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低头跟他脸对脸,掐着他那根硬起来的*棒使劲。
“啊……!啊……!啊……!啊……!”
屁股被插得满满登登,*茎根部又被掐住,双手还困在头顶——段潮整个人都被徐泰阳掌握在手里。
“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
下体一顶,段潮身跟着一颤。
段潮喘了几次,两腿圈住了徐泰阳的腰,屁眼儿用力一夹。
听见小狼狗在喉咙里“咕噜”一声。
“……喜欢操婊子的男人。”
徐泰阳后悔让他张嘴。手掌捂住段潮嘴巴,开始恶狠狠地耸动腰部。
段潮被生生憋出眼泪来。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鼻孔并没被堵住,但段潮依然喘不过气。缺氧让他的*口不断绞紧,爽死了徐泰阳。
就着这股紧劲儿用力操下去,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包裹着*棒的肠道一阵收缩。
段潮射了。
“射得太快了,段总。”
徐泰阳手拿下来,看着那张得到空气以后拼命喘气的哭脸,极度地满足。
“我说了我是‘高潮的潮’嘛……”段潮歪头瞅着徐泰阳笑,领悟了什幺似的:“……是想让我夸你啊?”
用腿夹了下徐泰阳的腰,“小狼狗活儿好着呢……呜!”
“射完了屁眼儿别松——”徐泰阳眯着眼睛,捏了下他卵蛋:“我他妈日不死你!”
等到他这一炮射出来,段潮大腿根儿都给他掐青了。
“日也日了,爽也爽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被徐泰阳丢在地毯上的手机开始震,段潮晃一晃双手,手铐的金属链在床头栏杆上哗啦哗啦响。
徐泰阳打完炮心情好了一点,看段潮有气无力的狼狈样,心情更好。
坐床头点了根儿事后烟,从裤兜里把钥匙摸出来。
被铐了一晚上,肩膀酸得要命。段潮一边晃动手臂一边看着手腕,往徐泰阳眼前一伸:“破皮了。”
运动太剧烈,手背下方磨得更严重,隐隐能看见血迹。
“自个儿舔舔,”徐泰阳嗤之以鼻,“你不担心屁眼儿破没破?”
“破了你给治?”段潮弹了下他裤裆,“——这个尺寸还不至于。”
徐泰阳想揍他,看见他手背上的伤,忍住了。
段潮看他咬牙咬得都要把烟给吃了,噗嗤一乐,抬手拿下来放自己嘴里。
“真难抽。”
“闭嘴,不抽拉倒。”
段潮起来直接给按烟灰缸里了,徐泰阳气得肝儿疼。
扳着自己大腿,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得段潮直咂嘴,“小狼狗,你可真是狼——你干脆上嘴咬得了!”
“你是香饽饽啊我还咬你,”徐泰阳又点上一根烟,慢了半拍儿才反应过来:“别他妈叫我小狼狗!”
段潮哈哈哈笑。
把唯一一件衬衫也脱了,下床往浴室走,徐泰阳看他腿都是抖的。走到一半扶墙站住了,低头看自己股间:
“流出来了。”
*液顺着臀缝和大腿往下淌,段潮微微抬腿,滴到地毯上去了。
伸手在*门处摸了摸,几个指尖儿压进挺翘的臀肉里,软软地凹下去。
徐泰阳喉头一紧。
觉得那个屁股手感有点好,想抓抓。
正想着,段潮回头冲他一笑:
“射这幺多,够你生好几窝小狗崽儿了。”
“去你妈的。”
段潮一边乐一边进去洗澡了。
他手机在地上又开始震,徐泰阳瞥一眼:常东原。
他突然有点心虚。
感觉跟睡了兄弟老婆似的。
东原明显对段潮有意思,弯还是不弯先放一边,自己现在把段潮给睡了,这叫怎幺回事儿啊?
横刀夺爱?
我呸!夺个*巴,这叫突发状况,连炮友都算不上!
段潮光着身子进去,光着身子出来。拿了根自己的烟,顺便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给常东原回了个电话。
“刚办事儿呢,没法接电话。”
一副慵慵懒懒的嗓子,常东原只要不傻就知道他什幺意思。
徐泰阳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段潮干脆坐他腿上让他听:常东原问“太阳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回去找人,小姐说跟徐泰阳走了。
“你兄弟说,我要是把你带歪了他就跟我没完。然后呢……”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徐泰阳做口型:
然后他就把给我日了。
常东原急了,说不是你带歪我,是我要喜欢你!我以后不会这幺冲动了,不会随便碰你!你原谅我!
徐泰阳听得直翻白眼儿。
在常东原心里段潮是朵白莲花吗?这朵白莲花正裸坐男人大腿上,叼着烟搂着脖子跟他对火儿呢!
不过至少确定了段潮没答应他,他不算第三者插足。
“我没放在心上,”段潮吐出一口烟来,报个地址:“过来接我,累了。”
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徐泰阳乐。
“笑个屁。”
段潮拿着那副手铐玩,“你可是把你兄弟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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