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
钢蛋茫然的看向郝德。
他们这些萌新看不懂,那郝德这种大佬应该知道啥情况吧?
郝德嘴角一抽:“我哪知道?”
二狗追问:“她咋没了?”
郝德脑门迸出青筋:“我哪知道?”
“她……”钢蛋还想再问。
但郝德凶狠的瞪他一眼,不耐的道:“你烦不烦?信不信老子抽你?”
“季居士。”
陈道长皱眉追上,沉声问道:“刚刚这妖魔忽然……”
“只能说她比较倒霉吧。”左重明含糊其辞的回答。
可不倒霉吗?
左重明就会一招如来神掌,这招恰巧是针对心神意识的。
而这妖魔本体被当成阵眼,想对付他们就只能元神出窍。
这相当于什么?
相当于你只会一个法术,偏偏敌人法抗是负数。
人家都送上门了,左重明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含泪收下4000修为值的大礼包。
嘎吱~!
左重明推门而入,发现屋里只有一座祭坛,从表面闪烁的铭文看,应该是镇压妖魔本体的。
陈道长拿出罗盘,说道:“破了祭坛,阵法运转会受到影响,但其他阵眼的封印也会松动。”
他知道左重明想带走妖魔尸体,毕竟强大的妖魔可谓浑身是宝。
陈道长也知道没办阻止,所以他只想着提醒一句,让左重明仔细思量,权衡利弊。
这种妖魔一旦脱困,势必会生灵涂炭。
“无妨。”
左重明弹指甩出一道血光,瞬间将祭坛一分为二,连带着把石板地面切开,露出一道鸿沟裂缝。
“这些妖魔就算想跑,也不一定能跑得掉,那家伙既然费尽心机的活捉它们,想必定有图谋。”
陈道长闻言一愣:“那家伙?居士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
说到最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
“两个可能。”
左重明把妖魔尸体收到灵戒:“一,布阵者没死,妖魔是他为完善阵法,特地抓来充当阵眼的。”
“另一个可能性,布阵者已经死了,但后来有阵法师发现这里,于是抓妖魔完善阵法……。”
“无论是哪个可能,都可以确定,对方花这么大的功夫,定然所图甚大。”
“布阵者应该没死。”
郝德的声音响起:“建造这宫殿的用料都是新的,最多不超过二百年,但建筑风格却是千年前的。”
料子是新的,风格是旧的。
这么矛盾的问题,说明当年的布阵者没死,而是通过某种方式活到了现在。
“所以……”
陈道长沉吟道:“当年布阵者设下的,确实是太阴五行阵,但后来他又完善阵法,嵌入八卦阵。”
说到这里,他不禁陷入沉默。
他想到了左重明说过的话——对方搞出这么多花活,定然所图甚大。
“不行。”
陈道长忽然叹息:“各位请稍等,老道要卜算一卦。”
如今摆在面前的线索,让他心里越想越不安,他觉得务必要对此事算上一卦。谷
说话间,陈道长便从灵戒中取出一卷玉简,玉质温润,青光攒动,铭文密杂,卖相颇为不凡。
哪怕是钢蛋这种萌新,也看得出这不是一般的宝贝。。
郝德看到这玩意,不由得脸色微变,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凝重道:“师兄,你可要考虑好。”
“我晓得轻重。”
陈道长洒然一笑,遂轻抖玉卷将之展开,咬破指尖逼出一滴鲜血,再默默催动所学的秘术。
嗡……。
宛若暮鼓晨钟般的轻响,瞬间传入众人脑中。
一股玄之又玄,晦涩难言的气息从陈道长身上散出。
此时的陈道长,仿若与天道合而为一,又似乎是天道化身,一呼一吸皆蕴含某种晦晦涩的韵律。
随着玉卷上的鲜血化开,上方铭文霎时齐亮,演化出种种不可思议之奇妙图像。
图像看似凌乱,繁杂,甚至像是稚童涂鸦,画家的随笔,但又透着一种诡异而晦涩难懂蕴意。
一息,两息……。
时间点滴流逝,玉卷的演化速度越来越慢。
直到画面逐渐清晰时,陈道长蓦得睁眼,脸色毫无血色,张口喷出一蓬鲜血:“他,他要……”
画面骤然溃散,玉卷哀鸣不断。
道道蛛网般的裂纹浮现,迅速蔓延整个玉卷,啪的一声碎裂一地,再无任何神异。
“师兄。”
郝德下意识要扶住陈道长,但好像想到了什么,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良久,陈道长身上那种特殊的韵律,逐渐淡化消失,眼中的漠然转为痛苦,猛地张嘴大口喘息。
直到这时,郝德才急忙扶着他,将丹药送进其嘴里:“师兄,你没事吧?”
“没……咳咳。”
陈道长咳嗽几声,声音干涩而沙哑,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脸上的皱纹深刻许多,再不复之前仙风道骨,反而有点风烛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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