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戍守,这才班师凯
星月兼程,于十月初抵达逐鹿
郊迎、献俘、祭祀天地,论功行赏、抚慰亡属、昭告国……
彻侯邬钊,征沧州、伐占南,战无不克,功勋卓著,进位大将军,改封威德王,同时领任沧州牧,就此成为朝中最有威望的藩臣将
一应流程走完,入夜还有庆功
萧元度却等不到晚上
他入了秘道,想即刻就见到姜
沿着秘道走到尽头,却发现尽头已被封堵
石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他面色一变,心一沉,豁然转身,一路狂奔出了秘道,直奔宫城而
出坊门不远即是承华
虽说他与姜女的关系人所共知,但眼下是白日,承华门也不容朝臣出入……坏了规矩的事终归不他固然不介意别人说他居功自傲,却不想给姜女带去麻
遂让从人备马,打算从宫城正门
孰料到了之后却被“国君未曾召见”为由拦
萧元度心中的不安扩
白日行献俘礼时隔着距离,姜女又带着冕冠,他不曾看清姜女面
为何封秘道?为何不见他?
莫非……
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症
姜女曾问过他,若果还走到前世那一步,他会作何抉
萧元度告诉她,在她与萧家之间,他选
姜女那时说她不敢
萧元度知道他怕什么,她怕自己会做出和前世一样的选
碍于此,中州来人之事萧元度本打算自己解决掉,也是证明给姜女
随即他想起还有个监军使
询问得知监军使已经把此间事如实奏报,萧元度当时就觉不好,赶忙写了封信让人快马送
姜女是没收到、没看,还是不信?
不可否认,同样的事,纵使前世已经经历过一回,当那份意味着萧琥命不久矣的脉案以及母亲的遗物摆在他面前,还是很难不为所动……
但他未曾有过片刻动萧琥的意图他知道,他欠萧家的,前世今生也该还够
只是前阵子他一直心事重重,这种状态传进姜女耳里,姜女会作何感想?
萧元度开始有些慌
秘道被堵,巍峨的宫城将他与姜女分隔两下,姜女不愿见他……
深切的不安与蔓延的恐慌都化作了怒
他强忍着火气,锋锐的视线盯着拦阻他的内卫:“你速去呈禀,就说邬钊求”
内卫为难道:“威德王,大王不在宫中,要不你稍后……”
这些在此刻的萧元度听来是搪塞之辞,脸色愈发难
不愿再听废话,搡开他就要直
即便他而今已是雄视四野威震八方的威德王,内卫们对他之才武也甚是敬服,然擅闯宫禁却是不
眨眼之间,数十卫士涌过来,抽刀将他团团围住,“威德王,别让卑职为”
萧元度立于当心,冷眼扫视——
形势一触即
“住手!”
似霓跳下马车,急跑过
挥退卫士后,先对萧元度一礼:“五——”
“她在哪?”萧元度打断
“女君的确不在宫中,她去了一个地”
萧元度皱眉审视着
似霓就差举手发誓了:“婢子方才去威德王府就是为告知五公子此”
还未到建春坊就见五公子飞马而过,赶忙命驭者调头,幸而赶到的及时,未闹出事虽然五公子已在暴起边
似霓不敢再耽搁,伸手请道:“五公子请上车,女君在等”
也不说什么地方,只说姜女在等
萧元度又怕什么呢?只要能见姜
撩袍登车之际,回睨一眼,“秘道为何封堵?”
似霓笑:“女君说那条秘道再用不着了,从今往后,随时随刻,五公子可正大光明出入宫”
-
萧元度跃下马车,微微一
竟是雁苍山附
马车所停是南山脚
他心底一动,仰头望着山顶方
没等似霓再说什么,抬脚上
脚步起初很快,到了半山腰逐渐慢下
其实在去东宁赴任以前他就猜到
感叹命运诡谲奇妙之余,也格外想骂
若然一开始就知道姜女便是他要找的人,他何至于做出那些事?
他折腾来折腾去,竟都在阿丑眼皮子底还不止一次告诉她自己早已把阿丑放下……
总之,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还有别扭心
觉得自己有眼却似无珠,怕姜女为此笑话自此外也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想着挑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再与姜女开诚布公——今日恰是风和日丽的一
风中送来悠扬的琴
屏息静听,是熟悉
他在草庐养伤时听过,听过不止一
当年在琼芝别苑,他让樊琼枝翻来覆去弹的那几曲都是阿丑曾弹过
只有一曲,樊琼枝不
而这一曲恰是萧元度最喜欢
不似那些高雅的云里雾里神神道道的,他觉得这曲子让人听了心里甚是轻快朗
但阿丑很少唯一的一次还是一个小童的生辰,小童央她弹
惠奴说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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