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会吧,我看风水的方法与别人可能不太一样。”李峰犹豫了片刻说道。史胖子倒是觉得无所谓,伸手把嘴边粘着的酸奶抹去,“会就成,看风水也是赚钱的行当。”于是三人谈了一些细节问题后,相互留下联系电话就各自回去了,李峰可不想再坐那辆可怜的小摩托。
回到旧屋已近傍晚,都还没接近门,旺财远远地听到脚步声就已经知道他回来,抬起两只小爪子在扒拉着大门了。在李峰进门后,更是围着他不停转圈、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屋子,李峰赚了点钱,心情不错,拿了一把狗粮在院子的草地上逗旺财玩。旺财现在越来越粘李峰,连晚上都是在他床脚睡的,李峰还专门买了一支无刺激性成分的沐浴液帮它洗澡。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史胖子的电话,“李师傅,嘿嘿,有生意了,落水小孩昏迷不醒但各项检查均正常,还有一个,中年商人,经常做恶梦,去医院治了好久没什么效果,想找人看看。如何,接不接?”
“可以,你联系下谈好价钱,可以的话就约个时间去看看吧。”
“好,我晚一点再给你电话。”史胖子兴冲冲地挂了电话。
不久,史胖子再次打来电话,说是事情谈妥了,已通知蛮子,明天一早蛮子会来接李峰去医院看那个小孩,不过中年商人知道那小孩的事,要求也要跟去看看,李峰直接说了一句:“没关系,他想去就随他吧。”
日升月落,又是一天。李峰刚吃了早餐带着旺财在附近溜了一圈,蛮子就到了,这次开的是一辆银色金杯,他父母承包了一片山地做了果园,效益还不错,金杯是早些年买的。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市区西部的一个小区。史胖子已经早在医院门口等候了,见面后给两人做了简单介绍,昏睡中的小孩姓曾名权,中年商人姓梁,现在都在曾权的病房。
三人上到住院部病房的时候,正有护士给曾权测完体温血压出来,里面除了一个在病床上躺着的小孩,床边还有一个面色憔悴的妇女,一个秃顶中年人在墙边的椅子上坐着。一进去,史胖子便给双方做了介绍,那个妇女是曾权的母亲,秃顶中年人便是那个做恶梦的商人。
“李师傅,幸会幸会,鄙人梁义民。”中年人起身伸出了右手,李峰和他轻握了一下手问道:“是你经常恶梦?”
“是的是的,还偶尔会出现鬼压床,睡都睡不好。”梁义民干笑了一声说道。
李峰看了一下他的脸色,“你没事,只不过是身体虚,找个中医好好调理一下就可以了。”这梁义民眼底发暗、脸色暗黄皮肤粗糙,明显就是气血不足,脾肾虚,身上并无什么阴气怨气的影响,属于想多了。
“李师傅,可是我是出了点事之后才接连做恶梦的,有天开车在外差点撞上了灵车,吓死我了。”梁义民急了,手舞脚蹈地说着当天的可怕,“不然我怎么老是做鬼怪恶梦。”
“梁老板,人只要不作死,是没那么容易遇到脏东西的,你应该注意补充营养和休息、节房事、避免过劳。肾在五行为水,在五志为恐。你的身体情况就是思虑过多,脾虚肾虚,易受惊吓,平时思想压力也大吧?以至于受惊后恶梦连连。小孩受过度惊吓可以作法下惊,但你是成年人,自己想开了就没事了。”李峰看这梁义民也不是个黑心之人,也耐心给他解释。
“哦、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都看不好,还给我开安眠药,吃得我头昏脑胀,我呸!”梁义民懊恼地双手互锤了一下,“李师傅,那你看看这孩子,真的很奇怪,你看能不能帮到他。”知道自己只是体虚,梁义民也放下心来,他来得比较早,和曾母聊天知道了不少情况,也有点担心这孩子。
“李师傅,我儿子上周和朋友去河边玩,不小心淹了水,救起来后就一直这样了,医院检查身体没问题,但人就是一直这样睡着,这该怎么办啊?”曾母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对于这孩子,李峰刚才就留意了,身上并无阴气也无怨气,也无阴物侵扰他。他现在植物人一样,仪器都检测不到有思想活动,原因只一个:魂不在了。
没错,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曾权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灵魂,又怎可能醒来。“他是在哪里出事的?我要先去看看。”李峰说道。
曾母一听急了,自己的儿子就在这里啊,他又不是警察,要去什么现场?“李师傅,有必要的话我们会报警的,警察会去查的,您就先看看我儿子吧,他不能这么睡下去啊。”
“在这里的只是他的身体,魂不在这里。”李峰解释道。
“啊?这...这...这...李师傅,那要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他,要救他啊...”曾母听得儿子魂没了,顿时慌了神,拉着李峰的衣袖语无伦次起来。
李峰见状准备说几句好话让她尽快镇定下来,还没等他开口,便有个大胖子领着一个穿白大褂的老人进来了,“主任这边请,请您瞧瞧我儿子是怎么了?”大胖子恭敬地对白挂老人说道。说他是大胖子,是因为他长得和史胖子一样圆,却比他高一点。
曾母看到大胖子进来,急忙过去拉住他的手说道:“老公,李师傅说咱儿子是魂没了,这可怎么办啊?”说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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