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胜了,我们胜了!”
刘毅神乎其神的枪法,令二连官兵忍不住的跳出来,大声的欢呼!公共租界中围观的民众,也疯狂的尖叫,贫弱百年的炎龙,终于有了一抹光辉,又怎能不欢呼!
“娘西匹,分散隐避,小心炮击!”
刘毅见状大怒,急忙赶忙阵地,手扯脚踹的命令二连官兵隐避。天幸敌军炮弹来晚了一些,没有给这些新兵蛋子造成伤害。
“喂,伯彦老弟,恭喜你旗开得胜,干掉了两只铁鸟,您有什仙术,也教教老哥呗?”
张君嵩观察到烂蛇飞机在宝山口受挫,急忙打电话给刘毅,询问对付飞机的办法。
“报告长官,卑职狙击组成员龙百川,刘教官正在前沿指挥,您是?”
“老子是张君嵩,你小子知道刘伯彦是怎么打铁鸟的吗?”
张君嵩从龙百川口中得知详细战况后,立刻向师部报捷。开战以来,烂蛇飞机嚣张无比,在华亭市滥轰乱炸,伤了无数平民,如今刘毅一枪干掉两架,可谓空前的胜利。
石正光得知后,不禁大笑:“好个刘伯彦,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仅指挥能力一流,枪法也是神乎其神,真是了不得啊!立刻发报向军委报捷,看他们派不派援兵?”
十九路军的发报的时候,在租界目睹一切的探子,早已把这一幕上报给了宋岱,炎龙领袖石图治第一时间得知了战况。
“娘西匹,若我的学生皆如刘伯彦,何惧区区烂蛇人!”
这两枪掀起的风波,刘毅丝毫不知,此时宝山路阵地上战火连天,烂蛇军队犹如发了疯般,接二连三的进攻,枪来枪往,敌我双方伤亡都不小。
十九军官兵勇则勇矣,在军事素质方面远不如烂蛇军队,尽管敌海军陆战队只算二流,射击精度却依然比己方战士强。
望着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刘毅不由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杀光所有的敌人,可惜这很不现实。趁装填子弹的空暇,他巡视阵地,却发现两个新兵蛋子,正在胡乱的开枪,子弹犹如长了眼睛,避开蛇崽子一米乱飞。
“娘西匹,注意隐蔽,瞄准了再打,狗、日、的,你们俩滚过来给老子压子弹,别瞎打了。”
“是。”
这两个兵都二十多岁,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一见便知是学生,另一个又黑又瘦,更像个乡下的农民。
“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报告……”
黑瘦青年闻言便站起来敬礼,刘毅眼疾手快,急忙一个侧扑,抱着他滚匐到一边,一串子弹如雨般在原地炸开。
“狗、日的,找死啊,趴好别乱动!”
“长……长官,谢谢您救俺,俺叫李大牛,今年二十七了。”
黑瘦青年吓的满头冷汗,声音不由发颤,他是附近山区的村民,前来当兵只是为了军晌,以养活怀了孕的妻子,根本就不想打仗。
“长官,我叫冷星宇,今年二十岁,入伍半个月了。”
“李大牛?冷星宇?行了,多捡几支枪来,躲在掩体后为我压子弹,不要随便露头,蛇崽子们的枪法可不错。”
有了冷星宇和李大牛两人帮着压子弹,刘毅的射击连绵不断,一连打退了敌人的六次进攻,着实令他们吃了大亏。眼看残敌不多,他正想发动反击之时,烂蛇援军却赶到了,这令战局依然胶着。
中午12时,刘毅命令周有为的特务排并林海的一个排,接防三连的虬江路阵地,林海带领一连的一排二排接替二连。正当他擦拳磨掌,准备再大干一翻时,龙百川却跑到了前沿。
“教官,经过一上午激战,我们的弹药几乎耗尽。我按您的命令向团部申请,可团部也没有了弹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娘西匹,团部是干什么吃的,连弹药都保证不了?MD,优先供给虬江路阵地,同时命令周有为诱敌深入,缴获弹药。把大刀分发下去,准备白刃战,敌军的弹药估计也没多少了。”
“是,卑职立刻去办!”
12点30分,炮击完毕的烂蛇军再次进攻,刘毅跌坐在掩体后,仍下空膛的狙击枪,聚拢隐蔽的战士们,作最后的战斗动员。
“弟兄们,烂蛇人占我东北,杀我们父老乡亲,抢我们钱粮,污辱我们妻女姐妹,简直就是畜牲!今又犯我华亭,意欲亡我炎龙,我等堂堂儿男,岂能容它们嚣张?
现已弹尽,是我等饮血的时候了!拔出你们的大刀,待敌人冲上来,就随我猛砍!我们要用大刀告诉蛇崽子们,这是爷的地方,擅入者死!”
“擅入者死!擅入者死!”
片言语罢,烂蛇军便已冲上了阵,刘毅抓起军刀,竭力怒吼一声,抢先杀入敌阵!
“大刀向蛇崽子们的头砍去,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东北的义勇军,后面有国的老百姓,咱们不是孤军在奋战,看准那敌人,把它消灭,把它消灭,冲啊,大刀向蛇崽子们的头上砍去,杀?”
刘毅大声唱着,边杀边唱,边唱边杀。一遍两遍,第三遍开始有人跟着唱,四边五遍,歌声越来越响亮,连围观的民众也唱了起来。
六遍七遍八遍,附近战场的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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