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天,无数的宫人,太监,嬷嬷在瑶池宫内车水马龙般的进进出出。世人都知道当今帝君对宛淘公主的宠爱,因此,她的婚礼隆重得几乎可以与国母婚庆比拟。故此,瑶池宫内的每一件衣裳,每一件配饰都是上佳的精品,当中不乏有来自他国的贡品。而在那满满十几车的丰厚嫁妆里更是有好一部分是从库房中珍藏已久的稀世之品取出来的。也就是说,就连当今皇后也不一定有的东西,而如今却成为了宛淘公主的嫁妆。
天佑宫
“启禀娘娘,宛淘公主的嫁妆里有很多都是别国贡品,其中有一串冰海楠珠是摩斯国今年上贡的贡品,还有……”
“行了,你下去吧!”穿着一身明黄锦袍的明艳女子,手里拽着的白丝锦帕几乎被她绞成了碎片。
瑶池宫
“宛淘公主,奴婢是宫女红衣,今后就有奴婢来伺候公主的起居饮食。公主请上妆。”一身桃红宫装的高挑女子,规矩地说着命令式的话语。她眸子里闪过的不仅有鄙视,但更多的是――嫉妒。
东方诺芙彷如木雕似的,任由宫人们的摆布穿衣,梳理秀发,点上红妆。当繁乱复杂的一切工序都妥当整理完后,铜镜里的依然绝美于天下的东方诺芙,更是美得用笔画都难以形容她的美了。
从前不施脂粉的她,就有超越凡尘的美。如今淡妆一抹的她,高雅艳丽,既有妖精般的妖娆,又有仙女的出尘。她一身高贵华丽的嫁服,雍容华贵不输于当今国母,就连国色天香四个字也难以概括此时此刻的东方诺芙。只是,如此美丽的女子,眸子里却是一潭死水,仿佛这是一座精致的水晶雕塑般,虽美得让人发指,但这样的美却丧失了灵魂。即若如此,世人都会喜欢故意忽略了这么一双死气沉沉的黛色眼眸,依然认为,这仍然是当之无愧的大宁第一美人――东方诺芙。
响彻大街小巷的嫁娶乐声,伴着那条长长的嫁娶队伍,带着城中百姓的祝福,听着当今帝君的贺词,东方诺芙感觉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十七年来,难道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天?她还记得五年前,她还是十二岁的时候,有幸跟着太后到无华寺祈祷。还记得那天春暖明媚,片片桃花樊落,桃树下的他纤长的背影,还有他指下细水流长的琴音。她是懂乐之人,她能感觉到男子的坦荡正直,是个正气凛然的人。这是她的希望,也是她后来苦练古筝的动力。但是一鸣惊人的她不是为了引起皇室里的人的注意,而是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惜,这一切依然还是不可能。她,到底还是没逃脱得了身在皇室身不由己的宿命,更因那次,为自己带来了不可承担的后果。
花轿停在了驸马府门前,洛延渊下马后,听着喜娘。的吉祥话语,接着,他来到这顶奢华无比的花轿门前,轻轻一脚踢在门框上。跟着,喜娘便欢欢喜喜地念着,同时开门带东方诺芙下轿……
又是一连串经典仪式及流水动作,当主持的那句“送入洞房。”说出后,东方诺芙才由宫人搀扶回房等候驸马的到来。
东方诺芙由宫人扶至盖着绣着喜字的大红丝锦被的床边坐下,身边的桃红色宫装的宫女并没有随嬷嬷及其他宫人一起推出新房。
“公主,请记住,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管,也不要动,一切都得听奴婢的话。奴婢会护你周,记住,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看不见。一切自有皇上替你担着。”红衣将皇帝的命令和安排简要地告诉了东方诺芙。
东方诺芙心里惊得无法自已,心底的寒颤已让她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肆意地弄湿这华丽的嫁服。还好此刻的她还是盖着锦帕,完遮挡住她那震惊得无法自已的高贵容颜。也遮挡了胸前被泪水沾湿的嫁衣。她,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凡快乐的过完这一生。现在已经不可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但是不代表这样就要害一个无辜的人啊!东方诺芙啊东方诺芙,难道上天安排你下来就是为了要给这世界制造麻烦和事端的吗?如今还要做出这么可耻的行径,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是东方诺芙,大宁第一美人。忽然,她很想恣意的大笑,毫无禁忌地大笑。她狠啊,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悲哀,但是,更恨坐在高位上的那个禽兽……
大堂内,
“二哥,这是大哥的喜宴,你跟大哥再不和,你也要装个样子陪着敬酒才是呀,这毕竟是代表着洛家啊,要不是我……不胜酒力,也不必非得劳烦你去了。”洛延墨低垂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情绪,当然,所有人也只看到洛家三公子高贵出尘的面容清单而雅致,但依然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气息阻断了所有有心巴结的人的心思。他缓缓的说着,不高不低的嗓音,早已引得附近几桌默然无声地听着他的话语。
众人听完他的劝导后,无比转身行注目礼般的看向洛延谦。这位洛参将虽然回来参加了洛延渊的婚宴,但是,看样子似乎只是为了洛家的面子而回来的。他那英气勃发的面容上完感受不到婚宴带来的喜气,仿佛他只是来参加一道仪式而已。
洛延谦听到洛延墨的淡淡的抱怨,英眉轻轻一皱,琥珀般的眸子里闪过的尽是不耐烦的气息。大家看到这,也有怪不怪了。谁不知道这两兄弟不对头,不过要不是洛家这两位人中之龙的内讧,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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