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给他操得“呜呜呜呜”在喉咙里哽咽,手指头快要抠进墙壁里去了。
*棒在肠道里一下下顶着要害蹭过去,再加上被徐泰阳套弄着前端,许久没有做过的段潮很快就射了。
他转头跟徐泰阳亲嘴儿,反手抱着那颗脑袋爱不释手地摸。
徐泰阳没射里面,射他腿上了。
段潮“啧”一声,拿手指沾了点舔了,“还不如给我加餐呢。”
“出去让你吃够本儿,吃到吐。”
徐泰阳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看段潮直接脱了内裤,擦干净,完了穿上外裤把内裤揣兜里了。
徐爸爸觉得这他妈就是活生生的勾引啊。
“小婊子要骚死了你!看守所里你他妈也不消停!”
两手伸进裤子里使劲儿抓屁股,抓得段潮咯咯乐。徐泰阳又不解气,撩开上衣掐*头。
“谁不消停……你才不消停……嗯别捏了!再捏下面又硬了……!”
段潮抓着他手腕,却没使劲,就那么虚虚地握着让他掐。
徐泰阳也是想起正事儿来了,两手从*头上离开,搂着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杀你的。”
60:最后一颗砝码
“王海潮”只待了七天就出去了。
本来就是小事儿进来的,待不了多长,让号子里的狱友羡慕不已。
临走前放风的时候还请大家抽了根烟。
要知道烟在看守所里简直就是奢侈品,号头每周能管教那儿“谈心”的时候抽一根儿,那就算过了瘾了。其他人可没有这待遇,一个月能轮上一根不错了。
段潮捏了下烟卷,里面很硬。
他若无其事地放进口袋里。
“你说什么……?!”
于老领导盯着万长春,“段潮——承认杀人了?”
“是的,”万长春点头,“突然承认了。”
于老领导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那、那动机呢?”
“事发前对盛典的安排事项起了争执,产生口角——”万长春观察着于老领导的表情,“属于激情杀人。”
对方似乎还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万长春并没有撒谎。
不管是从段潮的律师那里,还是上一次的提审现场,段潮本人都是这样回答的。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于老领导摇头,喃喃自语。
针对段潮的犯罪嫌疑疑点重重,这点他很清楚。
虽然也有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念头,但要是因此彻底断了线索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段潮为了自证清白,一直都非常配合调查。怎么进了看守所几天就突然承认自己杀人了?
“有疑点!疑点太多了!”他想到什么似的瞪着万长春,“你们不会就这么结案吧?”
“当然需要查证他交代的犯罪事实,证据确实、充分才会结案。”
“你们可要查清楚了,杀错了我不管,但要是杀了一个顶包的来敷衍我,那可绝对不行!我一定追究到底!”
万长春回答道:“请老领导相信,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于老领导一声冷笑:“你们的手段我太了解了。程文国案……你以为我不知道?”
看万长春不做声,他把手掌往红木桌面上狠狠一拍
“给我仔细地查!不查清楚不能结案!!!”
段潮在衣物掩盖下,单手把烟卷搓开,将里面的微型针管握在掌心里。
他似乎很焦虑。
午饭时间,他吃得心不在焉,盘子里还剩着一大半,就被他倾倒在盛装剩菜剩饭的垃圾桶里。
没人看到空掉的针管沉入肮脏的菜汤里。
红木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听筒那边的声音十分嘈杂,救护车的声音在干扰着对话。
仅仅几秒钟,通话就结束了。
内容很简单:犯罪嫌疑人段潮在看守所中“畏罪自杀”。
他握着听筒的手不断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哆嗦。
是愤怒,被愚弄的愤怒。
他重新拨出了一个号码
“这就是给我的交代……?你他妈这就想让我儿子的死翻篇?!你想别想!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别想有消停日子过!”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留后手儿?”
最重的一个砝码,落下来了。
徐泰阳一路跟在押解车后面,来到距离看守所最近的医院。
老万和两个狱警跟在段潮的担架后面,看着他被护士接手,推进了急诊。
一个护士有意无意地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柔柔。
徐泰阳握紧方向盘的手才稍微松了下来,整个人靠在座椅上呼出一口气。
段潮或早或晚,而且必须“死”一次。
只要于老领导还没迈出鱼死网破的那一步,段潮就会不断地推动他。
只是他没想过要让徐泰阳参与进来。
徐泰阳的身份肯定会大有助益,事实也证明他在外面的活动,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所以徐泰阳就是进来告诉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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