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很明了。
“陈小东。”男孩怯生生地回答。
“多大了,”
“十九,”
“在哪儿上学呢,”
“东大。”
苏擒笑了一下,“哦,校友啊。”东大是X市最好的名牌大学,多少人挤破头了可能也进不了这家前一前二的大学。
孙祺耳尖,拿着筷子连连点道:“多好的缘分啊!”暗示他苏擒下手。
苏擒笑,没理孙祺,言语淡淡的,听不出他这个是高兴呢,还是外表一向这样让人摸不透。“你喜欢喝酒啊?”
陈小东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喝点什么饮料?”苏擒看了一眼他。
陈小东拿了杯牛奶,苏擒把药丸放下去,陈小东脸色有些难看了。
“喝,”苏擒笑笑,拿白开水来和跟陈小东一起喝。
药丸冒泡,很快就稀释在牛奶里。
男孩脸色难看。
苏擒就是故意的。
司绵心里长舒一口气,像是正宫一样瞥眼着这陈小东。
陈小东在几个纨绔的催促下,仰头喝下了。
纨绔们大笑。
陈小东心里面很苦涩,他抬起头,看到苏擒淡淡的眼神,不知道是狐狸,还是游戏人间的恶人。“我喝了。”
苏擒点点头,很快,陈小东身体有反应了,他浑身燥热。
其实他长相与司绵有些类似,但是比起司绵,他更青涩很多。他是纨绔几个挑出来的人。在某个酒局看中被朋友拉过来的陈小东。
这类男孩女孩都一样,不是家境贫寒,就是个性虚荣。而司绵、陈小东属于第一类。
陈小东压下了自己的呼吸,坐在了苏擒身边。
苏擒被几个纨绔敬酒,因为这次小岛的合作案一事,又重新将他和这几个表面朋友拉近了距离。
当然的,有钱一起赚,才是最快乐的,最不计较的时候。
苏擒问,“平时都喜欢去哪些地方,”因为陈小东很爽快地喝下了药丸的饮料,所以苏擒眼色对他流露了几分欣赏。
司绵在旁边闷声地喝着饮料,时不时地向陈小东剜来了一记阴冷的眼神。
陈小东当然知道了司绵的敌意,他垂着眼,“周末我会去兼职,”
苏擒随口问下:“什么兼职,”
陈小东似乎非常青涩,问他就会全部吐露出来一样:“白天会当家教,夜里会去当侍应生。”也是侍应生遇到了很多对他毛手毛脚的客人。
他听同学介绍,当推酒员,小费多。绩效也有。
他有一次社团活动认识了一个学弟,学弟带他来这种局子。就是跟一群富二代玩。喝酒,陪着出去游艇什么的。不动手,就能有好一些钱。
今晚是不多的几次,之前他留给了一个富二代的联系号码,这次拨打他,他刚好有时间就过来了。
苏擒说:“很不错,自己养活自己。”
陈小东不知道什么感想,有些苦涩,也有些自豪。是的,自己养活自己。很了不起的。尤其在X市烧钱的地方,光是生活费可以要了他家庭半年的积蓄。
“会点才艺吗,”苏擒说着。
一般如果他们圈里人养男孩女孩,会问下他们回什么才艺,有时候带出去表演。是他们圈子的一种恶习。特别低俗。
“会弹吉他算吗?”还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学的,陈小东说。
苏擒笑:“吉他算什么才艺,”这个圈子标准,钢琴提琴,舞蹈歌唱,这些才是才艺。
陈小东又把头低下去了,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脸有多红,全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但是比起喝那放了药丸的酒,他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他以前出来玩,富二代圈子也有长得还可以的。眼前的这个人,叫得陈小东又自卑了一些。他不比司绵,司绵是经历过来的人,他才第一次踏进这个圈子。从没有接触过他们。
陈小东:“那我就不会了。”语气淡淡地带有自卑。
这时候,有人来敬苏擒的酒:“怎么,又好上了一个?”
旁边的孙祺在笑:“苏小少爷哪天身边没七八个的?那不够牌面。”
敬酒的人哈哈大笑。
司绵非常受委屈,虽然酒席上不向他以前刚进圈刁难他,因为他是苏擒的人。可苏擒现在在干什么。
“小东,你替我喝了,”苏擒抬了下下巴。
陈小东连忙拿起酒杯,仰头喝下。
“不行,老擒,你这是耍赖,一杯不够,起码三杯,”
陈小东只能自己再倒了两杯,仰头喝了,他们喝的还是白的,喉咙胸腔一片辛辣,呛得他鼻子一酸。闭上眼忍过了,睁开眼后。
苏擒说,“你还真是个学生啊,这么容易被人占便宜么。”
他的眼色从来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悦,还是淡漠。像是从来没有什么情感一样,但是又噙着笑,让人觉得他似乎多情,却又很无情。
这句话听不出来苏擒是什么意思。
陈小东苦涩不堪。没有说话。
苏擒问他:“你能喝多少,”
“不知道。”陈小东坦白地说。
苏擒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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