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郊外,夜幕初降
三天时限将至,玥枭匆匆前行。以防生变,这一路他都走的偏僻的山林,此时,远处金都的城墙已经印入他眼帘。
空气骤然凝重起来,四周慢慢升起了薄雾,玥枭放缓脚步,迎面却走来一男子。黑发披肩,面容阴沉,一袭黑色束身长衣,与玥枭颇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男子双手各拿一把中长的直刀,杀意凌然。
“三星司玥巢主?”男子低沉地率先发问。
玥枭没有回话,警觉地摸向腰间。
“把那封信留下,饶你一命!”男子狂妄地说道。
玥枭一听,轻蔑一笑,手指一动,两枚飞箭极速飞向男子。男子躲都没躲,身形突然变成一团黑烟,飞箭从烟中直穿而过,下一秒男子又从烟中显现出来,他扫视四周,却不见玥枭的身影。
“一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果然好身手!”林中又走出一人,一身红色长袍,脸上一半涂着花脸,另一半人脸冷笑着。突然,他一眨眼,双目兀自只剩眼白,猛然瞪向身后树林高处,同时双手飞出俩条铁链,射向所看之处。
玥枭正在此刻猫着腰,还未反应过来,双脚就被俩条铁链锁住。他下身动弹不得,迅速拔出一柄长弓,朝着铁链方向蓄力一击。这一箭势如破竹,花脸男只觉一股大力朝自己袭来,手上链子一松,双臂交叉想要挡下这一击。
这时黑衣男子出现在花脸男身旁,起手挥出一刀破了玥枭的一击,完事后又迅速朝着玥枭的方向飞去。玥枭脚下一松,刚要逃走,这边黑衣男子的双刀已至。他一个闪身,左肩吃痛,双脚一个踉跄摔到地上。还没起身,只见一个大锤子从半空落下,狠狠砸到他身上。
玥枭被这一锤砸的瘫在地上,周身骨骼似乎要裂开来。旁边一个壮汉收起锤子,右手掐住玥枭的脖子,举到半空,问到:“信在哪?”
“碎...骨,六眼,果然是.....圣督的人!”玥枭自顾自的说,没搭理他。碎骨见他认出了自己,右手加重了力道。此时六眼走到玥枭旁边,从他身上摸出了那封“西疆纪要”,说道:“玥巢主,现在归顺圣督,我等可饶你一命!”
“呵,圣督....完了!”玥枭刚说完,就被一刀砍中脖颈,身首异处。黑衣男收了刀,对六眼和碎骨说道:“把尸体处理干净。”
“是,罗大人!这信....”
“避免夜长梦多,我先带回。”
圣督府内,岁映千江正在来回踱步,心里焦躁不安。不多时,黑衣男子推门而入,将信递了过去。岁映千江接过瞧了一瞧信封,安心道:“恩,是我的笔迹。”他正要拆开细瞧,门外下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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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禀报:“圣督,冷峻派人来邀您去月下云端喝茶!”
“冷峻,他在金都?”圣督诧异道。
“这冷公子真是精明地很,巢主刚死就找你讨说法来了!你这堂堂圣督,怎么被他呼来唤去?”黑衣男子问道
“之前一起共过事而已,西疆的事被他知道了是个麻烦,后续还得麻烦罗大人您。”岁映千江客客气气地说道。
“我罗刹一言九鼎,你把东西搞定什么都好说!”黑衣男罗刹说完,径自走出房门。圣督将信藏入怀中,应邀前往月下云端。
虽然已入夜,金都城内依旧金碧辉煌。月下云端阁内,冷峻已经在此等候多时,随着门外一声“圣督到!”,岁映千江踏步而入,身后跟随几名侍卫站列两旁。
“圣督亲临,冷某有失远迎!”冷峻起身陪罪道。
岁映千江点头示意,沿地上的红毯入到一处房间之内落座。冷峻一招手,舞女翩翩而至,歌舞升平,佳肴一一摆上,美酒相伴。
“冷将军今夜邀我前来,定有要事!”酒过三旬,岁映千江脸色微醺,笑着对冷峻说。
“圣督客气了,冷某已是一届草民。只是此次进京,本来给莫皇准备了一份礼物,可惜在城郊被贼人劫了,又不能空手前往皇朝,特此找圣督出谋划策。”冷峻说的漫不经心,丝毫不把玥枭的死放在心上。
“冷公子向来不喜拍马屁,怎么也会热衷于讨好圣上了。不过你刚说丢的东西,是不是这个?”岁映千江看他有意挑衅,索性将那封信从怀中掏出,笑着问道。
“原来圣督料事如神,皇朝有您在实属大幸!”
“冷公子过奖了,这信中内容想必十分重要,吾就代劳交与圣上如何?”
“爱卿现在交与吾便可!”说话间,一中年男子大步踏入,身披金色甲胄,英气勃发,正是不动皇朝之主------腾海断江莫雄图。
“莫...莫皇!”圣督惊的冷汗就下来了,他万没想到冷峻竟将莫皇请了过来。此刻信在手中,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冷峻慢慢走了过去,从还在愣神的岁映千江手中接过了那封“西疆纪要”,呈给莫雄图。
“这信封是圣督笔迹,但这内中怎么是一张白纸?二位爱卿这是合伙戏耍吾呀!”莫雄图将信封中的白纸摊开,笑着对二人说道。
“圣上,信在圣督手上,与我何干呢?这欺君之罪我可担不起啊!”冷峻佯装惊恐,表情夸张。
岁映千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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