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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徐公子出言不逊,齐秀才急忙在一边阻拦:“徐兄不可无理……”而徐公子不管不顾,只一个劲的嘲讽。

单道士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徐公子说笑了,那只是对付村童无赖的伎俩,我等好歹宾主一场,怎会用来施诸于两位?但贫道若真要用强,两位又如何拦得住?我只是不愿伤了大家和气而已。”

听单道士不愿动粗,徐秀才心中大定,却也终究是对他的话有所惧怕,语气放缓道:“齐公子与我好吃好喝的招待道长一个多月了,不就是想要向你拜师吗?道长为何总是推三阻四?”

单道士叹口气道:“两位相公,贫道早就说过了,非是我吝啬这点儿道法,实在是世俗之人私欲太重。如若道法所传非人,岂不贻祸人间?假使有人学了贫道的道法却用来行窃怎么办?当然,而位相公家世优渥,自然不会如此。但二位都是血气方刚之人,俗言‘知好色而慕少艾,’如果两位相公用道法去满足欢欲怎么办?”

两人连声保证自己绝不是这样的人,单道士却还是不愿点头。

见此,徐公子又沉不住气了,激将道:“我说你这道士也忒不晓事,百般推脱只是不愿收徒。还说什么有宾主之缘,我看你就是个骗吃骗喝的!”

齐公子忙拉着徐公子:“徐兄不可乱说……”徐秀才打断他道:“齐兄,怕得何来?依我看,他那些道法都是骗人的障眼法,就是拿来混吃混喝的!”

单道士不屑道:“贫道道法低微,却也自问足够独步俗世。若贫道是为求口腹之欲,天下富贵之家在所多有,何必在这齐家庄待这么久?”

徐公子一撇嘴,对齐秀才道:“这厮又在胡吹大气!既然他道法高深,在这跟我等费什么口舌?早就对咱们动手了!”

兴许是徐公子的激将真的起了作用,只见单道士一摇头,无奈地问道:“齐相公,是否只要我今日答应收徒,从此你我之间夙缘便算两清?“

听出单道士口风变松,徐公子连忙拉着齐秀才胳膊摇晃:“齐兄快答应、快快答应啊!”

齐秀才也知机会难得,急忙对单道士连连点头称是。

见此,单道士叹道:“也罢,既然两位执意如此,那贫道就答应你们今日一定收徒!”

两人听闻道士答应收徒,大喜过望,却还是要道士先发誓,才愿意把衣服还给他。

单道士如言举手发誓,保证今天一定收徒。

徐公子见他发过了誓,急忙把衣服还给他,换上一副恭维巴结的笑脸,口中不住说好话,一边拉着齐秀才一起跪下,当场就要拜师。

单道士却闪到一边避过两人磕头,边穿衣边说:“虽说然贫道不屑世俗礼节,但收徒之事不可草率,一顿拜师筵总是要摆的!”

齐秀才闻言,连忙道:“没问题,小徒这就让人去办,城里最好的醉仙楼今天我包下来!”

单道士却摇头道:“等拜完师再改称呼,另外,这一个多月来酒宴都是你张罗,今日这顿拜师筵就由贫道做东!”

两人连声道:“怎能让老神仙您破废?理应晚生做东。”两人这称呼改得倒快!

争执一会儿,见单道士态度坚决,两人只得答应由他请客。

系好腰带后,单道士掸掸衣袖,对两人道:“这就走吧,贫道的卯方观离此不远,两位公子还没去过呢!”说罢当先就走,两人连忙跟上。

见道士要走,梁文赋走上前来一施礼,正要开口,单道士却先对他道:“这位相公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点!”说着话,脚下不停往村外走去。

梁文赋急忙道谢,齐秀才和徐秀才两人上下打量梁文赋几眼,也没有要跟他搭话的意思,快步追上单道士而去。

梁文赋跟在三人身后,不到一盏茶工夫,就来到郊外一座小山丘之上。看着面前雕栏画栋、飞檐斗拱的庄院,齐秀才吃惊地问单道士:“十几日未到这郊野来,想不到以前的破庙竟已变成了如此气势恢宏的一座道宫!”

梁文赋也吃惊不小,看这道士直接光身穿着一件破道袍,脚下连鞋子都没有,还以为是他太穷了,却没想到竟住着如此恢弘的一座道观。

单道士谦虚道:“也是这两日刚刚竣工,寒舍简陋,不入世家之眼!”说着,请三人入内。

道士先吩咐下人备餐,然后亲自引着三人把道观内前后几座殿宇参观一遍,最后把三人让进一间宽敞雅洁的偏殿内。

宾主刚刚落座,就有十几个侍女奉上鲜果香茗。奔走的侍女们个个眉目如画、雪肤玉脂,身段环肥燕瘦各有风姿。随着她们身姿飘逸的在席前忙碌,广袖舞风间,在殿中洒下阵阵幽香。

刚才看过几座金碧辉煌的殿宇后,齐徐两人就一脸羞惭了,尤其之前讽刺单道士骗吃骗喝的徐秀才,更是尴尬得涨红了脸。

却不想现在一见到这些风姿动人的侍女,两人竟然立刻忘记了羞愧,露出一副猥琐花痴模样。徐秀才更是不堪,一双眼睛在几个女郎身上扫来扫去,单道士劝茶他都没有听到。

梁文赋在另一世见惯了各种网络美女,倒是没有失态,只是他想不到一间道观里竟然有这么多漂亮的少女。心中猜测她们也许是观中的女道士?可看穿着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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