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很简单。”孔四贞扭动着水蛇腰,用撒娇一样的口气说道:“奴家就是想知道,平西王吴三桂吴世伯他把卢大人你派到广东去,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有,奴家知道九月十八那天,卢大人你到五华山上去给吴世伯他老人家治心病,奴家想知道卢大人你是怎么给吴世伯治病,还有给吴世伯开出了什么样的药方嘛。”――书中说明,其实刚一开始孔四贞收到关于封翔自告奋勇给吴三桂治病的消息时,开始还以为封翔只是一个想给吴三桂拍点马屁换取晋身之门的小角色,对封翔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为了摸清楚吴三桂的病情具体情况,才对封翔稍微有一点印象。直到发现封翔绕道广西、还有派人跟踪封翔被封翔金蝉脱壳之后,孔四贞才开始真正对封翔重视起来,所以抓到封翔之后,孔四贞少不得要亲自出马,打算摸清楚封翔绕道广西的真正目的,还有究竟肩负了吴三桂的什么命令。
“既然格格你已经从肖二郎身上搜出了王爷的密信,那还问我干什么?”封翔疑惑问道:“格格可别告诉我,你不好意思拆开王爷的书信看里面的内容?”
“王爷是奴家的世伯,奴家是他的世侄女――伯父的信,奴家看看当然无所谓了。”孔四贞娇媚的说道:“不过呢,奴家那位世伯父实在太狡猾了一些,在给平南王爷的信上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说,只是说一切与送信人――也就是你卢大人商量,没有留下墨吃纸,果然是老奸巨滑啊。”
“所以奴家没办法,只能请卢大人你帮忙了。”孔四贞忽然双手抱住封翔的脖子,小嘴凑到封翔的耳边,吐出一些略微带着一点古怪气味的语句,撒娇似的说道:“怎么样?卢大人,能帮奴家这个忙吗?如果卢大人帮了奴家的这个忙,卢大人你想对奴家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说着,孔四贞竟然伸出小手在封翔的胯下摸了一把,压低声音吃吃笑道:“真大,比奴家猜的还大。”
“四格格,下官敢对你怎么样?”老处男封翔也没想到孔四贞会有这样的举动,略微有些脸红的苦笑道:“四格格你好象已经嫁人了吧?相公还是朝廷的广西提督,正二品,下官才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正七品,离孙军门差着十好几级,孙军门弄死下官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四格格你说下官还敢怎么样?”
“这么说来,卢大人你是不想帮奴家这个忙了?”孔四贞大眼睛中流露出凄然欲绝的神情,很伤心的问道:“奴家好伤心,本来奴家还挺欣赏卢大人你的,卢大人你真这么忍心拒绝奴家?”
“四格格,卑职很想帮你这个忙,可卑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封翔耍起赖来。孔四贞娇声说道:“卢大人,如果你不打算帮奴家的忙也没关系,奴家很温柔也很体贴,可奴家手下的人,就没有奴家这么温柔体贴了。卢大人,你明白吗?”
“格格,用不着和他罗嗦!”孔四贞后面的几个壮汉都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壮汉从火盆中拿起已经烧得通红的烙铁,颇有些吃醋的说道:“请格格把这个狗蛮子交给奴才,奴才保管要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让他开口!”
“卢大人,怎么样?”孔四贞娇笑着接过烧得通红的烙铁,在封翔白白胖胖上晃来晃去,娇媚说道:“卢大人,你是希望吃敬酒呢?还是吃罚酒?奴家很累了,打算去休息一会,要是卢大人你还是这么不识趣,奴家可就要把你交给他们了,他们虽然都是奴家的包衣奴才,可是心肠和脾气都不象奴家这么好,都很粗暴的。”
“说还是不说?”封翔心下犹豫,暗暗心道:“如果说了,我以后就休想获得吴三桂的信任和重用了,利用他推翻清朝和驱逐鞑虏也没指望了,说不定还会被这个女汉奸杀人灭口,或者握着我的把柄,逼着我给她当牛做马。可我如果不说,眼下这一关怎么过?难道要我学革命前辈在中美合作所里一样坚持不招?”
“啊――!”封翔正犹豫的时候,孔四贞已经娇笑着把烙铁印到了封翔白胖**的胸膛上,烙得封翔是皮开肉绽,肥肉滋油,杀猪一样惨叫。孔四贞则笑得益发甜美,甜甜的问道:“卢大人,很舒服吗?要不要奴家帮你吹一吹?”
说着,孔四贞还真低下俏脸,凑到封翔胸膛被烫伤的地方吹了几吹,然后又是一烙铁烙了上去,封翔只觉得胸膛有如刀割,疼得满头大汗,失声惨叫,“啊――!停!停!停!”
“停当然可以。”孔四贞媚笑着收回烙铁,又向封翔娇笑问道:“卢大人,那你现在总可以满足奴家的好奇心,告诉奴家那些奴家想知道的事了吧?”
“这个……。”封翔还想考虑,那边孔四贞已经笑嘻嘻的把热浪逼人的烙铁举到了封翔的脸上。害怕自己俊脸被毁的封翔可不敢拿自己英俊帅气的相貌开玩笑,赶紧杀猪一样的惨叫道:“说,我说!四格格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