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陆葭与莫娜来到了相约的地方,虎桥。
京西医院就在虎桥附近,莫娜选虎桥也是因为她就住在这一带。
关于虎桥的传说有很多。
比如纪晓岚故居,雅号阅微草堂,就位于虎桥十字路口东北角;其中最有名的无非是虎桥是明清时代皇家养虎的地方。
老燕这个龙气聚集的地方,养虎的地方好几个。就像昔日太液池西北角就是皇宫内部的虎城。谁想的山林里威风凛凛的百兽之王被圈养在地下井里,任它们在下面怎么愤怒咆哮都无济于事。
除虎城外还有虎桥是北京最大的养虎地方。宫廷驯兽师也都是有些手段的,把老虎驯服的老老实实来参加朝会活动供皇帝观赏。反观今天也有类似的事件,土豪们一掷千金观赏电机猛兽,现场做成膳食,在文明发展到今天这种现象也不知是人类的进化还是倒退。
光绪年间湖广会馆时也是风云际会,道光十年,会馆里修起了大戏台,谭鑫培、田桂凤都在这里演过戏往来茶馆听戏的人都是非官即贵。还有在当时和梅兰芳、余叔岩并称为“三贤”,享有“武生宗师”的盛誉、京剧界的代表人物之一的杨小楼先生,在给孤寺“第一舞台”曾演出过《霸王别姬》。可惜1937年的那个战火纷飞的苦难年代,一场大火,“第一舞台”被彻底焚毁;
据老燕京人说,在湖广会馆建立之前这里是一片乱坟岗子,曾传灵异不断。后民国初年有人出资建义庄,雇一外貌奇异老者看管义庄。说来也玄乎,那位面貌奇异的老人在这里居住以后那片乱坟岗子就逐渐消停了。
后来老人去世了,那里的一些不安宁的夜晚又开始断断续续。也有人探寻过老人的身份,但因为老人曾患麻风,走路一瘸一拐、加上面貌狰狞恐怖,寻常人也不敢接近老人。所以的身份至今也无人知晓。
自老人死后,厉鬼重生,有行止不端或者不孝人家经常出现一些怪事,甚至听到夜里时常听到一些怪异声响、或者责骂声,开门出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不管如何传说的虎桥,现在也是没有桥的。那些传说也都成了历史。如今的虎桥,很多胡同已经拆迁或整改,新建高楼大厦比起彼伏,但淹没不了历史。老燕京的人都知道虎桥的很多传说。
陆葭站在路口的红绿灯下,想着这些传说往事不禁唏嘘,任某一个时代如何风光,最后还不是都被人们所遗忘?新事物代替旧事物时不可避免的进化。
莫娜没有理会发呆的路葭,开始了碎碎念模式:“葭葭,你知道人最黑暗的地方是什么吗?”
“不是欲望,而是不去控制欲望。”
“你知道,人比不去控制欲望更黑暗的是什么吗?”
路葭的心神此刻已经被莫娜拉回来,思考者她的话语并没有做答。莫娜也不急着让路葭回应,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了下面很长的一段话:
“人最黑暗的行为,便是…仗着自己比对方强大而为所欲为,有时候这种行为会很残忍、又肆无忌惮。我这样在庙里长大的孩子,本该悲悯众生,却偏偏一直白天与黑夜在修行和修罗之间来回挣扎。”
“小时候曾经恶作剧的在虫子的肚子里注水,看那条虫子变成三倍长,这实验一次就让她觉得无趣。虫子只是蛰了我,我自以为`慈悲`的没弄死虫子,只是略做惩罚。”
“我还记得一个故事,老鼠妈妈被鼠夹重伤脱了皮,一周了却没死。观察者很好奇,才发现它的鼠宝宝在夜里偷偷给妈妈喂食。
这原本是东动物令人感动的地方那再看另一个环境:
鱼缸里满满的红鹦鹉,一条鱼病了,其他的鱼便会群起而攻之,每条鱼从它身边游过都会咬上一口。很快它是眼睛就被吃掉了。接下来,它便只能躲在浴缸的角落里,任由其他的鱼撕咬,很快,它就会成为一具骨架。
人,也时常一样。
区别便是人披着被教化过的外衣。
人所具备的情感更复杂,也更多。可人时什么呢?人是欲望的集合体,比饕餮有过之而无不及。”
“葭葭,你是算命师,应该是相信有那个存在的吧?”
“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此刻我只想安静的睡一会儿,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全身像散了架,动哪里都疼。摔伤骨折处,做完手术的钢板位置不仅是异物植入的那种疼,还有冰凉的疼。在那种情况下,我竟然能又一次沉沉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几个同事在门外。她们轮流值班看着我这病号,你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孤儿,从小是个在庙里长大的。这种事不能让庙里的师父们知道,他们会担心的。也真是难为他们几个了。
我听见他们说警察什么的,此刻我还不能动,胳膊腿都疼。过了好一会儿,同事进来问`娜姐,你……没事吧?`
我都被问懵圈了,她说警察刚才进来问了我一些话,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葭葭,我说真的,我脑海里完全没有那段记忆。”
“你说,我会不会是人格分裂了?”莫娜突然话锋一转,冷不丁的问。
“啊?有可能吧。”路葭不置可否的回答。
光顾着说话,一个急刹车声音,后面转弯的一辆车差点撞到路葭。司机慌忙摇下车窗:“说对不起,我刚拿了驾照,还不太熟练……“陆葭只说:“没关系”,看着车后窗上贴着的“新手,请别吻我”的大纸条噗的一声笑出来。
“真是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