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胖子应声带着他们进了医院,边走边说了点基本情况,“李师傅,那孩子叫余明,现在情况很不妙,似乎有点呼吸系统衰竭的迹象了,他父母也快急疯了。”没说几句,三人到了重症病房,病房门前站着一位面色憔悴、明显焦虑不安的中年妇女。
“胖子,李师傅到了么?”中年妇女也发现了胖子的到来。“来了来了,这位就是李师傅,这位是蛮子。”史胖子介绍了李峰和蛮子,接着给两人介绍了中年妇女,“这位是余明的母亲芬姨。”
“这...”芬姨没料到请来的师父是那么年轻,不由地现出了一丝犹豫。
史胖子看了出来,马上夸道:“芬姨放心,李师傅很厉害的,蛮子家的怪事被他几下子就搞定了。”
“哦、哦,好,李师傅,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一定要救救他。”醒悟过来的芬姨如同遇到救命稻草般抓住李峰的手,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别着急,先去看看具体情况再说吧。”李峰安慰道。
“对对对,请进来看看是他究竟是怎么了。”芬姨连忙擦了几下眼泪,转身推开房门把李峰三人请了进去。余明正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床边放着一些仪器显示着他的血压、呼吸和心率,呼吸有些不稳定,额头上贴着一块湿毛巾,用来物理降温。
一个中年男人正颓废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头发凌乱、脸上的胡须渣子明显几天没刮,充满血丝的双眼木然地看着病床上的余明。经过史胖子介绍,他是余明的父亲余正,于正看到李峰后稍微来了点精神,“李师傅,我余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请你一定要救救他,只要能救他,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余正起身紧握着李峰的手求道。
“我先看看吧。”李峰轻轻松开余正的手走到病床前,此时的余明形体消瘦枯槁、眼眶和脸颊发暗、皮肤已略显松弛,显然生命精气损耗不小。偶尔出现无力挣扎且呢喃着一些奇怪话语:“我不去”、“我要回家”、“别拉我”、“放开我”......
李峰可以感觉到余明的身边有一股阴气正不断侵蚀消耗他的阳气,魂魄也十分不稳,已可以肯定是被某些阴物缠身了。于是心念一动,眨眼间开启阴阳眼,眼前的余明身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阴气,阴气的源头居然就在床头右侧,刚好和李峰隔床相对,那是一个黑色半透明、瘦得皮包骨只穿着一件深色破烂短裤头的老年男人阴魂。
老人阴魂也面向李峰,瞪着一双惨白的死鱼眼,嘴唇瘪着,应该生前也没几颗牙了。它的手不时缓慢地伸到余明额头摸一下,每摸一次,余明便呢喃一次,呼吸频率和心电图等也会突变一次。
“给我一杯清水。”李峰对芬姨说道,芬姨赶紧去倒了一杯矿泉水过来。李峰接过清水,唤了蛮子过来,右手食中两指并拢成剑指,点了一些清水,在蛮子背后虚画了一道正气符。
“蛮子,去那边床头,三层功力运动一下气血。”李峰扬了一下下巴,点明了位置。
“好”蛮子应声过去站好,低“喝”一声,略微运起硬气功,霎时间身型高大了一些、皮肤也瞬间显出淡淡的青黑,面目也出现了一丝杀气。本来蛮子过去的时候,老人阴魂就被他挤到了墙边,再待他一运气,气血的热量夹杂着正气符的威势猛地辐射开来,老人阴魂犹如触电般弹开、躲到了窗口位置,显得对蛮子十分畏惧,却又不肯离开,半透明的身躯散发出一团翻腾的黑雾包住自己。很快,余明的呼吸及心率显示渐趋稳定,人也显得平静下来。
原本周氏夫妇被蛮子的变化吓了一跳,芬姨更是惊得后退两步,“他、他、他会变身?”随即惊呼:“不要伤害小明...”
史胖子急忙过去安慰道:“放心芬姨,那是铁布衫硬气功。”
心下稍微稳定的周氏夫妇也发现了自己儿子和仪器显示的变化,“太好了,谢谢李师傅,我儿子好了吗?”余正两夫妇大喜,跑到床边认真看了一会那个仪器后,连声问道。
“还没有,那东西还不肯离开,不过暂时是没事了。”李峰说道,他很奇怪,笼罩着老人阴魂的黑雾明显是凝聚起来的驳杂怨气,问题是如此大量的怨气是哪里来的?“你儿子是怎么发病的?”
听李峰这么说,余明夫妇的兴奋心情也散了不少,芬姨扬手就在余明后背砰砰砰地打了几大巴掌,“都是他,小明还这么小,带什么去工地玩。”说着又哭了起来。
余明一脸愁苦,任由她打了几下,慢慢说起了十天前的事。余明在郊区区某旧农村接了个小拆建工程,因为一些细节还需商讨,所以旧房还没开始拆。在上个周二,他去工地划线的时候顺便带余明去玩,小孩子初到工地跑跑跳跳玩得高兴,很快也就累了,余正就找了个有树荫的石阶铺上一张草席让他休息。余明毕竟只是个孩子,累了自然很快便睡着。
余明睡了半个多小时后迷迷糊糊地醒来,没精打采地找到了余正,说刚才来了个很瘦很丑很瘦的老人和他躺在一起睡午觉,余正其实也一直有留意儿子那边,根本就没看到有其他人在,以为他是做梦,也就没当回事。
哪知余明自睡醒后就一直哈欠连天、精神不佳,晚上回到家便开始发烧,神智也很快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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