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佳人,绝世独立。
明眸流转,巧笑嫣然。
霓裳羽衣,顾盼生辉。
一顾倾城,再顾倾国。
宁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再难得!
这一段话,形容今天的柳梦寻再合适不过了,张天元之前不知道柳梦寻去干什么了,不过这会儿他就明白了。
柳梦寻去换衣服了,换了一身霓裳羽衣,换了一身让她看起来仿若自古时候穿越过来的四大美女一般的衣服。
这件霓裳羽衣制作得非常漂亮,不过并非普通的衣服,而是看起来更像舞女穿的,但即使如此,仍旧遮掩不住柳梦寻的那种高贵气质。
舞女的衣服一般比较紧凑,这就使得柳梦寻的身材展露无遗,那高耸的胸部微微起伏,平坦的腹部让人有一种浮想联翩的感觉,结实圆润而又高翘的臀部,将整个衣服的美感都带动了起来。
有人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然而张天元却认为,一件衣服是否好看,还是要看穿它的人如何。
比起衣服,今天的柳梦寻显然更加光彩多人。
他那原本就又黑又亮的常发,此时扎起了唐朝姑娘的发髻,是那种活泼可爱的感觉,而非贵妇,白玉般精致的脸蛋上,浮现了一抹红晕,简直我见犹怜。
看到张天元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柳梦寻原本大方的俏脸上,红晕更浓了,她低下了头。
心中暗想“此人倒也直率,并非那些伪君子,想看又不敢看,还要偷偷地看!而且他的眼神之中并无污秽之色,只有欣赏之意,我看中他,倒也不算是一时冲动。”
张天元倒是没想那么多,此时的柳梦寻,就仿若那洁白美丽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如果有人动了歪心思,那真得是一种亵渎了。
“看什么看啊,眼睛都看直了。”牟莹拍了张天元一下,笑道。
“眼睛是否直了我不知道,不过若是看到这样的美女还不动心,那这男人一定不正常。”张天元耸了耸肩,并无拘泥尴尬之态,他认为自己说得就是实话。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对于咱们这些搞收藏的人来说,美的东西,那就要懂得欣赏,如果不懂得欣赏,那反而是对她的不敬啊,小柳小姐你说是吧?”董老哈哈笑道。
“你这家伙,真是为老不尊啊。”李老摇了摇头,他是看不见,这话里头多少有些嫉妒。
毕竟字画可以摸,瓷器可以摸,但你总不能去摸人家女孩子的身体吧,没办法,盲人毕竟是盲人啊。
“诸位大概不知道小柳小姐为何要换这样一身衣服吧?”慕容老板笑着说道。
“为何?”
“想必在座诸位都听说过《霓裳羽衣舞》,这是大唐盛世时期的歌舞,安史之乱后失传。南宋年间,姜夔发现商调霓裳曲的乐谱十八段。这些片断还保存在他的《白石道人歌曲》里。这可是唐朝舞曲的集大成之作,至今仍无愧于音乐舞蹈史上的一个璀璨的明珠。”慕容老板笑道:“而今天,小柳小姐为了给大家助兴,当伴舞一曲,便是这《霓裳羽衣舞》。”
“白居易称赞此舞的精美道:‘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不过你可还原了部舞曲了?”董老问道。
慕容老板叹了口气道:“何尝容易啊,自这宝贝失传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找过,我何德何能,又如何能够将它补?不过即使只是片段和残篇,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繁华与盛世之感,小柳小姐曾经在我这儿学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将这舞曲学会,原本是用来给他爷爷祝寿的,不过啊,今日你们可要大饱眼福了。”
“只是片段,那怎么跳啊?”徐刚挠了挠头问道。
“这话问得好,其实想要补不太可能,但若是要编出接近当年舞曲的曲子,我还是做得到的。此曲约成于公元718~720年间,其来历有三种说法:一是说玄宗登三乡驿,望见女儿山(传说中的仙山),触发灵感而作。
第二种说法则是根据《唐会要》记载:天宝十三年,唐玄宗以太常刻石方式,更改了一些西域传入的乐曲,此曲就是根据《婆罗门曲》改编。
第三种则折衷前两种说法,认为此曲前部分(散序)是玄宗望见女儿山后悠然神往,回宫后根据幻想而作;后部分(歌和破)则是他吸收河西节度使杨敬述进献的印度《婆罗门曲》的音调而成。
依我看来,还是后两种说法比较靠谱,故而我去了一趟印度,收集到了《婆罗门曲》,然后请了许多古典音乐的专家帮忙研究,前后花费了五百多万元,总算是不负众望,改成了一曲《新霓裳羽衣舞》!”
“啧啧,您可真舍得花钱啊,五百万就为了编一套舞曲?”徐刚啧啧叹道。
“臭小子,你懂什么,对于慕容这痴人来说,这些东西,可能比他的命还要重要,钱算什么?钱都是小事!我记得当年慕容去印度的时候,正好遇上战争,险些死在了那里,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任务!没有人强迫他,没有人催促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以后多学着点,干一行就要爱一行,什么时候你能爱玉器如同爱自己,那你或许也可以成为玉器大家了。”李老很不客气地教训了徐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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