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梁文赋手指划过,竟然真的在面前的空气中画出了一道细细的火红色痕迹!
真的成功了!
见此,梁文赋和张三三同时大喜!张三三一拍梁文赋肩膀,开心地一扬下巴,喜不自禁道:“我没看错吧?想不到你灵力这么深厚!现在收拾那个刘金禅肯定没问题啦!”
兴奋之下,张三三说话声大了些,只听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那在外布阵的刘金禅听到声音后进来查看。
梁文赋一惊之下分散了注意力,面前的光痕立刻如轻雾一般消散在空气中,但还是被刘金禅给看到了。
本来乍一看到殿中张三三和梁文赋待在一起,刘金禅冷哼一声就要叱骂张三三,却一眼看到梁文赋面前那丝用灵力画出的火红色痕迹,当下心中剧震!他本以为对对手已经够谨慎了,却没想到还是小瞧了这秀才的修为,他竟然已经能把灵力外放为实体了!
刘金禅自知不是对手,尤其是现在他阵还没有布完,于是当机立断扭头就跑。
张三三见状,急忙对梁文赋道:“他要逃跑,快画符打他!”
梁文赋应声而起,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刚一抬手却又转过头,尴尬地对张三三道:“我不会画符啊,而且我也没带笔墨……”
张三三急得跺脚,拉起他的胳膊道:“不用笔墨,就跟刚才一样,直接用灵力随便画出什么,往他身上甩就行!”
闻言,梁文赋再不犹豫,戟指一画一甩,一道火红色光痕如同实质的飞镖一般飞向刘金禅。
光痕被甩出去的一瞬间,梁文赋忽然想到了白天在府城中见到的那个道士!当时自己还好奇他在手心写字怎能抛到小孩儿脸上,现在看来,他是在写字时已经在墨汁中灌注了灵力!只是不知为何打在人身上无害……
本来听闻梁文赋连画符都不会,刘金禅心中大喜,已经停步回头想要开口嘲讽他,谁知这时梁文赋甩来的光痕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
刘金禅急忙肩膀一晃避过了这一击,指着张三三怒骂道:“好你个贱婢,竟敢坏我好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口中骂声不停,一边连忙转身继续往寺外逃去。
一击出手之后,梁文赋手中不停,双指再次画出长长一道光刀一般的光痕,手腕一甩,光刀疾飞而去。
火红色的光刃在空中拖起一条刺眼的轨迹,耀亮整个破庙前院。
第一道被刘金禅躲过的光痕刚刚打到墙壁上消散不见,第二次攻击已经飞到。刘金禅脚下一个趔趄,就在他冲到大门口的时候,光刃已经划烂他的裤腿,在他左腿上留下一道狰狞地烙痕后消失不见。
刘金禅一声闷哼扑倒在地,左腿渐渐现出原形,变成了一只粗壮丑陋的褐色蛤蟆腿,伤口处正丝丝冒着青烟,散发出一股皮毛被烧焦的刺鼻气味。
果然是个蛤蟆精!
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梁文赋自然懂。眼见刘金禅倒地,梁文赋大步上前,抬手画出一道光刃,就想结果它的性命。
眼见那灵力凝结成的光刃就要劈下,倒在地上的刘金禅忽然大声喊道:“住手――难道你不想让她复活了吗?”说着,伸手指着梁文赋身后的张三三。
张三三竟然还可以复活?!
梁文赋闻言急忙收手,转身向张三三看去,只见站在身后的她脸上一副震惊又希冀的神情,快步上前,急切的对刘金禅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刘金禅看看梁文赋悬在指端的光刃,急忙解释道:“对的,其实我只是把你的灵魂给吸走了而已,人有三魂,分别是灵魂、觉魂、生魂,又称作天魂、地魂和人魂……”
见刘金禅鼓舌如簧说个不停,张三三上前照着他腿上的伤口踹了一脚,不满道:“说重点!休想拖延时间、动歪心思!”
刘金禅疼得“啊哟”一声惨叫,双手抱着伤腿,身子弯成了虾米样。偏偏口中还要继续说道:“是、是……你的生魂还在体内,虽然离了灵魂就算死了,但你的身体应该――不!是肯定,肯定还没有腐坏,只要我把你带回去,做法之后让你灵魂回到体内,你就能复活了!”
看着刘金禅边说话边吸冷气,手还在腿上揉来揉去,梁文赋不禁对张三三侧目而视:真没看出来啊,小丫头下脚有这么狠?
张三三心思早就乱成了一团,正在思索刘金禅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一时间,两人都分散了注意力,没察觉到刘金禅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更没发现,他揉搓伤腿的手心中,正握着一个小木偶,在伤口上蹭来蹭去,把血均匀地涂在了木偶上。
等木偶身都被血抹遍后,刘金禅悄悄把木偶放在地上,口中默念咒语,还间或假装两声痛呼。
一会儿工夫,咒语念完,而两人还没注意到这边,刘金禅一个野驴打滚翻到一边,仰头对两人狂笑道:“老子都活了几百年了,两个小娃娃还想跟我斗?”说罢,剑指对着地上木偶一挥,暴喝一声“起!”
梁文赋和张三三听到动静急忙回头,才知刚才竟然上当了!
只见地上的木偶望风而长,一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将近两丈高的金甲门神模样!
梁文赋知道厉害,急忙拉着张三三退回殿中,一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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