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还是跟他嘴唇贴着嘴唇,舔弄着他嘴角的血迹,带着药味儿。
“徐爸爸喜欢带毛儿的。”
徐泰阳手指往后伸,那肉*已经渗出水来。他愈发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蹭不到心爱的大白腿。
起身搂着段潮换个方向,给他挤在沙发一角,两腿并拢折在胸前,脚腕扛在自己肩上。
段潮快给他叠起来了,难受得哼哼,徐泰阳又往后退开一点。
*棒在他腿间磨来蹭去,手指继续伸进肉*里开发。那黑丝下面的白皮肤勾引得徐泰阳口干舌燥,张嘴就咬。
“啊……!”咬得段潮整个人都发抖,情不自禁地撸自己*棒。
徐泰阳几下就把丝袜扯出洞来,段潮骂他“你那什幺狗牙”。
“这玩意儿不就要这幺干吗?”
徐泰阳玩得兴起,干脆上手撕坏了,接着去咬那露出来的腿肉。
袜子上的蕾丝增加了摩擦的快感,徐泰阳蹭着段潮大腿射了一发。
*液挂在黑丝袜表面往下滴,格外的色情。
“爽吗……?”段潮拿脚蹭他胸口。
“爽。”徐泰阳也干脆。
人都给他穿黑丝玩腿交了,还有什幺可别扭的。
“我好不好……?”
徐泰阳鼻子一抽,“开始好了。”
段潮咬着自己手指头,止不住地乐,一脚给他踹倒了。
射完一次,徐泰阳就能老实一会儿。段潮站起来,岔开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双手摸自己腿根,私处,“穿着,还是脱了?”
“穿着,”徐泰阳说,“……老子要把它在你身上撕烂!”
段潮浅浅一笑,一点点蹲下去,坐在徐泰阳*棒上,用穿着内裤的臀缝磨。
又给它一点点磨硬了。
“疯狗~!”疯狗虽然少了一只爪子,照样还是给撕得稀碎。
“啊!啊……!小狼狗……好……棒……!”
段潮伏在沙发靠背上,挺着腰迎接身后的撞击。
徐泰阳已经在他屁股里射过一次,*液顺着被扯得松垮的细小内裤往下淌,沾满段潮大腿内侧。
徐泰阳把他拉起来,胳膊搂着脖子,咬他肩膀。
“你还……咬起没完了……”
肉*里面被顶得一阵阵舒服,*棒不停地淌精水,段潮短而急促地呻吟。
“给你留下点记号,洋鬼子看了知道——”徐泰阳捏他*头,“这他妈是有主儿的!”
“啊——!啊啊啊——!”
*头的疼痛,增加了肛口的紧度,徐泰阳又开始发力狠肏,段潮除了叫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几下插得太猛,段潮肛口直往出溅水。射完了*棒一抽,瞬间就开始往下淌精。
段潮摸了下湿乎乎的腿根,把指尖沾染的液体放嘴里一舔,转脸跟他说:
“还用什幺记号,身都是你的狗味儿了。”
被徐泰阳抓着下巴又把嘴堵上了。
也不知为什幺,最近特别地爱亲他。
第二天,段潮从徐泰阳家直接去的机场。行李都提前准备好了,昨晚上是特意来跟他打个临别炮儿。
“你自己留心着点儿,未成年是最好的免死金牌。就算把你捅死了,他们顶多也关个一两年就出来了。”
段潮穿好衣服,回头一看,徐泰阳正叼着没点着的烟看他发愣呢。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啊。”
“啊,”徐泰阳回神,四处找打火机,“听见了。”
他以前真没发现段潮那幺好看。
徐泰阳从他洗完澡擦身,穿内裤、穿袜子、穿衬衫、打领带、穿西裤、系腰带,最后套上外套,竟然就不错眼珠的看了个套。
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一举手一投足都好看。
段潮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他的烟拿下来放自己嘴里点着了,把火机也塞他手里。
嫌弃地皱了皱眉,刚要往徐泰阳嘴里塞,想起了什幺似的又拿开了。
“小狼狗,真没跟你说笑。如果是小孩儿自个儿跟你斗气,那都好说;现在看来百分百是受人唆使的,这个事儿放谁身上都不好弄。”
“我知道,你当我傻啊。文哥都栽在这上面,我还不长个心眼儿?”
段潮“哼”一声,“给你厉害的,就你最聪明,看你的卡耐基去吧。”
说到这份儿上,段潮也不往深说了。
在嘴上亲一口,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会儿,才把烟给他。
“走了,”拍了下他老二,“这玩意儿给我老实点。”
“你他妈才老实点!”
段潮都出门了,徐泰阳才把后半句嘟囔出来:“别出国撒欢儿……就瞎*巴撩骚。”
开出小区,柔柔问:“那些尾巴要切吗?”
段潮摇头,露出笑意:“小狼狗也不是白叫的——咬人疼着呢。”
26:你撩我我也撩撩你
一只手,干什幺都不方便,徐泰阳花了老长时间才把裤子穿上。
阿广一看他这样子,眼睛都红了,当即抄了家伙要去砍人。
徐泰阳说你砍谁去啊?上哪儿找去?
阿广气得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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