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到底死哪去了?!她思念过后又开始心中无声的咆哮,这丫头不会被埋尸了吧?
云瑶公主主仆俩紧跟在萧奕北脚后出了门,小年对公主使了使眼色,公主会其意,加紧脚步追上萧奕北,拦住了他。
“喂!”易水云瑶提着裙,仔细观察了一眼萧奕北那张和萧奕澈有六七分相似的脸。
那天进萧府的时候没太注意,虽早就知道指挥使大人还有个胞弟在临汐,但他很少上京都,所以京城见过他的人十根指头都数得过来。
易水云瑶抬着脸,渐露不屑,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至今仍在临汐混,估计就是个纨绔子弟而已!
还有那嘴恁渣了点。
“喂,你知道那小妾为何住在你大哥房里不?”就是明天她走了,秉着刨根问底的心态她也得弄明白怎么回事。
兄弟妻妾改嫁到另一房的事情在锦月国并不是没有,但该死的那是偏远小村旮旯才会发生的事情,萧府这样的大家族会缺少女人吗?
萧奕北停下来,眉眼沉了沉,若是别人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不弄死她才怪。
他一点好话也无:“因为她说公主您蛇蝎心肠,她坏了你的事,你肯定会瞅机会报复她,所以勾搭上我大哥。”
云瑶公主脸色一变,胸中串起一团火,又见萧奕北凑近了些继续满脸担忧的说道:“她可是在大哥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我劝你明日赶紧上路。”
易水云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一团酡红,萧奕北那眼神,她怎么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好似他知晓了她内心深处的小秘密,是没错,她曾经喜欢过萧奕澈,不对,现在也喜欢。
小年从背后拉了拉她的后裙,云瑶不甚耐烦,转头瞪了她一眼,拉什么拉?一天到晚装圣贤,明明就不是那块料。
小年被她瞪得一讪,悻悻然的放下胳膊,握紧拳头。
“萧奕澈说我些什么没有?”易水云瑶知道作为一个和亲的公主中途跑路牵连甚广,尤其是她落脚的萧家,皇上要怪罪下来,摁着你的死穴,说你耽误国家大事你也没办法脱罪。
以萧氏的地位,皇上说轻便是轻,说重便是重,虽说不至于株连九族,但乘机没收一些封地和势力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这件事肯定会被萧家压下来,外界并无人知晓,尤其是皇宫内,半点漏风的消息也不会有。
只要她明日平平安安的上路,就没他萧府什么事,怎么她这样想觉得心中很不甘呢?
萧奕北见她没有暴跳如雷,便没再理会,兴趣缺缺的转身离开了,留下易水云瑶在原地怨天埋地。
...
躺在床上没活动,肚子消耗倒是快,凌向月少吃多餐,这两天基本都是一天六顿。
木槿端了老母鸡炖汤给她喝。
凌向月喝了一口汤又开始问:“我丫鬟上哪去了?”
这话她一天得问好几遍,终于,木槿脸色松动,迟疑的说道:“大人责罚她连自己主子都守护不好,派去浣衣房了。”
之前她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是怕她承受不住,牵动伤口,不过从那会跟公主斗殴的语气来看,凌夫人的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于是索性告诉了她。
凌向月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人还在就行,是该去干点重活,不然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姐。
接连喝了三口汤,凌向月又开始做好奇宝宝,睁着一双浓墨般的眼睛认真的问道:“还有,我为什么在这里养伤?”
木槿愣了愣,随后放下碗在腿上落落大方的笑了笑:“夫人还不知道吗?大人已经将你要到他房里做小妾了。”
做小妾做小妾做小妾......
“咳咳!”凌向月一口汤差点喷出来,顾着形象没喷出来,呛在了喉咙,整个一张脸憋得跟红番茄似的的,一咳嗽又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木槿赶忙拿起床边的手绢,替她小心擦拭嘴角,胸是不敢拍的,嘴上还嘱咐道:“夫人,深呼吸。”
凌向月嘴角抽了抽,刚消停下来就抓住木槿擦拭她嘴角的手迫不及待的确认道:“木槿,你这话听谁说的?莫要诓我。”
这对凌家来说可是大事,对她亦然,从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房里改嫁到位高权重的嫡子手中?这等“好事”怎么可能突然就砸在她身上了?
虽说那萧奕澈不是什么好鸟,但有夫君总比没有强,没做过寡|妇,是永远不会明白做寡|妇的艰辛的,虽然她也就做了两个月而已。
木槿看她不敢置信的样子,心中了然,大好年华,凌夫人又生的这般秀色可餐,谁愿意风华正茂就做个独守闺房的小寡|妇?
反正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在谁房里不是一样。
“夫人,这事是澈公子的亲信亲口说的,叫我们好好服侍你,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子。”木槿笑着解释,模样可人沉稳,看起来比青竹那个坑婢可靠许多。
不过青竹乃是她从小到大的丫鬟,使唤起来也顺手了,亦仆亦友,不是眼前这个照顾了她才两天的丫鬟能比的。
凌向月激动不已,生起了雄心万丈,碍于身上有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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