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死了土匪,陈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就在自己的下章村,多留几天。
短短几天功夫,陈苟家发财的消息就传了出去。有传言说是中彩很多银子,买了店铺,又有钱去读书,这个事情都传到了附近的十里八乡。
这一天夜里,陈苟五心向天,端坐在床上打坐修行。灵气越来越充满,灵气已经从气态转化成液态,就像一条小溪,在复杂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忽然之间,一阵阴风吹来,陈苟,神识感应到外界的异常情况。便见窗外飘进来一道阴影。
是一道很模糊的人影,淡淡的颜色,一个男人穿着衙门的衣服,衣服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捕字,手上提着一条锁链。
陈苟看了他一眼,杀气外露,浑身真气蒸腾。
陈苟还没有动手,这条阴魂已经趴在了地上。
灵气带动气流,室内掀起一阵狂风,气势就像泰山压顶,又如山呼海啸!
那阴魂捕头,趴地上连续磕头,:“神仙老爷饶命,神仙老爷饶命!小的是蓝山县城隍庙的阴兵,冒犯了神仙老爷,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来这里是干嘛?”陈苟喝了一声。
那阴魂直接就扑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
“回大老爷的话,小的是来查您中彩的事情,奉城隍的命来查!”阴魂颤抖的说道。
“具体说来,才能饶你鬼命!”陈苟说了一声。
“按着自古以来的规矩,神人两边,阴阳相隔。阴神不可以插手人间的事情,阴神也不可以显神迹于人。但是乡间有很多阴神土地,为了获得更多的香火,悄悄的泄露开奖的码数给村民,偷偷的帮助阳间的人。按城隍老爷的命令,就是要惩罚些土地公”。那阴魂小声的说道。
“那你今天晚上,是要抓拿我吗?陈苟问道。
“没有没有,阴神两隔。阳人没有死去,阴神不可以捉拿。我们通常只是,入梦中,查询这个人的记忆,获得证据。有了证据,就可以给那些土地判刑!没有证据,不可以给土地公判刑”阴魂捕头说道。
“我是不会让你入梦的,你可以抓我这个阳间的人去交差!”陈苟一脸无赖的表情。
“神仙老爷,别开小的玩笑,真真吓死鬼,小的哪敢抓您。而且您绝对是没有任何罪过,小捕头我用脑袋担保,定是没有犯罪!”阴魂一边说着,一边磕头。
陈苟没有把这个阴魂打散,直接让他离开了。
第二天白天,陈苟来到村里唯一的杂货铺。把里面的纸铜钱,一扫而空,只花了300个铜子。
母亲杀了一只鸡,陈苟带上这几袋纸铜钱,去来到了土地庙,给土地公上了一柱香,再把鸡供上。
父母亲,帮忙把纸铜钱烧在化钱炉里。
陈苟打算找土地公,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但是陈苟发现,今天土地公阴神没有回到庙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在蓝山县城隍庙,庙中底下一个角落,阴土的监牢里,下章村的土地公,被捆绑在架子上,架子前面放满了鞭子,还有烧通红的铁烙,还有一些老虎凳,辣椒水之类。
“等证据回来,你就没有机会了,你还是先招了吧?”一个满脸苍白的鬼魂监狱卒,对着土地公轻蔑地说道。
“有什么好招的?老头子我根本就没做这事儿,你不要冤枉好神”土地公咬牙切齿。
“我冤枉你?城隍老爷派人去查记忆,那陈家子,连续中了两次独码,如果没阴人指点的话,他有那么好的运气?”那个监狱鬼卒大声的喝道。
下章村土地公依旧不承认!
两个阴神就这样僵在这里,一个想办法审问,另外一个咬死了不承认。
而那个捕头阴差,刮起阴风,坐着一匹阴马。快速的冲进了南山县城,直冲城隍庙。风风火火的往里冲,高呼着,“舅姥爷,舅姥爷,这事儿大了!”。
“咋咋呼呼、咋咋呼呼、一天到晚,喊啥喊!我说过多少次,城隍庙里你不要喊我舅姥爷,要喊我城隍,公私不分!公私不分!”一个肥胖的阴魂,穿着官服官帽,满面不开心。
“知道了,知道了,舅姥爷!”那个阴魂捕头答道。
“啥事儿?说吧!”城隍的鬼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刚刚去陈家子家里办差,发现那陈家子,他浑身灵气如深海,气势又像那高山一样。他只是稍微瞪了我一眼,我就感觉到泰山压顶一样难受。我直接给趴地上了,当时我害怕极了!”阴魂捕头颤抖的说道。
噗的一声,城隍老爷,直接就把茶水喷了出来。
“修仙者!竟然是修仙者!你得罪他啦?他怎么说?有说要弄死本官我吗?”那个城隍老爷,紧张的问道。
“说是迟,那是快,是我直接就跪下了!砰砰砰磕了一连串响头,仙人看我太过于老实,不好意思计较,也就放过我了”阴魂捕头说道。
“你有告诉他,是我派你去的?报了我们庙的名没有?”城隍问道。
“报了庙名字了,而且还把事情告诉他了,他已经知道了,舅姥爷,我们该怎么办?”阴魂紧张的问道。
“既然仙人,已经放你回来。那就说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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