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苦苦的不承认一点都不担心累及家人。”李墨俊颜上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梓琴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梓琴哭着决定还是死不承认。
承认了,傅老夫人发现她骗了她,她依旧还是不好过。
梓琴想着低头哭道:“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只是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手指头动而已,把他手指头动的事告诉老夫人…为什么就成要累及家人了!?”
李墨眼尾上挑,眼底露出一抹寒光,打断道:“拉她下去关好了。”
书童把哭闹的梓琴拉了下去。
书童走后,进来一个约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青年人对李墨行了一个礼道:“大人,梓琴昨天接触的人我都打听好。”
“打听好了,你不能再继续打听她们说什么了吗?”李墨道。
青年人道:“她和傅三少奶奶说的话我都已经了解到了,除了她和傅老夫人院子里丫鬟们的聊天内容,还有傅家大少奶奶的聊天内容实在无法了解到以外,其他都打听清楚。”
“傅老夫人院子里可真是口风紧密。”李墨眼眸闪过不耐烦,问道:“沈时卿和梓琴说的话,你真是打听不到什么?”
据他听说,沈时卿是很不得傅家的认可,不会有人护着她的,怎么会打听不到呢?
想着,他眼睛迸出寒光,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假死药给那人,让他假死在傅家井里下毒毒死傅家老夫人,结果却被识穿人没死,机会都没有开始实施,就已经被人毁灭,真是气啊!
要是找着谁揭穿人没死的人,他绝对要让他偿还千万倍!
李墨紧紧握住拳头,青年人看着叹了口气,小心翼翼道:“傅大少奶奶被人看着,不好接近。”
此时,书童走了进来。
李墨对书童说道:“告诉梓琴,说傅大少奶奶已经承认了。”
书童领命离开,李墨冷着脸把玩茶盏。
过了一会儿,书童笑着进来道:“她承认是傅大少奶奶告诉她人在装死一事了。”
李墨把茶盏重重放到桌上,站起身道:“我们去会会傅大少奶奶。”
青年人道:“人被看着,若是被发现了,傅老夫人追查到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被发现?不可能被发现的,傅大少奶奶那么厉害,她是不会让人误会她夜里和男人私会的,她会帮我们善后的。”李墨眼里冒着愤怒的光,道。
时卿所住的院子到了晚上还会有街道上的喧闹声传来,而她所住的屋子灯火通明。
时卿、小桃和小月围坐在干净明亮的木地板上。
时卿打开酒壶闻了闻,浓烈的酒味席卷鼻翼,让她鼻子瞬间无法呼吸,她连忙把酒盖好,邹着眉头道:“这酒太烈了。”
“烈得好,把门房的人都灌得死死的。”小桃道。
“酒不是买来给他们的,他们也不一定能瞧得上这粗糙的酒。”时卿笑道。
小桃道:“那拿来做什么?”
“做戏工具,拿着一壶酒悬挂在我腰上是不是特别显我与众不同,特别的潇洒?”时卿笑道。
小桃摇摇头,夏月愣愣的不说话。
时卿把酒放在地上,挑眉道:“挂着不潇洒也可以当消毒工具嘛!到那时候不用着急找酒。”
“消毒工具是什么?”小桃问。
“这个再和你们说。时卿说着拿出一个早已经写好的锦囊给小桃道:“拿好,如果被发现你就立马认错把对方大夸特夸,然后拿出锦囊给对方能保你的命。”
小桃疑惑要打开锦囊,时卿拍了拍她柔软的头顶,阻止道:“不能打开,等到时候才能打开。”
说罢,看向夏月道:“夏月你熟悉外面的街道和我一块去。”
“奴婢只是算是…熟悉。”夏月犹豫的回。
“那你还是跟着我一块去,一来为你安心,不必担心我去了不回来,二来我也想熟悉一下你。”
时卿说着拉着夏月从地上起来,蹲下扶起没有站起身一脸郁闷不的小桃道:“小桃机灵就留在家里替我对付刘嬷嬷他们。”
小桃笑道:“娘子,我一定帮您应付好她们的。”
时卿拍了下她的肩,和夏月低头说了一下计划,便和夏月换了衣服,然后把酒瓶挂在腰间转了个圈,道:“我还是觉得潇洒。”
小桃和夏月笑了笑。
时卿等夏月穿上小桃的衣服,便一块低头出了屋门。
栏杆处的婆子在自顾自的玩骰子,疲劳的用余光看了一眼低头的时卿和夏月,只当是小桃和夏月出了屋子,并没有理会。
时卿和夏月低头往前门而去。
路过一个半月门的时候见有个婆子在院门蹲坐着打量四周,夏月着急道:“我来的时候没有婆子在的。”
“不用慌。”时卿安抚道,拿出藏在袖子里的细针道。
她走了段路来到婆子面前,婆子语气不耐道:“把头抬起来。”
时卿抬起头朝她的后脖子就是一针,把婆子弄晕了。
时卿朝夏月道:“走吧。”
夏月惊讶的看着时卿半响,一根针就能把人弄晕了?
而且就这么简单把人弄晕就没有问题吗?
夏月惊讶道:“大少…”
时卿拍了下她的肩,道:“我们要习惯这些事的发生。”
说罢,牵着夏月的手来到前院。
前院正门有两个护卫精神奕奕的伫立。
真是敬业。
时卿感叹一句环视一圈,翻墙会被护卫发现,只能走正门。
夏月道:“大少奶奶假扮我也不能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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