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爱不释手,端详不够,恨不得日日夜夜捧在掌心里才好。
糖心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赶紧缩回玉足,穿上鞋袜。
他找的那处洞穴微凉潮湿,尚算宽敞,之后寻来些蒲草厚厚铺上,勉强当做是床,幸好跌下山崖时火折子没有丢失,糖心见他抓来一只野兔,剥皮清除内脏,再吊在干架上火烤,糖心嗅着那滋滋的幽香味,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等殷边瓷把烤熟的野兔递给她,糖心再顾及不了形象,如狼似虎地大口啃起来。
“好吃吗。”殷边瓷一手撑颌,一边欣赏着她的吃相。
“好吃!”糖心像只小馋猫,弄得嘴角油乎乎的。
殷边瓷宠溺地笑了笑,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替她拭去残渣。
糖心正饿得发慌,自然没闲工夫去在乎他的动手动脚了,不过思忖到他把整只野兔都给了自己,终于腾出嘴,问出一句:“你不吃啊。”
殷边瓷道:“我看着你吃就好。”
糖心心想这可是你说不吃的,饿了别怪我。
不过最后,糖心还是十分“慷慨”地给殷边瓷留下一条兔腿。
夜幕逐渐来临,浓浓的夜色幽黑泛蓝,就像汝窑上沉淀出的青花色泽,不久月光悄无声息地照进洞内,皎白皎白的,宛如遍地银锭。
时辰不早,劳累一天的糖心打个哈哈,困倦已是袭涌上脑,然而想到与讨厌鬼孤男寡女,共处一洞,她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可又回忆他白日里的表现,倒是没有对她做出任何非分之举……
就在糖心内心挣扎纠结的时候,殷边瓷已经坐在蒲草旁边,开始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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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看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当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
殷边瓷答得理所当然:“脱衣服睡觉啊。”
“睡觉?”糖心反应迟钝地看看周围,“你要睡在哪儿?”
殷边瓷指指被她占据的蒲草:“这里只有一张‘床’,自然是睡‘床’上啊。”
那岂不是同“榻”而眠了!
糖心急得差点咬到舌头:“不行,绝对不行!”然后义正言辞地指责,“男女授受不亲!”
殷边瓷却是凑近,亲了下她的嘴:“这样可以了吧?”
糖心呆若木鸡,彻底懵住了。
殷边瓷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哄道:“反正咱俩已经授受不亲了,乖,就别闹腾了,赶紧躺下歇息吧。”
糖心被他一屁股挤到“床”里侧,最后醒回神,大吼一声:“殷边瓷!”
殷边瓷闭着眼,似已睡去。
“殷边瓷,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糖心脸色由青转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使劲喊他好几声,但殷边瓷就是毫无反应。
死淫贼、臭无赖、大坏蛋……糖心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可惜对方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得委屈地坐在蒲草上生闷气。
如果咱们慕容姑娘稍微有点骨气,大可起身换个地方睡,奈何夜晚里的山洞里又湿又凉,少去蒲草的柔软,她可睡不习惯,而且洞外不时传来可怕的狼嚎,听得她心惊胆寒。
糖心自我安慰,没关系,她就当旁边睡的是头死猪好了,她是不会跟猪一般见识的,思来忖去后,她心内果然舒坦许多,看着殷边瓷,眼前也出现一只硕大无比的肥不溜秋的死猪形象,最后背冲对方,躺下睡觉。
梦里,她梦到葛青逸。
她激动得泪眼汪汪:“大师兄,你来救我了。”
葛青逸愧疚:“小师妹,让你吃苦了。”
糖心摇头,情深意切地道:“没关系……为了大师兄,吃多少苦我也愿意。”
葛青逸分外感动,伸开双臂。
糖心惊讶地捂住嘴,一甩头,不顾一切地扑入他怀中,这一回,她终于依偎在大师兄怀中了,被他紧紧地抱住、紧紧地抱住……
糖心逐渐有些喘不上气:“大师兄,你的身体好热啊,我快被烧化了。”
葛青逸问:“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难道只有她是这种感觉?但真的好热啊,像被关在炼丹炉里一样,她扬起小脸蛋,葛青逸正用拇指细细摩挲她着粉靥,同时将唇一点点靠近……
糖心情不自禁阖上眼,樱唇亦微微撅起,可惜过去好久,她期盼的那个吻也迟迟没有降临……
糖心从梦里醒来,模模糊糊间,某张面庞映入眼帘,把她吓了一跳。
殷边瓷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两个人躺在蒲草上,依偎一起。
“你……你在对我做什么?”糖心惊醒后,先发制人。
殷边瓷指着她环在脖颈上的手臂:“小师妹抱我抱得这么紧,是舍不得师哥离开吗?”
糖心发现自己果然正紧紧勾着他的颈项,姿势就像缠人的菟丝草一般,若说非礼,也是她非礼人家才对,眼下证据确凿,糖心口舌莫辩,又被他身上烫热的气息炽得脸蛋生红,一把推开:“那你干嘛不叫醒我啊!”
殷边瓷解释:“叫醒的话,我岂不是欣赏不到糖糖宝贝如此美丽动人的睡颜了?”
他眉梢斜挑,一脸坏笑,糖心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的哈喇子,噢,她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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