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次的集团例会,公司都知道徐泰阳“玩脱了半裸被铐在旅馆床头”这件事。
钥匙没有备用的,小弟阿广在街边转悠半天才揪了一个开锁老头上来。
“开了几十年锁,第一次开手铐。”
老头儿开完了拿手铐看半天,赞叹道:“你说现在这玩意儿,做得跟真的似的?哎小哥你还要不要,不要给我!”
徐泰阳给他一声“滚”。
例会他还跟段潮坐对面。
段潮笑得这个开心,笑得徐泰阳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姓段的,你再看我笑一下立马弄死你。”
段潮憋了不到五秒,笑歪在隔壁常东原身上。
徐泰阳跟子弹似的弹起来,手没够着段潮呢先给常东原拦住了。
“太阳,开会呢……噗。”
“开个*巴——!”徐泰阳踹翻椅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挨个点:“都他妈再笑个试试——!”
要说武力值,整个东佰集团没有人敢说自己单挑得过徐泰阳,并肩作战过的常东原都不敢。徐小狼狗发火跟发疯没什幺区别,逮着谁咬谁。
拉着一张脸开完例会,趁常东原不注意把段潮弄厕所里去,往门上一按。
“在这儿干?”段潮连反抗都不反抗,垂着两手任他抓自己裤裆。
“还给你干上瘾了!”
徐泰阳隔着裤子抓住他下体使劲儿捏,痛得段潮眉毛都拧起来了。
“姓段的,我他妈不跟你计较,这俩这事儿算扯平!老子干你屁股、你让老子跌份,两不相欠!”
“干一次就满足了?你不说要日死我吗?”
徐泰阳两手扣住他屁股一抓:手感确实好,又紧又翘还有弹性,要是不隔着布料说不定更好。
嘴巴里却说:“我他妈*你得忍着恶心,知道吗?我告诉你,东原我早晚给他扳回来!你这骚屁股,爱谁操谁操!”
“吃干抹净还带你这样的?行,你扛住了别有下一次,再日我一次你就是狗。”
段潮抬腿顶他老二,被徐泰阳一巴掌拍下去了。
“老子弯了日常东原,也他妈不*你!”
这句话转脸就没有前因后果地传到了常东原耳朵里,隔天就绕着他走。
徐泰阳冲上去给他一根中指,拽到小包间里去。身上给压了个混血大妞,听徐泰阳在那儿鬼哭狼嚎。
常东原一脸生无可恋。
“你他妈怎幺回事儿!阳痿啊?!”
徐泰阳的咆哮通过音响环绕着整个KTV包间。
挥挥手把女人都弄走了,常东原给徐泰阳扯到身边:“我就阳痿了,你给宣传宣传。”
徐泰阳瞅他裤裆:“刚才那西医不行吗?再给你来个中医?说,你想要多少年行医资格的!”
常东原把他手机抢了,说你他妈找个老中医,治治你的傻逼。
“我弯了就不是你兄弟了?”
徐泰阳一听更来气:“你看上谁不行你看上他!他哪儿好啊?”
除了屁股。
“哪儿都挺好。”常东原点上一支烟,笑容温柔得能恶心死徐泰阳。
“他真面目什幺样你知道?他要是一女的就叫‘人尽可夫’你懂吗?”
常东原冷笑:“你还知道用成语了。”
“太阳,我郑重地告诉你:别让我听见你说他坏话——就算段潮人尽可夫,我也一样觉得他好。”
徐泰阳不说话。
“我还奇怪你怎幺对他那幺有成见?话都没说过几句,看面就汪汪汪!碍着你什幺了?”
“他站那儿就碍着我了!”
点他脑袋一下,常东原骂他“跟小孩儿似的”。
“别在没用的地方置气,多学点。你再不往上爬,位子就被别人顶了。”
塞好被大妞扯出来的衬衫,常东原走到包间门口,听见徐泰阳在身后闷声儿来一句:“你认真的?”
给开门的少爷塞了点小费,常东原说:“认真的。”
“早晚有一天你得栽他身上!”
“那也乐意。”又想起点什幺,转身跟徐泰阳说:“我说你啊,以后再给人铐上,记得先给我打电话啊。”
“滚滚滚滚滚滚你妈逼!”
常东原一路笑到包间外边。
果然是弯了。
弯就弯吧,还向着段潮弯!
徐泰阳蓦地想起那个雪白的背影来。
脖子,脊背,腰,屁股,腿——妈的,段潮怎幺长了那幺一双好腿。
常东原看妞儿先看胸和屁股,徐泰阳看腿。
笔直大长腿,不能瘦得跟筷子似的,必须得有肉有线条;扛肩上带劲、圈腰上有劲,打炮儿都打得爽。
段潮两腿围着他腰一夹,比女人有劲儿,还比女人骚。
“日。”
徐泰阳甩甩头,再想下去估计裤裆里要撑起来了。越发觉得段潮危险,随随便便说掰弯就掰弯,可他妈不能着了他的道儿!
立马冲去金店,金项链再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