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长得很好看,肤色雪白,眼睛大大的有点像猫,瞳仁又黑,下巴也尖尖的,嘴唇是樱花粉。因为太过年轻,他五官上还透着股稚嫩,但这股稚嫩在他喝了酒之后就散发出一股纯真的诱惑来。
引诱男人犯罪。
他抓着齐风北的手掌往自己股间按,又娇小又肥软的秘处便结结实实蹭在男人的掌心上,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了敏感的阴蒂,裴楠都按捺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脸蛋显得更红了些。他看着男人,声音又娇又软,“我是双性人,法律规定可以给男人当老婆。齐风北,我给你做老婆好不好?我给你睡,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
他像是根本不明白这些话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却在很努力的做承诺,天真到让人无力招架。
齐风北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一样,掌心碰到那样隐秘的地方他也没乱动,看着很沉静,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只裴楠一句话就激起他体内的火,那些欲火又往下腹乱蹿。
他该训斥的,狠狠的训斥,甚至可以直接骂裴楠异想天开,骂他不要脸,然后再将他推开,或者可以以此为理由把他彻底扫地出门……可那些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连日的修身养性失去了作用,欲望凶猛开闸倾泻,最终让他说出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话语。“你知道怎么当人老婆吗?”他逼近裴楠,很凶的样子,眼底阴沉沉的,“这么知道诱惑男人,是不是在贫民区就体验过了?”
他的手掌还失控地磨,不算柔嫩也不算粗粝的掌心反复往裴楠的小穴上摩擦,那娇嫩的触感很快令他疯狂,浑身只觉得燥得厉害。
裴楠没有见过这样的齐风北,即便是喝醉了神智没那么清醒也有些被吓到了,又觉得自己被他冤枉了所以很想哭。他双腿一颤,下意识想要往后退,齐风北却探出另一条手臂来掌控住了他的腰身。
男人凑近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但语气恶意满满,“你是不是已经被人操过了?”
这不是他所熟悉的父亲,虽然这个男人早已不是他的爸爸,裴楠却依然觉得有点不适。他瞪大眼睛,眼眶里盈了些水汽,嘴唇又习惯性地撅了起来,声音带点哭腔,“没有……我没有……”他想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可那个字眼太淫秽,他即便在贫民区听夏波说了多次,也无法在自己口中顺利说出来。
他也没有想到齐风北会说出这样的字眼,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实在太少。
放在他小穴的手掌还在磨,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换成了手指。当男人的手指蹭过一个地方时,一股陌生的感觉蹿了起来,裴楠浑身发颤,呜咽道:“不要……”他往后躲,却反而被人压在了床上。
“不是要给我当老婆吗?不是故意洗了澡只穿了衬衫来诱惑我吗?不是主动牵着我的手来摸你的逼吗?现在倒是不要了?”齐风北有些怀疑喝酒的是不是自己,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些恶劣的言语能一气呵成的说出来。
但每说一句他都觉得快慰,就好像被压抑太久了,终于找到一个渠道宣泄出来一样。
他没有那么正人君子,妻子给自己戴绿帽的事他并不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过来,即便表面看起来已经走出来了,但内心深处依旧留下了一片黑暗。
这也是他为什么寻找了多次心理医生的原因。
而前几天他又找了一次心理医生。
相亲宴算得上成功,他和穆香彼此都觉得很合适,一个三十七岁,一个三十二岁,到了这个年纪发展第二春,速度当然会很快。他们很快再次单独约会,喝了酒牵了手,在第三次约会的时候就在车里简单亲吻了一次。
就是在那次接触里,齐风北发现自己对穆香没有冲动的欲望。
蛰伏一年的东西好像坏了或者废了,在面对一个漂亮女人的时候丝毫没有反应,可偏偏在想起自己过去儿子的时候就激动到不顾场合的勃起。这种状况让齐风北心累,却也不得不寻求治疗的方式。
他能硬,就代表那玩意没有真的废了,还是心理上的原因。
齐风北叫秘书预约了心理医生,在隐秘的地方他将自己的问题如实陈述出来,又道:“我不想跟裴楠发生那种关系,尽管迄今为止他是唯一能再让我硬起来的人,可他过去终究是我儿子,如果对他出手,会让我觉得自己在乱伦。”
可现实如此讽刺,他连陈述的时候身体都在隐隐兴奋,哪怕只是说出“乱伦”两个字,就能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
“我希望你能治好我,近一年的时间内,我有再婚的打算。”
心理医生给出的提议是让他多接近穆香,少跟裴楠相处,若可以的话,甚至干脆不要见面。
所以他那么多日子都以出差为借口没有回来,直到今日接到花妈的电话才匆匆赶回来。
预期再熬上半个月兴许能让他脱离“意淫过去儿子”这种苦海,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受到这样的引诱,先前设立好的防线几乎线崩塌。
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裴楠就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勃起。硬热粗大的东西隔着裤子布料贴在他的腿上也显得格外鲜明,让他愈发不知所措。裴楠愣愣地看着他,“不要……”
他双腿被分开了,摆出很淫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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