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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培训在11:30准时结束了,一分钟也不多,估计是领导们中午有应酬把。下午的课要两点半才开始,说是留出了给大家的午休时间,但我们不像领导们可以开车回家,或者是酒足饭饱后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休息间里四仰八衩的做个春梦,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安排对我们成了个问题。

我们住得不太近的几个人都不想中午回家吃饭,无谓的消耗在烈日下路途的奔波上,决定就近找一家店子解决问题。公司楼下的蒙娜丽莎中西餐厅,环境比较幽雅,服务员的素质较高,价钱也还能够承受,最重要是空调效果好。这里的服务员会在你吃完后适时的送上你需要的茶或者白水以及烟灰缸,很方便我们几个在这里东拉四扯的打发时间。

本人有过这样的经验,在其他的小店,特别是在中午生意还比较好的情况下,如果你就点了那么几个菜,吃完了还一屁股坐在那不走,老板的脸色大都多云转阴;接着多半会有服务员不请自来收拾桌子,意思是催你快走好让出座位来。如果你还不识趣的埋单走人,你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列入不受欢迎的人,不信你唤两声服务员上茶水,她们基本上耳朵都不太好使,好象都在梦游似的忙其他的事。这些快餐店就名副其实一个“快”字,人还没吃完就催你走了。

当然是采取的AA制,每人都点了份10元的煲仔饭,我要了份红烧排骨的。虽然不过区区10元,但对于我们这些刚刚参加工作的人还算是奢侈的一餐中饭,除了王健外我们几个都把最底下那油腻腻、黑糊糊的锅巴也铲起来吃掉了;我喜欢吃油拌饭和吃锅巴这个习惯我是在80年代初的就养成的。

那时候经济转轨刚刚开始,作为内地省会的星城到处都还是国营粮店,粮票依然流行,小时候的我蛋炒饭也并不是想吃就有吃的,能有油炒饭吃就很高兴了。那时当然也没有电饭煲,大都是铝锅,先进的一点是高压锅。我家的名牌双喜牌高压锅也总是隔三岔五制造出锅巴来,这时大人们多半是出于节约的目的总是对我们小孩说:“锅巴最好哒,治肚子疼的”,再加上锅巴本身香喷喷的,自然比那些苦口的药丸可口多了,我们小孩当然也就乐于吃锅巴了。

最近有媒体报道了锅巴的新功效——可以致癌,但我依然更愿意相信我那老外婆所说的话,一是她老人家吃了一辈子的锅巴到现在80多岁了也只有个高血压的毛病;二是我自从吃锅巴后,长这么大好象肚子是真的没疼过了。

饭后唐璜拿出了**爷的槟榔分给大家,“在座的还有哪个原来做过广告冒咯?切磋一下噻。”

无人应答。

黄跃说“那个叫赵伟的好象原来也是哪杂电视台的,今天中午回去哒吧。”

“看来只有我和唐璜以前有过从业经验落,”钱程插话道,“这是我以前的名片,大家以后多交流落。”说着就分发给每人一张名片。名片是淡蓝色的,背景上面印着几棵椰树,很有海南特色。

我接过来一瞧,上面写着“敢敢过把瘾”拦目主任。唐璜也递上一张,样式相同,居然也是这个什么过把瘾栏目的主任。

“嘿,原来是两位领导,失敬失敬啊,”虽然当时海南省电视台的状况可能和咱楚南省的一个市级频道差不多,而我又从来没看到过有这个栏目,但还是要客气一下,“以后要多指点啊。”

王健直接一点,“这个栏目是搞么子的落?从冒听见讲过?你们两个都是主任啊,没事跑回来做业务员搞么子罗?”

“为什么叫‘敢敢’类?”边上一直未做声的彭风小声问了句,我其实也正好想问这个。

“你们是不是回来取经的?以后还回海南不?”……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

钱程嘿嘿的笑了一声,显然对这一连窜的问题显得有些尴尬,“我们两个都是星城长大的,去海南是读书过去的,亲戚朋友同学都在星城,当然还是想回来噻;再说,现在电视湘军这么火,回来机会大些。至于‘敢敢’的意思大概就是勇敢的、大胆的意思,海南人喜欢说重复的字,比如象‘甜甜’、‘酸酸’等等这一类。”

说到这里,钱程拿出了包海南的宝岛烟准备分给大家,王健却开了包芙蓉王的烟先递了过去,“回来答就抽湖南烟咯”。

“好的”,钱程接过烟后接着说“什么干部不干部咯,那主任的头衔自己印的,那杂栏目的广告业务我们两个承包了。”

“两位这么早就出去闯江湖了,看来以后我就要跟你们混了……”

……

下午的培训居然是莫总上课,一问才知道他是副总经理兼芒高卫视广告部主任。他讲的主题是“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广告人”,内容依旧教条,但他那不太标准的塑料普通话给现场增添了娱乐的气氛。毕竟是有一线经验的领导,说起话来还可以举一两个事例来佐证,比起上午的内容要更生动些;

说到举例的时候莫总喜欢说“屁鱼”,也就是“比如”的意思,引得台下一阵骚动,重复听他说几次我们几个也忍不住想笑出声来。老莫以为人们是被他的故事内容和发言所打动,所以停下来回报给大家一个他那经典的笑容,嘴角一扯,眼睛一挤,立刻又给会场添加了几分滑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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