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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了周养性一宿,董二姐足歇了半月才缓过来,暗悔不已,怪道他先头的老婆没上半年就去了,这厮简直狠如虎狼,哪能得个好,更别说还有他那个叔叔……

虽吃了些暗亏,这周养性倒是个靠谱的,没多少日子,便勾了柴世延来,老鸨子唤她去席上弹唱伺候,她自是欢喜不胜,忙着梳妆打扮妥当,抱着琵琶去了,弹唱一曲。

周养性暗暗打量柴世延,见他一双眼,有意无意落在董二姐身上,便知有意了,遂跟董二姐笑道:“哥可是稀客,平日多在城西的李娇儿家里耍乐,是我与他说,你这里旁人还罢,唯独一个董二姐,却是个有貌有情的可人儿,又习的一手好弹唱,才硬把他拽了来,正该着二姐亲手递一盏酒才是。”

旁侧阮二与贾有德陪席,听周养性的话音儿便知要撮合董二姐跟柴世延的好事,他两个正巧得便宜酒吃,哪有不帮着的理儿。

阮二一双色眼在董二姐身上打量一遭,呵呵笑了两声道:“几日不见瞧着二姐消瘦了些,穿了这件湘妃色的衣裳,越发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倒更添了几分柔弱之姿,好看是好看,就不知禁不禁的我们柴大爷,我可事前知会你一声儿,别瞧我们柴大爷生了一张俊俏脸蛋,那底下的手段使唤出来可不一般,别回头折腾狠了,可不让人心疼的慌,依着我,倒不如莫攀那个高儿,略低些瞅瞅,跟了你家阮二爷吧!”

贾有德听了,不怀好意的瞥了眼阮小二道:“二姐莫错了主意,你家阮二爷倒是惜香怜玉,只那□的物事不跟劲儿,回头弄的你上不来下不去,难得一个爽利,岂不难受用,怪道姓阮,倒是搭配的正敲。”

贾有德一句话说的席上人都笑了起来,便是董二姐几个粉头,不敢大笑也掩着嘴儿,阮小二自落生身子便不大健壮,刚成年,便四下嫖赌胡闹,十六时与他家后街的妇人勾上,趁着那妇人的汉子出门,从后墙跳了进去,却不知早被左邻右舍瞧破机关,偷告诉了这家汉子,今儿设的套,就为了捉奸呢。

他进了妇人房里,两人刚脱了衣裳,那汉子便领着一帮人,手里拿着大棒子闯了进来,他唬的不行,提上裤子就要从窗户跳出去,奈何被那汉子拖住了脚,一棍子打下来,正打在他□,险些儿成了废物。

后虽寻医问药勉强治愈,到底留了个根儿,兼他又不知好生将养,略好些便来院中取乐,虽色大,奈何伤了根本,没弄几下便软嗒嗒一条下来,日子久了,阮小二这个名儿倒叫的愈发响亮。

先头他还有些恼,如今却不当事了,旁人说什么也只当个耳旁风,只有酒有乐子就成,是个看似精明,实则糊涂的荒唐子弟。

这会儿被贾有德揭了老底,也未见如何,吃了一盏酒下去,道:“他两个天生好命,那器物驴样大,我自是甘拜下风,只你那物件儿强在何处,也敢来取笑你阮二爷,便我的再不好,也比你的强些,若你非要不信,我倒有个法儿,未若你当一回相公,把你那屁,股门子洗涮干净,让我入上一回,也好让你见识见识你阮二爷的厉害。”

说的柴世延周养性两个笑的不行,开口道:“这个法好,正巧我二人做个中人与你两个裁度裁度,瞧瞧到底谁厉害。”

说的那些粉头再也忍不得,咯咯的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周养性与董二姐使了颜色,董二姐知意,忙款款上前递酒,一只手有意无意提起自己的裙儿,露出金莲三寸。

柴世延见她生的白净颇有姿色,早动了心思,这会儿又见她的脚也巧,便更合意,当夜宿在她房里,携手入账。

这董二姐被周养性入捣怕了,待脱了衣裳,瞧见柴世延那□之物,见比周养性的更粗长几分,便有些怯怯之色,倒不知她这样的颜色更入了柴世延的眼去,见她一副怕怕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惜香怜玉的心来。

与她嬉笑打趣道:“二姐也是久厉风月,这物事也不知经了多少,怎如今还这样惧怕,倒让爷稀奇了。”

董二姐定定神,想柴世延毕竟不是周养性,怎会那般要命的折腾她,却身子一软挨在柴世延怀里道:“奴家自来身子娇弱,妈妈怜惜,平日只让给客人弹唱,便偶尔接一两个,哪里有爷这般唬人的,瞧着奴好不惊怕,万望爷怜奴的身子弱,一会儿轻些才是。”说着话儿已被柴世延按在身下。

先头还有些怕,后渐渐得了真趣,心说怪道那些婊,子都心心念着柴大爷,不似周养性那般一味胡乱发狠,干起事来恨不得弄死人,柴世延倒是比旁的汉子强远了,深入浅出,入捣的董二姐一声声浪,叫,嘴里叫着:“亲哥哥,亲爷爷,且饶了奴家吧……”胡乱的不知怎样了。

过后思想若得这么个汉子还有甚不足,更按下心思来勾柴世延,变着法儿的依顺他,末了柴世延终是应了纳她进门。

董二姐夙愿得偿,欢天喜地进了柴府,不想自她进来,倒冷了下来,柴世延只进她房里数得着的几次,便脚步罕至,连个影儿都不见了,一两日她还挨得,这一月两月过去,她怎受的住。

想在院中,日日吃酒弹唱好不热闹,如今这冷月寒窗孤枕难眠,却什么时候是个头,陈玉娘也不待见她,头一回敬茶,也只淡淡的与她说了两句场面话儿,不咸不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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