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方向走去,忙拉上公主,临走时还转头瞟了木槿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大家都是奴才,你这个奴才做得比我更奴才。
几人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凌向月空荡荡的躺在床上。
懒得去想明天会怎样,凌向月闭目养神,耳根总算是清静下来,这时方觉气息虚弱,胸口疼痛难忍。
不是她故意对公主不尊,只谁不年少血气方刚,哪有那些个沉稳隐忍的性子天生就来,何况是眼下这般任人宰割的躺在床上。
凌向月不习惯仰睡,她喜欢侧卧,蜷缩成一团,如今躺得她屁股都疼,还不能转一下身,闷闷的拉上被子便遮住自己的脸,开始想念娘亲。
人总在受伤落败的时候想自己的家人,凌向月也一样。
给父亲的书信肯定到了,为何至今没个消息,又觉自己现在移了院,书信不知道能不能到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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