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如往常那般轻快,带着主宰者惯有的从容淡定,“那我明天再送你几件其他的。”
“送你麻逼!”钟煦怒吼道,再一次质问他,“为什么非要来提醒我你是个人渣?!维持现阶段的关系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毁了它!”
“……原来你在气这个。”
“你还笑!笑个屁!”钟煦骂得额头青筋暴起,又急又气地一遍遍索求答案。
“你问为什么啊……”男人故意拖长尾音,语调里带着轻柔的笑意,“因为我喜欢啊,这场游戏总不能只让你自己一个人爽呀,该轮到我了。”
钟煦一愣,通话就中断了。
他想再给对方打电话质问他刚才是什么意思,对方却不肯再接了。
为了这事,他再一次失眠,第二天去公司上班时,脸色差的把前台两个小姑娘吓得不轻,忙不迭地问他要不要请假去医院看看。
钟煦摇摇头,趴在办公桌上等到上午九点,发现仇野和蒋文安迟迟不来,这才记起仇野前两天才跟他说过要回趟仇家本宅,这两天都不会来公司。
钟煦觉得没意思,坚持待到中午,便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谁知,在食堂排队打饭时,他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怎么没穿我买的衣服,让食堂的人都看一看?你不乖哦。
霎时间,钟煦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如同一只炸毛的兔子,警惕地环伺四周,入眼是一张张可疑又可怖的脸。
——那人就混在这群人中,正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