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坐下后,一边道谢,一边接过爱德华多递过来的盛着汤的碗。他低头看去,里面有少量的肉,不知道是什么肉,应该是山上打来的野味。
路易斯喝了一口,味道还好。
待他将碗里的肉和汤全部喝进肚里,不知为何,没了胃口。
路易斯正准备起身,却被爱德华多拉住,后者说:“不再吃点?”
路易斯摇了摇头。
爱德华多又说:“那你去旁边休息会,等我吃完,我们来比拼剑术,看谁的野路子更野!”
路易斯苦笑着从地上爬起,走到旁边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爱德华多连吃饱喝足,拉着路易斯说要比剑,后者本想拒绝,但这时其他人围了上来,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那里起哄。
路易斯初来乍到,又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只能答应下来。
在众人围成的圈内。
路易斯与爱德华多各站一边,手中都拿着简陋的长剑。
路易斯手上的剑低垂,心里有些坎坷,虽说这是他跟爱德华多第一次交手,但后者既然能在同助会里有如此高的威望,想来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他现在有伤在身,无论是巴里,还是女骑士,都让他受了不小的伤。
其实路易斯现在跟爱德华多讲清楚自己的伤势,后者肯定不会为难他,不过他却没有这个想法,或许是他过于多疑,可他就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知晓自己的方方面面。
爱德华多笑着朝路易斯拱手,随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弓着背,眼冒绿光,像是找到猎物的猛虎。
爱德华多倏地暴起,顷刻间来到路易斯跟前,随着腰身的拧动,他手中的长剑从右至左的挥出。
路易斯强忍着胸膛内的剧痛,以及身上多处伤势的疼痛挥剑格挡。
锵!
两柄剑狠狠的磕在一起,路易斯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但终究是抗了下来。
爱德华多收回剑,又猛的劈出,根本不给路易斯有其他动作的余地。
在金属碰撞声中,路易斯挥剑再次接下。
爱德华多攻势愈来愈猛,路易斯只能疲于招架,根本别想反击。后者被前者逼得接连后退,不多时就快退到人圈的尽头。
这时,爱德华多找到路易斯的破绽,一剑挥出,锵的一声,后者手里的长剑脱手而出,打着旋插进不远处的地里。
爱德华多的长剑轻轻的抵在路易斯的脖颈上,笑道:“看来还是我的野路子更野些。”
路易斯无奈的笑了笑。
爱德华多放下剑,走到路易斯身旁搂住他的肩膀。
……
路易斯光着膀子从山道跑到山洞前的空地上,汗水顺着他不夸张但是线条流畅的肌肉流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这也正常,毕竟从数百米高的山的山腰跑到山下再跑回去可是件累事。
在路易斯跑到空地上时,爱德华多恰巧带着几人从另一头推着板车过来,车上满是生肉。
这几日,路易斯都有尝试过去山里打猎,但奇怪的是,他并未找着野兽的踪迹,不过他看爱德华多等人,都是一大早就出发,很晚才回来,想来打猎的地方,可能是在别的山上。
至于为何每次都没有完整的猎物,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路易斯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没怎么打过猎,对于猎物的处理也不是特别清楚,他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爱德华多看着光着膀子的路易斯笑道:“看你每天跑上跑下的,累的满头是汗,这种东西有用吗?”
“强身健体。”路易斯回答道。
“还有你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就是双手撑地,一上一下的那个。”
“这叫俯卧撑。”
“还有你躺在地上,一会坐起,一会躺下的那个又是什么?”
“仰卧起坐。”
“真是奇怪的名字。”爱德华多挠着头说,“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多磨练剑术,像前几日,我们比试,你在我手下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你这剑术根本不足以在外闯荡。”
路易斯笑了笑,没说话。
一眨眼,时间来到晌午。
在吃午饭前,一群人聚着一座简陋的石像前,做着祷告。
路易斯混在人群中,跟着祷告,在他来到这里的几日,每次吃饭前,都要这样做,这让他很是诧异。
毕竟教会是同助会的死敌,按理说应该杜绝一切神神叨叨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立神像,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但奇怪归奇怪,路易斯没有去问爱德华多或者其他人。
祷告结束,路易斯随着众人在煮着汤的砂锅旁坐下,待其他人盛完汤,他用握柄有小臂长的木瓢,将汤打进石碗里。
其他人交谈着,路易斯则默默的喝着汤,他来到这个数日,但却除去爱德华多外,与别人并不熟悉,甚至大多数人的名字他都叫不上。
路易斯跟这些同助会的成员,不知为何有着隔阂,这些人很是热情,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但路易斯却不愿意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路易斯觉得这些人特别虚假,就好像不是真的“人”。
是夜。
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大家都睡得很早,不过路易斯有时睡不着出去闲逛,常常能看见有男女在树林里打野战。
对此,路易斯选择敬而远之。
山洞内,就是同助会的人睡觉的地方,里面的空间很大,宽有十几米,长有几十米,躺个几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里所有人睡的都是草席,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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