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蛇海军陆战队只算二流部队,在刘毅等人的血腥狙杀之下,很快胆气再丧,纷纷藏身掩体后,再也顾不得追击幸存者。
刘毅趁机与刘安民等人汇合,望着仅剩的十余人,他不由心如刀绞,前一刻还是活活生生的五百余青壮,而现在呢,却仅剩下这么点。
“娘西匹,究竟发生了什么?”
“报告长官,弟兄们冲进油漆厂,进入了一个铁丝网围成的校场,结果四百余兄弟就这样没了,请您为兄弟们报仇啊。”
“铁丝网?MD,竟然是电网,周有为,立刻带两人切断油漆厂电路。其他人随我冲进去,娘西匹,敢杀老子的兵,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我要活剐了烂蛇指挥官!”
“长官,带上我吧,弟兄们都牺牲了,我也要为他们报仇!”
“好,你留下,你们几个把伤员送到后方医治。”
四百余官兵的伤亡,令刘毅真的怒了,不待援军抵达,便带燕忠汉、岳云飞、方严、李大牛及刘安民五人闯入油漆厂,他要血债血偿,想立刻毙了烂蛇军指挥官,为逝去的英灵报仇。
“两人一组,交替掩护,呈三角箭矢阵冲锋前进,燕忠汉、刘安民为一组居左,岳云飞、方严一组居右,李大牛与我一组居中,一分钟准备!”
“是!”
此时仇视滔天,六人皆已红眼,胸中鲜血熊熊燃烧,若不杀光蛇崽子,浓恨有炸膛之险。
“三组就位,随我冲啊!”
刘毅一声怒吼,犹如脱僵之野马,忽左忽右,时现时伏,带着李大牛在弹雨中穿梭,手中的狙击枪如有神灵附体,准确而快速的剔除一个又一个火力点。
打哑了机枪,炸飞了步枪,两军终于短兵相接,刘毅根本就没有拔刀,手中的驳壳枪连绵不断,射杀一个又一个蛇崽子。
“忠汉,左翼前突,占领制点设置机枪阵,封琐院中之敌。方严,右翼迂回,监控战局,狙杀一切危险目标。”
战场瞬息万变,为了持续威慑敌军,刘毅迅速调整战术,左翼机枪怒吼,右翼有方严精准的狙杀,正面迅猛突击,令烂蛇军根本无暇喘息,只能不断的退后,只能不断的抛尸。
“大牛手雷,1、2,扔!”
吼吼数声爆炸,令敌阵大乱,烂蛇军人再无敢战下去,拼命的回逃。
“箭矢阵掩杀,冲啊!”
怒吼的机枪,长眼睛的狙击枪,不断呈威的驳壳枪,令敌军犹如麦收之狂风,一排又一排的倒毙。
“八嘎呀路,命令炮兵开炮,炸死这些炎龙猪!”
“嗖嗖……”
“散开,战术防炮,方严,狙杀那个大佐!”
“是!”
方严今年二十多岁,长相十分普通,是铁血帮五金刚之一,原本就以枪法著称,自加入狙击组,又得到了非常系通的狙击训练,成了仅次于刘毅的狙击手。
得到狙杀命令,方严沉心静气,测好风向风速及射程,计算好弹道,稍后迅速开枪……
“八嘎呀路,炎龙猪也有狙……”
佐佐木一郎原本在千米之外观战,这个位置对炎龙国而言,是绝对安的距离,即使炎龙军人用炮,也不可能打中他。可谁能想到,在这个绝对安的位置上,竟然有一颗子弹,调皮的穿过他的脖子,击碎骨头撕裂皮肉,把他的脑袋向后带了半米远。
脑袋飞了,佐佐木一郎的身体依然直挺的站着,双手举着望远境,只可惜他的双眼却只能看到自己的屁股。
“呃……,我瞄的明明是脑袋啊,怎么打中脖子了?”
“娘西匹,真是走狗屎运了,弟兄们,掩护我占领敌炮位!”
刘毅无暇纠结方严的枪法,当前敌人正是无主慌乱之时,他岂能错过歼敌良机?
或跳跃,或匍匐,刘毅带着李大牛,快速的冲向烂蛇炮位,他看上了这门九二式步兵炮,要用它干死烂蛇人。
“MD,滚开!”
一颗炮弹飞来,刘毅一脚把李大牛踹进弹坑,自己接连滚匍三次,才找到躲避的掩体,匆忙之间已跌的鼻青脸肿!
“娘西匹,竟敢炸老子!”
刘毅冲冠一怒,拔出军刀,连滚带爬的跃入敌炮位,一把刀犹如死神,连劈带砍,很快弄死七、八个无枪的敌炮手。
“狗、娘、养的,老子让你们尝尝被炸的滋味。”
刘毅犹如战神附体,凭一人之力调转炮口、调整诸元、装填炮弹、发射,玩的不亦乐乎。他先炸其它炮位,再炸烂蛇火力阵地,一时之间,油漆厂内爆炸连天,浓烟滚滚,百十蛇崽子死于自己炮弹之下!
送出最后一枚炮弹,刘毅几近脱力,可枪声仍在,战斗就必须进行,这是军人的准则。何况,偌多的血债,令他暗誓杀光此处所有敌人,只要有枪声,就说明目标还没有打成,他需要战斗,也唯能继续战斗!
“弟兄们,铁血复仇,不死不休,杀光蛇崽子们,冲啊!”
“铁血复仇,不死不休!……”
“铁血复仇,不死不休!……”
“铁血复仇,不死不休!……”
“铁血复仇,不死不休!……”
燕忠汉等人在狂吼,完成任务回归的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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