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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赋这才想起还有个张三三在身边呢,虽说之前自己并未对“宫秀儿”如何,但在“筵席”中时可也向身边的侍女伸过魔爪的!这些丑事岂不是都被她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梁文赋尴尬不已,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先前那筵席和侍女们都是怎么回事?你听说过这样的法术吗?”

听到梁文赋问话,张三三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正色答道:“我也不懂,但那肯定是极高深的法术,不是常见的障眼法那么简单。障眼法只是迷惑人视觉而已,但原本有的东西还是有,比如那堵墙,障眼法能让你看不到,但绝不可能让你直接穿过去。”

想起之前在“筵席”上,齐徐二人都是直着走进那茅房内的,梁文赋点头认同了张三三的说法。

“那你说这单道士的能力,够不够给你还魂?”梁文赋又问道。

张三三迟疑道:“我也不清楚啊,但我觉得他比那蛤蟆精刘金禅厉害得多了,如果刘金禅真能帮我还阳的话,这位单道长肯定更可以。”

梁文赋点头同意,却又问:“那现在单道长不见了,咱们怎么办啊?是在这里等,还是去城里找找?”

“这个……很明显这里不是道长居住的地方,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张三三似答实问。

梁文赋皱起眉头,也不知该怎么说。

这时,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贫道正在此地!”

梁文赋急忙回身看去,却见说话者正是那单道士。

梁文赋急忙躬身施礼。

单道士赤脚踩着地上的荒草,走到梁文赋面前,一挥袖子将他扶起,口中说道:“之前我还在奇怪,怎么昨日相见时相公还好好的,今天就忽然有冤鬼缠身;方才听了你和那女鬼的话,才大概明白了一点!”

梁文赋心中佩服不已,他竟然能看出自己身上有冤鬼!当下先做个自我介绍,然后就向他解释了张三三的事情。

单道士要过张三三的木偶一看,脸上并无什么特别的神色,只轻轻一点头,道:“原来只是个灵魂,看样子才死两月左右,身体当还没有腐烂。”

听了单道士的话,梁文赋大喜,连忙请教他能不能帮忙还魂。

单道士笑眯眯地说:“此事简单,举手之劳而已!”

刚才单道士出现时,张三三本已吓得不敢说话了,现在见道士并无恶意,又听他说能帮自己复活,于是连忙求他出手相救。梁文赋也在一边恳求:“道长请恕我等冒昧,只是这张三三小小年纪就冤死,请您一定要帮忙施救,酬金在下替她付了。”

谁知单道士竟一摇头,答道:“贫道可以救她,而且分文不取!”

梁文赋和张三三闻言大喜,急忙道谢,可一个“谢”字刚出口,却被单道士挥手打断:“但是!贫道先要请梁相公答应一件事,此事只要你点头,贫道这就随你前往施救。”

梁文赋尚未回答,就听张三三紧张地问:“会不会很麻烦?如果是让梁大哥很为难的事,你就不用说出来了,我不会答应的!”

单道士一咧嘴,哈哈大笑道:“你个女娃娃心地倒好!放心吧,此事对你梁大哥无任何为难之处,贫道只是要收你梁大哥做徒弟!”

梁文赋一呆,本以为单道士要提出什么为难的条件,谁知竟是要让自己拜师。

要说起来,自从昨夜再次经历蛤蟆精之后,梁文赋已经彻底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不修行有多么的危险。他今白天就在想着要找个师父学习修行了,现在有这法力高深莫测的单道士要收他做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是梁文赋心里还是不明白他为何看上自己,于是道:“小子能得道长垂青,实出所望,只心中有一事不明:想要拜入道长门墙者一定数之不尽,而道长为何却要收在下?”

单道士一撇嘴:“以后直接称‘你、我’就得了,什么‘道长、相公’的酸不拉几,我老道不耐烦!”见梁文赋点头称是,单道士接着答:“至于为何要收你?中午你也见到了,我已经发誓今天一定要收徒,自然不能食言的;但现在已经黄昏,今天马上就过去了,贫道去哪找合适的徒弟去?看来看去,也就你能入我法眼――所以,就是你了!”

虽然听单道士口中的意思似乎收自己只是为了凑数,但梁文赋倒不在乎这个,反正他也只是打算跟他学点东西,以后可以自保就可以了。他奇怪的只是单道士前面那句话,于是问道:“既然发过的誓不能食言,你应该去收那齐……”

刚刚说到这里,梁文赋忽然明白过来:中午单道士说的是“答应你们今日一定收徒”,而非“答应今日一定收你们为徒”!

也就是说,那齐秀才和徐秀才都被单道士一个文字陷阱给耍了!

见梁文赋明白过来,单道士笑眯眯地说:“怎样?贫道只要今天收你为徒,就不算是违反誓言,自然不怕被天雷轰顶了!”紧接着又正色道:“以后做了我的徒弟,你可要切记:修行之人不可随意发誓的!原因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你只要知道修行之人违背誓言真的会遭报应就行了!”

怪不得他非要收自己做徒弟呢!

可梁文赋又有一个疑问,问道:“既然后果如此严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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