住他的手,拉着他不许走,让霍郁丞摸他,“为什么,我这里也鼓包了?我是不是得病了?先生别走……”
霍郁丞咬咬牙,耐心的说,“我不走,我去给你找医生好不好?身上痛不痛?”
“不痛……”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来,指着自己下半身,“这里痛……”
光滑的背和胸口几乎完暴露,凸起的蝴蝶骨随着他跪起的动作,好像早振翅欲肺的蝴蝶一样迷人。
霍郁丞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言言,别闹。”
眯了眯眼,绅士的想要把自己的目光从江温言的身上转移开,可是这个想法却在江温言不知道哪里学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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