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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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替你在陇西县衙谋了份衙役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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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后院厢房的路上,吴茂才舌绽春雷的话一直盘旋在郭业的脑海中。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大厅中的那份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告别岳父吴茂才走出大厅,他只记得自己听到“衙役”二字之时有过忐忑,更有过激动,最后木然点点头答应了吴茂才返往后院的厢房。
穿堂绕廊的路上,吴家来往奔波的仆役和丫鬟们纷纷冲着郭业这位姑爷打招呼,但是这小子脸色依旧那副怔怔失神的样子,浑然察觉不到,嘴中只喃喃着“衙役”两字。
衙役是什么行当?
在郭业的脑海记忆中,无论是后世所涉猎的影视作,大唐朝的衙役就是头戴四方幞头,身穿皂青圆领窄袖袍衫,腰系革带,手拿铁尺钢刀。
然后在街上趾高气扬,威风八面,动不动就吆喝上一嗓子:“公差办案,闲杂人等统统回避!”
擦,真是想着都过瘾。
啧啧,衙颐役,丫的就是后世的警察呀,太给力来。
想当初自己中系大学毕业后还曾经报考过公务员,无非就是想圆了儿时梦想,当一名惩奸除恶的警察叔叔呢。
虽然后来考上了公务员,却因为某些关系没有被公安系统录取,最后进入了一个清水小单位混日子。
但是,警察梦始终没有磨灭,天天不是看推理看警匪电视剧。
如今穿越唐朝,有机会一展抱负实现心中一直想要实现的梦想,郭业还能淡定的住吗?
衙颐役,真是不错。
一路上,乃至回到了厢房中,郭业一直都亢奋着,更是在屋里哼哼哈嘿地挥舞着前世学来的一些搏击格斗。
此刻的他,哪里还会去管吴茂才到底安得什么心思,竟然花银子替他在衙门里头谋上这么一份衙役的差事。
至于吴茂才这样精打细算的人,当然不会做那亏本的买卖。
不过这次的一切都来得太过机缘巧合。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之蛋,若非郭业在吴家表现得太过锋芒毕露,若非刘家咄咄逼人,吴茂才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在县衙里也攀攀关系。
以他的性子,哪里可能会花个二三十两银子走了陇西县衙的县尉谷昭德的关系,替郭业谋上这么一份差事?
县尉是什么人?
那是有了级的朝廷官员,虽然只是一个九的县尉,但是对于吴茂才,刘老赖这些乡绅百姓来说,那已经是一个高山仰止的存在了。平板
县尉掌管着县衙里的三班衙役和民壮近百人,在陇西县城的地界儿上,一言九鼎那是轻的,用呼风唤雨来说都不为过。
如果用郭业的话来讲,九县尉谷德昭就是掌控整个陇西县城政法和公安系统的一哥,在后世一个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是没得跑了。
甭管是郭业狗屎运超然,还是吴茂才打得小算盘,反正事情已定,郭业这几日就要前往陇西县衙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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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郭业收拾妥当,怀揣着岳父吴茂才给他准备的那封县尉谷德昭亲笔书信,还有当日郭老憨让郭小蛮送来的十两银子,心情舒畅地骑着吴家给他配备的坐骑――小毛驴。
然后屁颠屁颠哼着小曲儿骑驴出了吴家,准备前往陇西县城报道履任。
美好的前途等待着他,威风八面的衙役差事正虚席以待,等着他郭业的到来。
刚离开吴家没多久,约莫还未走出一里地,郭业就听到后头有个脆声在招呼着他。,声音愈来愈近朝他这边赶来。
回头一看,赫然就是吴秀秀的丫鬟春香。
得~~
郭业喝住了屁股下面赶路的毛驴,回头张望春香,待得她跑到跟前,问道:“啥事?”
春香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顾不得擦拭喘气儿说道:“姑爷,我家秀知道老爷给你谋了份差事,她说了,让你在城里争口气,莫要坠了吴家的名声。”
切,吴秀秀还是这幅口气,郭业暗暗瘪嘴,吴家在东流乡算是大户,可在陇西县城又算得了什么?顶多一个乡绅地主。
不要坠了吴家的名声无非就是怕自己在陇西城里丢人现眼呗,哼,戌这次去是鱼入潜渊,是龙入大海。
但是今天心情超赞,郭业也懒得和吴秀秀呛呛,点点头哼道:“知道了,跟你家秀说,我郭业那是干大事的人。”
说完转身坐正了位置,高喝一声得~~
准备策驴赶脚,这东流乡和陇西城可是有几十里的路程,他可不想磨蹭到天黑。
到时天黑的话,城门一关,那只有露宿城外的荒山野岭了。
春香见着姑爷要走,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钱袋子扔进塞进郭业的怀中,说道:“这是五两银子,我家秀说了,你在陇西城里人生地不熟,又是初来乍到县衙,既要吃住又要打点同僚的人情世故,手里不能短缺没有银子。喏――这是我家秀给的。”
说完之后转身拔腿,头也不回就往吴家跑回。
春香的突然举动和替吴秀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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