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沾染的女色。
这位沈昭仪走进来,高高在上地看着傅挽,淡淡道:“到底是蛮人,住进来这么些日子,还要本宫亲自来看你。”
说实话,傅挽一点也不想去看自家狗男人的后宫。
“我觉得,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便好。”傅挽喝了口茶,也不叫沈昭仪坐,“你说是吧?”
对方身后的侍女高声怒骂道:“我们娘娘的位份,你岂可直呼我们!”
沈昭仪皮笑肉不笑道:“不懂规矩不要紧,”她对着身后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慢悠悠道:“我这个做姐姐的,慢慢教便是了。以下犯上,该是什么责罚来着?”
她身后的内侍连忙走出来,“该掌嘴十下。”
沈昭仪拿帕子捂着嘴轻笑,“妹妹这么如花似玉的脸,十下下来,怕不是成了猪头。”她朝内侍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掌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