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叶子都该是一样的啊。比如说竹叶,岂不都是细长的吗?”
赵一翔笑了笑,没有回答。燕京三英不禁陷入了沉思。
回答吕家明的是秦慕楚,当然,也不是单单回答吕家明一人,他是对大家说的:“初粗想想,确实如吕兄所言,竹叶都是一样细长的。但是,我们细细想想,或细细比较两片竹叶的话,它们还是有差别的。比如,一片长得较另一片早,一片较宽,一片较长,又或是一片颜色较深,一片颜色较浅。甚至两片叶子上的脉络也是有差别的。”说完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丁鱼,忖道:“不知她是否和我有相同之处呢?”
赵一翔接着说道:“每一个人都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特点。即使是双胞胎也是如此。我们也可以说是优点,甚至有时可以说是缺点。那么,‘恶潘安’章天行有什么特点呢?”
燕京三英中,当属王进最为性急,他马上接着说道:“这还用想的?章天行他轻功好,兼且易容术精湛了!”
赵一翔摇了摇头说道:“不,王兄刚才所言,乃是章天行与许多武林中人所共有的特点。就像是所有的竹叶都是细长的一样。我们所要的,是他与众不同之处。你们想想,章天行曾扬言‘即使皇宫大内都照样采得花儿归’,说明他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一个狂妄自大的人……”
“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一定不会沉得住气,所以……”李尚东接道。
“所以,依他的性子,他必然会再度犯案,来向我们示威。到时我们便可把他找出来了!”王进也接道。
赵一翔微微点着头说道:“不错。而且,章天行采花十几年,必早已深谙其味。想要他不采花,就好像要一个喝了十几年酒的人突然不喝酒,练了十几年剑的人突然不练剑一样,试问,有谁忍受得了心中的那份煎熬呢?”
程力叹道:“赵兄分析得甚是精辟。我们自愧不如啊。”
赵一翔连忙说道:“哪里哪里,三位是当局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众人中,只有秦慕楚是最不清楚“恶潘安”章天行的。他听了众人的话后,问道:“那个章天行采花时又有什么特点呢?”殊不知,他这一问话却是大大的不该了。但他是个刚出江湖的人,无知的很。
反应最敏感的是夏语冰,她是这桌中的唯一的姑娘,听到秦慕楚的问话,不由脸一红,轻声地啐道:“真是死性不改!哼!”
其他男人倒没什么,但脸上却露出了怒容。
潘飞虎一手拍在桌上,怒道:“他?哼!他是个极为凶残的采花大盗!”
吕家明也怒道:“师兄说得没错,他是个恶魔。他每次得手后,都对那些女人百般折磨,摧残。”
程力沉着声说道:“落到他手上的女人,许多都被他当场折磨致死,没死的救回后也大多疯了。唉!”
秦慕楚听了,大为惊讶,说道:“啊?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真没想到。”在他心中,即使是采花,也应对女人体贴一点,温柔一点了。当然,这些他只能在心中想想,可不敢说了出来。
曹石也忍不住出声了,他说道:“这个‘恶潘安’,会在哪呢?唔,说不定他此刻就在我们身边的哪个角落呢。对,他一定易容混在前来拜寿的人群里,伺机下手呢。”
曹石的话一出,众人皆脸色一变,特别是夏语冰,更是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大家望望周围喝酒的宾客,然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依了“恶潘安”章天行的狂妄,他极有可能如曹石所云,混进顾家庄来,伺机作案。
赵一翔对曹石斥道:“不要在这乱说话,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章天行敢当着这么多武林人士的面犯案吗?”
曹石马上应道:“公子说得对,是我多心了。”众人听了赵一翔的话,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赵一翔接着对燕京三英说道:“三位,赵某不才,愿为捕捉‘恶潘安’章天行略尽绵力。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王进连忙喜道:“赵公子的武功胆识,我们早有听闻,如雷贯耳。有赵公子出力,那章天行还不是手到擒来?”
赵一翔又问秦慕楚及华山潘吕二人。秦慕楚是想见识一下与他的师傅齐名的章天行有何本事,自然愿意。而潘吕二人对采花大盗则是恨之入骨,也十分乐意加入。
赵一翔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去跟顾伯伯说一声,我们今晚就留下来,共商大计。”
“咦!你们在说什么呀?商什么大计呢?”丁鱼过来了,还没到就听到了赵一翔说的最后一句话,便马上问道。她后面还有顾影也来了。本来顾影是不好意思过来的,是丁鱼硬是把她拉了过来的。
众人自然也不瞒她们,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顾影听说赵一翔要在她家住下,心中甚是欢喜,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红着脸,低着头。丁鱼本就是个怎样的人?有了这样的事,她怎能不留下呢?她的留下,秦慕楚心里也一阵高兴。
这时,宾客渐渐开始退席了,他们纷纷向顾昌虎告别。
只见丁世雄也起身向顾昌虎说道:“大哥,小弟也就此别过了。回去还有不少生意要做呢。”
顾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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