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她一回也好,面上却也要难他一难。
听见他要二姐帕子一甩道:“周爷真真会挑拣,她俩是交好不假,这交好也交不到一个汉子身上,再说,不怕周爷恼,二姐身子弱,平素不大接客,若周爷唤她来弹唱一曲,耍乐耍乐还可,真折腾起来,恐她禁不得,未若唤了兰香伺候,那丫头皮实,随爷怎样折腾都无妨。”
周养性听了,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倒是你家姐儿的身子分外娇贵,爷入不得她,真如此也还罢了,爷好容易张回口,却落得如此,哪还有在这里坐着的脸,趁早家去的是正经。”
那老鸨子原不过是想多捋他几个嫖资,哪想他就恼了,眼瞅着他立起来就要往外走,忙紧着唤了声:“二姐。”
董二姐这才忙着掀了帘子进来,袅袅婷婷福了一福道:“爷怎要走,奴正想陪爷吃上几巡酒呢。”
周养性见她,打扮的真个勾魂,头上挽了个云仙髻,配芙蓉簪,清凌凌流苏垂下,映着耳畔一对青石坠儿,更衬得脸似银盆,两道细眉下,一双杏眼满含春情,上身穿一件薄纱衫儿,透出里头葱绿儿的抹胸,一朵牡丹开在胸口正中,一截子嫩,白的胸脯却露在外头,随着她微微一福,身子前倾,里头那两团雪,乳儿,尽落进眼里,哪顶端红樱,颤了两颤儿隐没了去。
周养性目光似狼继而落在她下身,见系着一条薄绢裙儿,被案头明烛一照,裙里两条*,影绰绰透將出来,裙下弓鞋罗袜,金莲三寸,险些儿没把周养性的魂儿勾了去,恨不得立时便把她按在身下入捣一番,哪里还舍得走,一屁股坐了回去。
让董二姐挨着他坐下,唤了两个刚学唱的粉头来唱了一曲相思令:“柳叶黛眉愁,菱花妆镜羞。夜夜长门月,天寒独上楼。水东流,新诗谁寄,相思红叶秋……”虽是新学,却唱的委婉动听,只周养性此时哪里听得进曲去,吃了董二姐递过的三巡酒,更是色迷心窍,一双眼恨不得订在二姐身上,手从桌下伸过去,拉着她的皓腕,抚弄她一只玉臂。
略挨在她耳边道:“二姐怜爷一回,让爷好生受用受用,便日后用得爷之处,莫不应承。”
董二姐可不等的就是他这句,却也假意儿推开他道:“春妹与奴交好,与你这般怎相宜?”
“相宜,相宜,怎不相宜,正是你俩好,这肥水才不落外人田。”说着搂她在怀,伸出舌去与她咂了砸,更砸出了火,只觉胯,下,如火龙一般热烫,哪里还能忍得,抱她进屋,未及入帐,在床榻边上便剥了衫儿裙儿下去,只见白嫩嫩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哪还顾得进帐,就着榻沿把她两腿儿举在臂弯,入将进去,一气儿狠捅,哪里还有半分惜香怜玉……
董二姐早知周养性是个床上的虎狼,每每把春妹折腾的鬼哭狼嚎,便是她这屋子跟春妹隔着廊子,有时都能隐约听见,也不知他使了怎样手段,这会儿才知厉害,便有些后悔上来,却又想事已至此,且好歹忍过这一宿便了,虽咬牙忍耐,末了着实忍不得了,才低声求饶:“爷饶了奴吧,这般入来,如何禁受的住,岂不要入死奴去。”
周养性听了,嘻嘻一阵□:“爷的二姐,这就惧了,早呢,爷这才起了兴……”
二姐唬了一跳忙道:“入得奴里头钻心的疼呢,且好歹怜惜奴一回才是。”
不想周养性却道:“既二姐怕疼,也无妨,爷换个地儿,便不疼了……”
二姐还未回过味来,已被他把两腿儿举得更高,两只脚一左一右拴在床架上,啐了唾沫抹在手上,往二姐身下划拉了一把,提起家伙毫不留情捅了进去……二姐惨叫一声,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