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心善了。”
心善用来形容甘奇,显然是不贴切的。
甘奇也不多言,自顾自回家,看几眼吴巧儿,心情好上不少,来到书房落座,翻开了一本桌面上的《中庸》便看了起来。
看得片刻,甘奇磨墨舔笔,找来一张白纸写写画画。好在甘奇曾经附庸风雅过,毛笔字还算工整。
吴巧儿哼着小曲,又是泡茶,又是点心,看着坐在书房里的甘奇,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已不知有多久没有看见过坐在书房里的甘奇了。
甘奇写写画画好久,终于收笔,看着忙忙碌碌的吴巧儿,笑道:“巧儿姐,你来看看这个。”
吴巧儿凑到近前看了一眼,问道:“乖官画的这是什么?”
“冲水厕所,上面这个储水箱,手一拉就可从竹管里下水,就可以把脏污冲到化粪池里沉淀降解,往后不必洗马桶了,方便起来还不臭。”甘奇介绍着。
吴巧儿却有些失望:“乖官,我还以为你在抄写诗文呢,画的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甘奇笑着说:“没什么用,只是不愿看你再去河边洗马桶,好好的一个姑娘,每日洗马桶算个什么事情?”
吴巧儿闻言看了甘奇一眼,正与甘奇对视在一起,立马脸颊一红,低头就走,口中还说一句:“我才不要这些东西呢,我只要乖官好好读书进学。”
话音还在,人已出门而去。只留甘奇嘿嘿在笑。
夜幕刚下来,甘奇与吴巧儿对坐吃饭,饭菜吃到一半,门口甘霸带着几个人就把甘狗儿提了进来,拳打脚踢不止。
瘦弱的甘狗儿连连哀嚎,看向甘奇的眼神中还有一种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