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地惊动了牢房门外的守卫。
“嗯?那小子都要死了还有闲工夫在这里修炼斗气,怕不是想越狱吧?”
“怕什么,我们两个五星斗师还打不过一个小小斗者不成,垂死挣扎罢了,不用理他,大长老说过了要活的,注意别让他产生自杀的念头就行。”
。。。。。。
隔日
“咚!”
墨澜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斗灵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那上好的桌子变为齑粉。
“你......你说没了多少?”
“报告族长,家族宝库里的藏宝,......部都没了。”
“那我们家传的五阶魔兽破山犀前肢呢?还有移植秘法呢?!”
墨澜当场从椅子上起身,死命按住仆人的肩膀,手臂和额头青筋暴起,斗气更是早就已经压制不出溢满了整个房间,房梁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仿佛只要墨澜的情绪再稍微加重一点就会因为承受不了而分崩离析。
“你放屁!怎么可能!”墨澜的脸因为生气涨的赤红,但他身为一家之主显然不能在这里自乱阵脚,一顿压制过后还是忍住了愤怒,向眼前的仆人问道,
“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下。”
“是......是,就是今天早上我例行检查的时候突然发现仓库里都被搬空了,然后我利马感觉不妙,就叫来看管核心藏宝库钥匙的墨修长老查看......发现保存破山臂和移植秘法的石台上也空无一物了,墨修长老也没有在现场找到线索......”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心腹,身上还有墨家纹上的阵法,只要说谎就会立刻死亡......但是除了他和墨修以也就几个长老有仓库的钥匙啊,更别说核心藏宝库钥匙只有自己和墨修有......难道是家贼难防?
“把墨修给我叫来。”
半响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墨修在仆人的带领下夺门而出,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上喊冤。
“家主!我冤枉啊!我墨修发誓这一生对墨家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还希望大人查明,能够给我一个清白。”
他在知道核心藏宝库失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难逃其咎了,但偏偏这件事自己肯定是冤枉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卖惨。
墨澜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因为他知道墨修这个人虽然贪生怕死但是没有什么野心,他既不敢干而且如果是他干的恐怕当晚就直接跑路了,可既然这样还有谁?
“你最近有没有把钥匙给谁?”
墨澜冷冷道,于此同时墨修的背后立马浮现出一阵阵细密的冷汗,神情紧张明显有内情。
“我数三秒,三——”
“别别别!族长我说还不成吗!是大长老!之前墨承大长老找我要藏宝库的钥匙......还说如果告诉您的话就把我解决掉,族长我的心真的一直都是向着您的啊!”
墨修连一秒都没撑住就直接把墨承供出来了,想来他当初也是这样给墨承求饶的,也难怪就他这点出息,也就配终身止步大斗师了。
“把墨承叫过来!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墙头草可以随时处理,但当务之急是追回家族宝库里的东西!
正在筹办自己生日聚会的墨承被仆人找了过来,为了这一次他可是准备了很久,只要在聚会时凭借自己的实力把周边的小势力强行绑到一起组成墨盟,然后再在在聚会之后移植碧蛇三花瞳,这样他就有了和云岚宗叫板的资本,他的野心可不只是甘于屈居在这个小小的塔戈尔沙漠!
因此,为了聚会的顺利举办,他并不建议让墨澜再多当一会儿族长,反正如今移植破山臂之后的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墨家最强者,也多亏墨澜那个家伙甘愿当云岚宗的一条狗,族人心中早就有不少人心生不满被自己笼络。再加上这家伙还打算把破山臂留给他儿子,说是什么为了墨家的未来,这才让自己捡了便宜。
当然,如果在这之前这家伙不长眼自己凑了过来,他不介意让墨澜提前丢掉这个家主的位置。
“吱呀——”
房门被墨承推开,正坐在其内的墨澜此时脸上正一片阴霾涌现,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而墨修正颤颤巍巍地站在旁边,显然是在害怕着什么。墨承眼神一凝,看来是事情败露了,但现在破山臂已经被自己吸收了,墨澜这个老家伙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墨承!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墨家自认没有亏待你,然而你竟然包藏祸心,你可知错!”
墨承冷笑一声,刚来就要给自己扣帽子,看来这家伙已经决定要拿自己开刀了,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也不用客气什么了......
“盗走我们墨家至宝破山臂、移植秘法还有搬空我们墨家仓库,你可认罪!”
墨承:???
不是,除了第一件事以外都不是我干的啊,这是瞎扣什么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