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亭的建设步上了正轨,各里的蓄水池都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刘元的此举立刻在泗水亭百姓中引起轩然大波。百姓们最关心的是什么,自然是自家的农田能否有个好收成,水利灌溉自古就是民生之重。
不同于刘季的高压,刘元管理泗水亭以仁为先,人们发现泗水亭在改变着,往日的恶霸不见了,多了一队憨厚的小伙子。刘元也是平易近人,常在乡间与百姓们交谈甚欢。泗水亭的百姓已经开始接纳这位新上任的亭长,私下间也都夸赞之。
这一日,刘元正在王老家中,王老年岁已高,本有良田数亩,却被刘季侵占,这些年来刘季常威逼胁迫,王老也是有苦不敢说。
刘元的到来,王老也是战战兢兢,虽然他也听闻这位新上任的亭长待民仁厚,可心中还是有些疑虑。王老是个老实人,一辈子只知道种田,两个儿子自从服了徭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家中独留下一个幼子。
“刘亭长,不知您来有何事?”王老将幼子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询问道。
刘元知王老心中的担忧,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尽量缓和平稳的语气说道:“王老莫担心,元来此并无恶意。”见王老仍旧警惕的看着自己,刘元再道:“听闻刘季侵占了王老的田产,元特意前来归还。”
“归还?”王老神情一滞,他不明白刘元的意思,依然那般小心的询问道:“刘亭长这是何意啊,小老儿一个粗人,您就直言吧。”他以为刘元在愚弄他。
“六叔放心,咱们刘亭长可不是刘季那厮。”跟随刘元一同前来的王里长适时的开口解释道:“六叔的田产刘亭长已经帮您讨要回来,并且还叮嘱我要帮六叔照看着点。”
“当真?不是糊弄俺?”王老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神情激动的追问着。
刘元颔首笑道:“您呀就安心种地,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王老老泪纵横,他抹了一把泪水,喜极而道:“刘亭长,小老儿……”他有些哽咽,“小老儿感谢刘亭长为俺讨回田产,快,三娃,快谢过咱们老王家的恩人。”
三娃只有十一二岁,他也学着自己父亲的模样,躬身行礼向刘元拜谢。刘元见三娃身材瘦弱,面色闷黄,显然是饥饿所致。他心见可怜,也痛惜不已,遂对身旁的二狗吩咐道:“速去泾阳里取些肉食过来。”紧接着他又对王老说道:“王老,我让二狗送些肉食,三娃啊要好好补一补身体。”
“这如何使得?刘亭长帮俺讨回田产已是大恩,这肉食万万使不得。”王老也知肉食的珍贵,他急忙摇手拒绝。
二狗嘿嘿一笑,他有些自豪的说道:“您就放心收下吧,俺们泾阳里可不缺少肉食。”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
刘元又和王老寒暄了几句,也是离去了,王老看着刘元的背影,他深沉的对着自己的幼子叮嘱道:“娃呀,这刘亭长是个好人,你长大可要报答这大恩。”
离开王老家,刘元又去了几户人家,这些农户都曾被刘季欺压,刘元正是在为他们讨回公道。得知刘元的来意,他们均是感慨涕零。这一日,刘元的举动在泗水亭内被百姓宣扬,与刘季相比,他的所作所为立竿见影,名声威望也再一次提升。泗水亭的百姓也同样欣慰,因为他们有着一位仁德的亭长。
拜访完农家,刘元又去了山西杨,此刻刘方正带人修建蓄水池。山西杨在溪水的最下游,往年灌溉总是不足,因此,山西杨的农户比其余各里更加注重蓄水池,可以说他们是民参与到修建中。村中男子,凡是还能扛得动锸的都在忙碌挖坑,农妇们则在捡拾碎石,就连懂事的孩童也没有闲着,他们这些小娃娃在家烧水、送水,为村民们解渴。
同样的,山西杨的百姓也最拥戴刘元,没有他,就没有蓄水池。所以,当刘元到来的时候,百姓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忙碌,围了过来,他们很激动。
“刘亭长您来了,渴了吗?快让人送水过来。”
“刘亭长啊,晌午可要去俺家,俺让老婆子把下蛋的鸡杀了,再整点米酒,咱们好好喝上一顿。”
“刘亭长可有婚配,俺家姑娘长得水灵……”也有人趁机说媒。
刘元颔首以笑,他知道这些淳朴的农民只是想表达感谢之情。同时刘元也欣慰,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终于在泗水亭站稳了脚跟,整个泗水亭也在欣欣向荣的发展。
“好了,好了,大家都去忙吧。刘亭长难得来一次,咱们这样围着别人还以为是在闹事呢。这传出去,咱们山西杨可丢不起这脸。”这时,山西杨的杨里长开口劝说道。
闻言,农户们也都哈哈一笑,又各自忙碌了起来。杨里长对刘元十分的恭敬,他拱手行礼,笑道:“刘亭长莫要见怪,您呀现在德高望重、宽厚待民,他们也是盛情。”
“杨里长说笑了,元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刘元负手而立,淡淡一笑,随后又问道:“蓄水池修建的如何了?”
说道蓄水池,杨里长也是露出了喜色,他道:“昨日已经修建了一个,今日村民们迫不及待的试用了一番,果然可行。现在大家干劲十足,刘亭父又选取了三处空地,争取这几日部修建完毕。”
“如此甚好。”刘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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