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白知慕掀起眼皮,复又闭上:“哼,那些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不是GAY就是抖M,要不就是中看不中用,我找谁去玩儿?”
她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幽怨,听起来还怪可怜见的,明明白知慕已经结了三次婚,可到了现在她还是个十足的黄花大闺女!说出去都怕人笑话!
听着她如同抱怨一般的话语,顾润安倒是笑出了声,如果不是因为这三个男人或多或少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他又怎么可能这般的放纵她呢?
“乖孩子就该这样,怎么能随便和别人玩呢?”顾润安循循善诱,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是奖励。”
白知慕呵呵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抬起手冷不丁的在男人的胸口划了一个圈圈,“哥哥有胸肌!”
**的感觉瞬间传遍身,顾润安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制住心头的火焰,这个勾人的小妖精!
“帅气的小哥哥,你能不能陪我玩儿?”她清纯的声线说出这句撩人的话语,让顾润安再也无法把持,眸色一深,抬手将床头的灯关上。
顾润安与白知慕虽说是兄妹,但却并不是亲兄妹,两家本是世交,在白知慕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顾润安便就认识了她,直到白知慕长到了十岁,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却不想变故突发,白家夫妇车祸去世,偌大的公司被亲戚瓜分个干净,却没人愿意收留白知慕,最后还是顾润安的父亲于心不忍,将她接到了顾家,从此变成了顾家的大小姐。
对于白知慕,顾润安自幼便把她当成命根子,谁也不能欺负,直到如今,他的占有欲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加重,对白知慕早已经超出了兄妹之情,可偏偏白知慕并不接受,只把他当成亲哥哥。
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顾润安不愿强迫她,于是就想了个注意,两人约定好,白知慕有三次机会,只要她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人,他就再也不会提及此事,那时候的白知慕心思单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可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像顾润安这样霸道强势的男人,他想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四年的时间终于印证了此事,你哥为什么是你哥,因为姜还是老的辣!
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满了床,白知慕动了动手臂,只觉得身酸痛无比,她睁开眼动了动,可眼前熟悉的一切却让她立时僵在了那里。
卧槽!
这不是顾润安的卧室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拼命的勾起了昨夜的回忆,看着满地散落的衣物双眼空洞,她……她都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白知慕简直想去跳楼!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她慌乱的穿上了衣服想要趁机逃跑,只是才刚走到门口,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温热的雾气瞬间侵袭而出,裹着浴巾的顾润安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知慕咽了咽口水,男人精壮的身躯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神情,手臂上的几条血痕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的提醒着什么。
白知慕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瑟缩着肩膀,心里却在琢磨着那些血痕的来路,难不成都是她的杰作?
呵呵……
那战况还真是激烈的很!
“哥哥……”白知慕拧着眉不敢抬头,尴尬一笑,从嗓子眼里蹦出两个字来。
那声音低如蚊呐,可在一瞬间白知慕又反应了过来,她凭什么要这么“低声下气?”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吗?
“顾润安!你就是个十足的披着羊皮的狼!你个衣冠禽兽!”白知慕忽然抬起头叉着腰看向顾润安,小脸红扑扑的格外的诱人。
“衣冠禽兽?”顾润安放下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浅淡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昨晚要约炮的是你,要上我的也是你,怎么现在还控诉起我来了?”
白知慕小脸一歪,轻哼一声道:“你要记得我们的身份,你是我哥哥,你应该以身作则,怎么能……能被我蛊惑犯下如此大错?”
顾润安无奈轻笑,感情这丫头还把他当成柳下惠了不成?
“兄妹?如果你酒醒了的话应该清楚,你姓白,我姓顾,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会是兄妹?”他懒得跟白知慕扯这些有的没的,大步上前伸手想要将小女人拉到自己怀里,谁知她却闪身一蹦跟他隔开了距离,瞪着大眼睛看他:“打住!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那架势,好像她是个被拐卖的小媳妇一般。
“喊人?”顾润安揉了揉太阳穴,玩味的盯着她看:“这是顾宅,你觉得喊人有用吗?”
“禽兽!”白知慕红着小脸恨恨咬牙:“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顾润安唇角一勾笑出了声音:“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换衣服还需要我出去?”
十几年前,小女娃才被带到顾家,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就连洗澡都是他帮着洗得,如今竟然还害羞起来了。
白知慕动了动嘴,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幽怨起来。
“你小心点,千万别扯到了伤口。”眼见着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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