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知道些事情的。”李福又说道。
李诚仲还是喝酒没吭声。
过了一会李诚仲才放下酒坛子开口:“熙儿从小就聪明伶俐,如果那人是出生普通人家,她没有道理不告诉我的。我这么宠爱她,哪怕是个落魄穷酸书生,我也会把熙儿嫁给他。我忠勇候戎马一生一世,做事还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么?”
“就算是高门大户咱也不怕,咱们家为朝廷出生入死,陛下也会替咱们出这个头。”李福不服气的说道。
又灌了口酒李诚仲叹息一声说道:“是啊,当初我也这么劝过熙儿。可是她还是不开口,显然也不是这种情况。”
“会不会大小姐让…让家中小厮坏了身子她耻于出口?”李福又想出一种可能性,马上他又否定了这种猜测。
“也不对,如果是个下贱之人,大小姐不可能为了这个人的孩子,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
“我思来想去有一种可能,就是熙儿怕祸及家人。”李诚仲说完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眼神深邃。
“能祸及候府?这人…难道是反贼,或者是…”李福说着指了指天上,接着说道。
“要是这样语儿那个婢子就不能留。”
李福目露凶光,想起身。
“那个丫鬟不会知道太多,熙儿是个聪明人不会为家里留下祸患来。”李诚仲摆了摆手制止了李福。
“如今新帝才登基废太子又逃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朝局必然有变…。”李福有些忧愁的说道。
“我们与废太子无甚关联,新帝始登基根基未稳,对我等手握兵权的勋贵必然极力拉拢,朝局变化对我们有利无害不谈也罢。”李诚仲心有丧女之痛,见扯到了朝中之事再无兴趣,便结束了此事的讨论。
二人又开始闷声灌酒,不多时已是酣醉。
人酒醉后话就多,李诚仲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都怪老夫往日对这丫头太过宠溺,这丫头就野了天天往外跑,常常易钗而弁参加劳什子诗词文会,结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才会有此下场…。”
李福也不言语,边喝酒边听着李诚仲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