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锋走了,陈知许起床了之后才知道的。
她以为钱长锋是明日才走,没想到这就走了,她想了很久的话都还没说呢!
她为了让他活着回来,都主动献身了,结果呢,个臭男人睡完就跑!
她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祁岁榕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呢。
陈知许走过去:“在想什么呢?”
祁岁榕看她一眼,说:“没。”
语气蔫蔫的,一点也没精神。
陈知许叹气,坐在她旁边,两人一起发呆。
良久,祁岁榕说:“也不知道京城情况怎么样了,要不我们也进京?”
陈知许摇头:“这个时候去,只怕会给他们添麻烦。”
贤王的计谋没人知道,但是陈知许隐约知道,他仿佛是想利用大皇子。
他费力把祁岁榕给送出来,现在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再回去,免得贤王分心。
京城里确实乱了,大皇子回来后,又因为听信靖宁侯和钱尚书的话,以为皇帝真的要立二皇子为太子,不由得心里着急了。
大皇子去见皇上了,不出两日,皇帝的病突然就加重了。
大皇子开始给远在岭门关的林大将军送信,半路被钱长锋等人拦截。
黑木山的两万军队就埋伏在京城外五十里的山脉中,拦截到大皇子信时,他们立即分出一万人,假装成从边关赶回来的军队,去与大皇子对接,而剩下的人马则继续在附近埋伏。
到时候若有什么不测,再来个里应外合。
皇帝不太行了,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于是便召贤王入宫。
贤王一直等着这一天呢。
随二说:“王爷,这个时候,你不进宫也没事的,不会有人敢为难你。”
皇帝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大家都是人精,谁会在这个时候,继续跟贤王过不去呢?
贤王摇了摇头,说:“这次是必须要去的,立太子的旨意还没下来呢。”
贤王入了宫,大皇子也在。
大皇子见到贤王的时候,神情颇为警惕,他的身边,跟着靖宁侯。
贤王看了靖宁侯一眼,又去看大皇子,突然说:“听说二皇子这两日一直在皇帝跟前伺候?”
大皇子脸色沉了下来:“王叔问这个做什么?”
贤王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说:“没什么。”
说着,便转身往皇帝的寝殿去了。
大皇子气的胸口起伏,靖宁侯赶紧说:“殿下,贤王今天突然进宫,咱们不得不防啊。”
大皇子转头看他,说:“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进宫?”
靖宁侯犹豫了一下。
大皇子突然就怒了,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靖宁侯立即道:“殿下,贤王他这次入宫,或许......是黄上有事托付他吧。”
大皇子脸上阴沉的看着他。
靖宁侯便说:“二皇子如今年纪尚小,皇上为他着想,肯定要为他打算的......”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总之就是担心新帝年幼,而大皇子又有人有兵,将来万一大皇子要谋权篡位可怎么办?
大皇子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他们休想!”大皇子阴狠的说:“等着吧,这事也就这两日了。”
贤王慢悠悠的来到皇帝的寝殿,然而皇帝并没有让他进去。
皇帝并不想见他,他把贤王叫过来,不过是为了亲眼看着他死罢了。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齐德海带着小太监,小太监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
齐德海笑着说:“王爷,皇上赐天子笑,您请。”
真是直接,连表面的样子都不做一下。
贤王咱在那,看着齐德海,笑了:“天子笑?”
齐德海笑的有些尴尬,小太监更是不敢吭声。
这个时候,大家都明白皇帝的意思,齐德海可不觉得贤王会真的喝下这杯酒。
但是皇帝却又必须要让他喝,否则贤王不可能走出这个寝殿。
贤王对着里屋的方向,高声道:“皇兄有心了,天子笑珍贵,我很感动啊。”
皇帝当然不会恢复他,但贤王还是要说:“听说大皇子从蜀地特意寻来了稀缺药材,专门给皇兄治病,皇兄这两日吃了药,身子感觉如何啊?”
齐德海脸色一僵,随即便是恐慌,他说:“王爷,休得胡说,大皇子可没有给皇上送药。”
贤王看着齐德海,说:“哦?是没送,还是你没说啊?”
齐德海脸色都吓白了,不时回头看里屋,说:“王爷,这没凭没据的事,你可别乱说啊。”
贤王道:“这样吗?原来皇兄真的不知道吗?这不应该啊,大皇子想要尽孝道,给皇帝献药,你们别拦着啊,不能因为更喜欢二皇子,就把大皇子拦截在外,你们这样,皇上知道吗?”
齐德海:“......”
小太监吓的当即把酒杯都给摔了,惊慌失措的看着齐德海。
屋里传来皇帝虚弱却愤怒的声音:“齐德海,你进来!”
齐德海赶紧转身往里跑。
贤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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