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活到最后离开,玥雅知道小姐受气,连她对熤王仅存的好感也逐渐消逝,他并不适合小姐。从旭日东升待到夜幕落下,熤王府唯一有生气的也只有那些红色的灯笼,和喜房的红色。纳兰婳粒米未尽,滴水未沾,这些对纳兰婳而言都是小事,她在担心,担心圆房一事,皇家都会有白帕见红示贞洁,她该如何过关。
桌上红烛垂泪,杯盏未动,静静等待主人的到来,门“吱呀”开了,借着昏暗的灯光只见南宫熤早已换下喜服,一身黑色绣金线的将他的身形显得愈发修长挺拔,好像南宫熤永远穿的都是暗色衣服,而且穿起来又是如此的合适,好似天生为他而做,一抹白色身影出现在纳兰婳脑海,暗自咬舌,怎会想到他。玥雅福了福,倒了荷苞酒,轻轻退下,关上了房门,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许久,修长的手挑起盖头脸缓缓逼近纳兰婳的脸,薄唇轻启:“纳兰婳,本王娶你是因圣旨使然。你若安分,本王可保你在府**食无忧终老。但是本王一辈子都不会碰你。”南宫熤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对纳兰婳,可字字锥心,字字伤人。她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可他这样直接判了一个女子的死刑,真是可笑,“王爷说的,纳兰婳会谨记。”南宫熤嗯了声将酒喝下,圆润的喉结滚动下,一杯美酒下肚,深邃的丹凤眼扫了眼纳兰婳甩袖离去。微凉的夜风吹进,纳兰婳自嘲的笑笑,她担心的不会发生了,可她成亲就这样落幕,也好,他和她,注定不是一路的人,现在的纠葛不是很多日后离去也能更洒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