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精身上的每一处都尽情享受个遍。
郁欢天鹅般的脖子上,耳根处,被啜吻出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敏感的雪背被粗糙的大手来回爱抚,激得他直起鸡皮疙瘩,臀部更是丝毫没有得到怜惜,早已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了。
但野兽般的男人却尤嫌不够,他将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然后一个招呼也不打,就直直戳进了郁欢的屁眼中,同骚逼里的肉棒开始隔着一片薄膜同进同出,在进出的同时,他还会恶劣地故意碾磨郁欢的G点。
“啊啊啊!顾枭!不……不要一起……啊啊……我不行了!喔……”?。ú。?。?。
郁欢在男人紧密的怀里尖叫着,很快射出了新婚夜的第三股精,前穴和后穴也几乎是同时紧缩着喷出了炙热的爱液。
“骚老婆,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等一下……哦,停……停一下啊……”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无比,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止动作让郁欢休息的意思,反而操干得越加剧烈。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水,几欲将在海浪中沉浮挣扎的人没顶吞噬。
“呜啊……老公……老公……啊啊……求求你,骚逼要坏了,啊……欢欢要被你干死了呜嗯……”郁欢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老公的大鸡巴实在太烫了,不仅要把他的小穴烫坏了,还要把他的心脏也烫坏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张结婚证明,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
源源不断的热量在他的心脏处爆开,令他身心都是这个冷峻又强势的男人,也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报更多给这个爱他的男人。
他完了,他想。
顾枭要什么,他都想给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老公……嗯啊……你……你想要什么……啊……”
“想要你!想要干死你!想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然后大着肚子给我干!想要你从此变成我的专属性奴!我的肉便器,我的性玩具!想让你的所有,都属于我!”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我。
男人一双眸子暗沉一片,在郁欢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的偏执和残酷。
“那就干死我!哦……欢欢要给老公生孩子……嗯啊……还要做老公的小性奴,肉便器,喔啊啊……和性……性玩具……哈啊……”
“艹!”顾枭低咒一声,一张俊脸兴奋又狂热,肌肉也随之紧绷,“骚货,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嗯?!都给你好不好?嗯?命给你!鸡巴给你!精液……喔……也都喂给你!”
“啊啊……哦……老公的精液好热,好好吃,嗯……怎么鸡巴还是这么硬……”郁欢扭着小腰往后退,想要脱离凶器的威胁。
“宝贝这么骚,又这么乖,老公的鸡巴怎么软得下去,乖乖,像小母狗一样跪起来,老公要艹你软软的小屁眼……唔……紧死了……呼……”
被男人深沉又灼热的爱意包裹着的郁欢,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他乖乖地便转了身,然后塌着腰,把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任男人用力掰开他圆润的臀瓣,然后长驱直入。
“老公……我好爱你啊……”
淫靡的夜色中,小花妖痴痴地吐露爱语,绽放身体。
“老公也爱你,宝贝儿……”
男人毫不犹豫地倾力回应,一连串的细吻,珍惜地落在那雪白优美如蝶翼的脊背上。
*
郁欢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回国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们在床上过了三天没羞没臊的蜜月,才在导演的夺命连环催下,不情不愿地回了国。
“你还知道回来!”陈导脸色黑如锅底,但训斥的时候依旧背了人,没有让郁欢当众丢脸。
他们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因为顾枭的大方,因为郁欢的乖巧,他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关系也不错。
郁欢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眯眯地抬起手,让导演看,“导演,不要生气啦,我请的可是婚假,婚假才三天,我很懂事了有没有?”
陈导:“……”
“你说什么?”陈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怎么可能?”郁欢大声否定了这个可怕的猜测,“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带上的啊,我们去M国结的婚。”
“导演?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导慢半拍地从震惊中回神,跟看国宝一样上下打量了郁欢一番,然后摸摸自己的地中海发型,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化妆去吧,晚点有你的戏。”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