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新闻里说:“张学良,前国民党高级军事将领,逝世。张1901年出生……”前几天我一直在看他的传记,在这里想多说一句。
关于那个什么他与赵四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俺觉得只是当一个故事听听好了,那只是他俩被关在了一起没法子,只能相依为命了,顶多我承认他们俩是很有缘份的人。熟悉张副统帅风流禀性的人都知道,要是在南京待了几天就回来了,后面的故事就不会这么单调了。
正好看到国内知名论坛“海角论坛”里也有一篇关于此事的评论,引发了大量跟帖,评价褒贬不一。跟很多论坛一样,后面的很多言论与讨论主题无关,比如:“4楼SB,”成了一场骂战。
不如去看看我们的空间。在一论坛里,有一主题:大家来来说说梦想是什么?
张逊跟帖,甭跟我谈梦想,我知道你们大多人的梦想:有事秘书干,没事干X书。
我笑说逊哥你是秦武王的亲戚吗?
逊哥疑惑的说,秦武王谁呀,我跟他毛关系?
我说你去查查,他叫什么?
他一查:嬴荡!……哈哈,还真有叫这名字的,我国悠久的历史长河里真是无奇不有啊。
事实证明,中国的网民群体中上H色网站的网民素质最高,因为大到世界风云,小到吃饭拉屎,任何一条新闻都可以引起中国网民的对骂,唯独上H色论坛的网民素质高,从来没见过骂人的,部是:楼主辛苦了,谢谢楼主,楼主好人,一生平安!
……
这些天忙完和TCL手机谈广告业务,我从惠州赶往深圳。因边防证过期,在布吉边检受阻,只好找一黄牛租了一张本地身份证过关。说句实话,深圳再怎么特区,这么多年也过去了,觉得都在自家地盘上,边防证这种东西实在早就应该作古了。
下午3点在机场候机,买了本《毛**与林彪》的书,正好翻看了半小时,3:30上飞机,4:40就到了星城。
钱程来接我,直接把我送回家,也不肯留下吃个饭再走,说是家里有点事。我们俩就在我家院子门口站着聊了几句他的婚后家庭生活。
如果一对男女在一起想大便时说“我去一下洗手间”,那他俩刚开始恋爱;说“我去上厕所”,他们热恋了;说“我去大便”,他们同居了;说“我去拉屎”,他们结婚了。此从生了娃以后丘芊多是带娃一起睡,后来即便偶尔小孩放在外婆家带两天,钱程和丘芊即便同床也是各自一床被窝。钱程说丘芊天天在家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看到动情处,还哭得一塌糊涂,劝都劝不住。估计是不是这个片子看多了,一到床上真跟僵尸一样。简单的说现状是“一床两制高度自治”。
一根烟抽完,他就急匆匆的赶着走了,真想送个星城好兄弟的锦旗给他。
晚饭后下楼散步,又接到深圳打来的业务电话,说了半个小时,忙起来了,感觉还不错,没空搭理那么些不开心的事。
现代的生活真是快捷便利,早上一地,中午一地,晚上就回到了家里,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状态。
周末,同事们相约去黑石铺那边的河边餐馆聚餐。“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波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寻味郊野,大江滔滔,猴子石桥西,再南行5公里到黑石铺大桥,大概有二十几条船,家常口味每人50元配菜,要吃黄鸭叫,就是之前提到的那种,也有的地方叫黄骨鱼!船家人比较厚道,同意开船到江中去吃。离这里不远处,有个空军的基地,大家有说有笑有微风,吃饭的间隙,常常抬头有尖端战机“苏-30”飞来飞去在训练,心也常常跟着飞得很高很远去了。
总的来说,天气好的时候,三五好友,偶尔相约来此一游,是个不错的选择。唯一对美女来说有点不便的地方是,从岸边下船的时候,高跟鞋可要挑战一下斜堤独板桥。说起来对于黑石铺坪塘一线“沿江风光带”的船上恰鱼这种地方美食旅游项目,我也是做过重大贡献的。早在3年前路还没修好的时候,我就和某神人一起开辟了这条战线。当然,最早一批吃鱼的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是在这条当时稀烂的沿江堤上报了好多次保险公司……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观摩了好多起有味的汽车事故。
同事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故意撮合我和林子,总找借口制造机会,一张巨大的长条桌子硬是给我留了个座位在林子旁边。我是个内心封冻很快,但心里的坚冰融化很慢的人,不过今天气氛不错,因此心情也还不赖。席间,我指着一盘清炖鸡故意对林姿说:“吃鸭子咯。”林姿仔细看了看,皱着眉说:“这是**?”大家爆笑,我说“对,就是**”!半天她才缓过来,抓着我捶了一通。那小手捶在我身上的时候感觉那么熟悉而温暖,这才真体会到“打是亲骂是爱”的感觉,亲切。有点贱,是吧?
放心,我还是有点骨气的,吃完饭就各自散了,我也故意的没有提出送林子回家,或者和她们顺路一起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点念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其实心里想不想,当然想,但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没有林子的这些日子,我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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