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欲打发走了这叫白山的光头青年,看着晴空万里的天,有了点朝气的村落不禁微笑起来。
纯纯还在呼呼大睡,茅鸿也累的够呛,族老他们似在议论着什么,让他自进入涅村这数个时辰来难得的无所事事。
想到那一直让心惊肉跳的小树苗,不禁翻出那砍材老者的记忆。之前拍灭对方一刻的时候,愤怒的他并没有细细去查看这记忆中的所有。
后来在陷入那丑和尚的**之后又了解了一二。而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便是这神树的来历。
这砍柴老者的记忆是黑色的,似乎其内还存在着一些禁制,倒也难不倒腾欲。他沉浸到了这黑色的记忆当中,眼前天地翻滚,缓缓浮现出一幕黑压压的世界。
或许是夜色太过浓郁,天空漆黑一片,寒风呼啸,大地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布满了大树,放眼望去,数之不尽,仿佛一片树的海洋。
在这森林的尽头,却是一列由东自西连绵的高山,高余万丈,异常的雄伟壮观,似乎太高的缘故,挡住了外界的阳光,森林似在世界的边缘,被永恒的隔断在外。
说高山处于森林的尽头可能是他的角度问题,只能随着老者的记忆,老者的视线去看,他看着山外洒下的点滴阳光,似乎这些山并非森林的尽头,而是阻碍了森林通往外界的出口。
因太阳自东起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照耀不到那森林丝毫,只留那凛冽的北风将森林陷入近乎永恒的黑暗中。
唯有每日正午时刻,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太阳会从这些高山间隔的缝隙间撒下珍贵又短暂的阳光。
日积月累,数十上百年的演变之下,这森林正午时刻可以获得阳光的一部分格外的茂密,格外的高大,反之便是矮小甚至是枯败。
非但如此,这些大树更是向着高山上生长,如有灵性一般渴望获得更多的阳光。
这便是这老者记忆中的世界,腾欲看着看着仿佛入了迷,化作了老者年轻时候的模样。
那是一个干瘦的青年,面色蜡黄,手脚粗大,布满老茧,却是目光炯炯有神,腰杆笔直,浑身充满朝气。
年轻的老者背着一节柴木,手里握着一把小斧头,怔怔的看着那高山下一棵比一个棵高大的树,对于那山外的世界充满无限的想象。
似乎常年生活在这森林当中,皮肤偏白,但被常年的寒风洗礼的干燥和枯硬。在这森林中,有一个奇异的地方引起腾欲的注意,那就是无论是茂密区域还是凋零的区域,在这片共同的大地上,这泥土中的生机都极少。
或者可以说并不是肥沃的土地,便让这些生的粗壮的大树则有点格格不入起来,让腾欲起了些好奇。
除此之外,这森林中还有如他这般的很多青年,都住在树上,在树洞或者搭建的小木屋里进进出出。
“咦,有生机!”
腾欲目光一凝,透过老者的目光发现这些大树中最为壮硕的几棵充满了生机。
这生机来的颇为奇异,并非来自地下贫瘠的土壤,而是来自树梢上又大又绿的树叶。
似一种吸取日月精华的味道,形成一股良性循环,枝叶越茂盛,生机越浓郁,生机越浓郁,成长的越高大,获得的阳光甚至是月光也更多。
他吸了口气,发现不远处有几个青年偷偷摸摸的在砍一棵高大的树,似要砍断树根。
每一个青年的身上都有序号,对应着每棵树,仿佛守护人,但每时每刻都在竞争。
很简单的竞争,就是用尽一切办法和手段清除挡住自家阳光的大树。同样的也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家的大树。
砍与被砍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不在上演,但随着自家树木的壮大,自身亦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甚至可以操控树木。
当然,若被砍了同样会越来越弱,总之,一切都很公平,也很弱肉强食。
但还是有不公平的,后来者的树木大抵在外围,运气不好的,几十年也挤不进去,只能永远的沦为小树。
外围的树想要达到里面乃至核心区域,则需要凝聚种子或是浓缩成小树苗,这一点,腾欲倒是想起衣兜里的小树苗来。
自然的,无论是凝聚种子还是浓缩成小树苗都伴随着极大的风险,极有可能被外人抢走甚至是杀死。
但若成功的迁移了新的地方,或者说更深的区域,更接近出口的区域,安的重新成长出来便是摇身一变更上一层楼,强大中形成自己的势力。
显然,这老者年轻的时候便在外围,只能选择这种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但腾欲发现,年轻时候的老者,更期待的是自身走出这森林,走出这山外,这种想法一直都在。
且随着岁月的流逝,在历经无数次失败之后,这种想法逐渐变成了强烈的**,变成了只想自己一个人走出去的目标。
他不再为着大树奔波,而是磨砺起自己的实力,经常跑到核心的区域去偷看那些强者之间的争夺,受益匪浅。
当外围的其他人还只知道偷偷摸摸的砍别人树根的时候,他却学会了悄无声息的杀人!
杀人夺宝,直接占有别人的大树,却是不去凝聚种子,也不去浓缩成小树苗,因为这些都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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