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皇高级会所。
偌大的牌匾,挂在南城区一栋六层高的独楼的门梁上,这里是疯彪势力的根据地,这家会所是疯彪他自己的产业,其中实行多元化的经营理念,集酒吧、ktv、舞厅、桑拿洗浴、桌球室等为一体的休闲娱乐场所。
黑色的吉普车和面包车先后开进了会所后院的停车场,车上的小弟们渐次下来,再没人敢去招惹林昆,林昆自己从车上下来,对着明媚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一行人从会所的后门进入,进门后先是一段昏暗的长廊,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前厅,光线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十多个人分两拨坐电梯到三楼,到了三楼后,阿狗吩咐几个小弟带林昆去旁边的一间会议室,他自己则向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疯彪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右手捏着一根拇指粗下的雪茄,左手握着一杯颜色精纯的红酒,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阿狗推门进来,刚一进门脚底下就突然一虚,整个人踉跄的就向前栽倒,好在他扶住了门把手才没摔倒,但此时他却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胸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随着每次咳嗽,都有新鲜的血液从嘴里喷出来。
疯彪微微一皱眉,放下了红酒跟雪茄,起身向阿狗走了过来,那小子下的手?
阿狗抬起头,面色惨白的点点头。
疯彪皱眉道:看到你的短信,还以为你言重了,没想到……他几招把你打成这样的?
阿狗面有羞愧,竖起一根手指道:一脚。
疯彪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喃喃道:还真是个高手呢……
阿狗道:绝对不比阿豹差。
嗯……疯彪沉吟一声,扶着阿狗坐下,道:看来,之前调查这小子还不够彻底,要就是一个普通当兵的,绝对不会有这身手的。
阿狗惭愧道:都是我的错,没有调查清楚。
这个不怨你,要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又怎会轻易的被调查出来。中港市最近这两年太平静了,也没来过什么狠角色,这小子怕是个过江龙啊。
疯彪站了起来,道:阿狗,你先在这休息,我去会会这条过江龙。
彪哥,千万小心。
嗯。疯彪转身出门。
这是一间相当宽敞的会议室,除了宽敞之外,别的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不管是布置、装修还是其中的桌椅板凳,都像是从二手市场里淘来的。
林昆仰躺着坐在一张椅子上,两只脚抬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兀自的点了根烟叼上。门口一字排开站着那十多个小弟,但看这十多个小弟的脸上,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看向林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凶兽。
吱……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门口站着的小弟们,马上齐刷刷的喊了声彪哥。
看着迎面走过来坐下的疤脸男,林昆知道主要人物出现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见到林昆第一眼,疯彪不由的暗皱眉头,要不是事先知道这小子很有两下子,就他现在这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非把他当成了市井小混混不可。
不等疯彪靠口,林昆先说话了,他笑了一声问道:就是你要见我?
疯彪淡淡一笑,道:不错。
林昆直接问道:什么事?
疯彪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打了我的人,请你来是让你给我一个说法。
林昆眉头轻轻一蹙,旋即微笑了起来,也不问哪个被打的是疯彪的人,直接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疯彪冷冷一笑,道:按照我的规矩,先废了你的手脚,再丢到海里喂鱼。
呵呵……
林昆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道:听起来挺吓人的呵。哥们,咱们要不要打个赌?就赌你能不能从我这讨到个说法,你要是讨到了说法,我认命去海里喂鱼,你要是讨不到说法,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里,如何?
疯彪脸上的表情一冷,眼睛微微的眯起,目光陡然间变的异常阴冷盯着林昆。林昆丝毫不畏惧,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和疯彪对视。
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宽敞的大会议室里一片死寂,门口一字排开的小弟们都屏气凝神,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一瞬间降到了零点以下,令人骨头生寒。
疯彪先开口了,他盯着林昆,语气阴森的道:兄弟,即便你是条过江龙,也得敬一下我这个坐山虎吧,做人太猖狂——不好!后面两个字语气咬的格外重。
林昆呵呵一笑,表情戏谑,语气里却是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威压,道:哥们,别说那些用不着的了,你就直说吧——赌还是不赌。
疯彪脸上的表情彻底阴冷了下来,十分的不好看,眼前这小子摆明了是不买他的帐,虽然他也没打算卖帐给这小子,但在他的地盘还这么猖狂,实在让他心里窝火的很。
砰!
疯彪怒然的拍了一把桌子就要发作,门前站着的那一排小弟们马上个个打起了精神,即便心中对林昆极为的畏惧,此时也都是满脸煞气腾腾的,只要疯彪一声令下,这十多个小弟马上就会一窝蜂的扑上去。
大会议室里又是短暂的死寂,死寂的连呼吸声都没有,只有一片砰乱的心跳在作祟。
疯彪凶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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