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冷锐笑出声:“那你倒是说说,你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来是干什么?不是对她别有所图?”
“我……”祁墨脸色涨红。
他的确对容婳有暗恋的心思。
之前离开,出国。
以为可以忘掉这段幼时的爱恋。
他在国外,也遇到过优秀漂亮的少女。
也有大胆开放的女人找他告白。
可他都没兴趣。
心里,甚至梦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时间和距离并不会让他淡忘。
反而就像醇厚浓香的烈酒,越酝酿越难以忘怀它的火热激情。
他一听说容氏出事,容父欲给容家小姐安排想亲对象的消息。
便立刻推辞了留校申请,火速赶回国。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再优秀点。
或许可以追上她的脚步。
可他发现,离的越远,他们的拒绝也越来越大。
若是别的男人都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比别的男人更了解她不是吗?
此刻,被拆穿心思。
他也不藏着掖着。
索性,跟容婳表明自己诚挚的心意。
“不错,我的确喜欢婳儿!”
有些话只要一说出口,好像也没那么艰难。
“婳儿,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上了你!
还记得我在出国前给你发的那条短信吗?
我问你,若是有个少年足够强大,有能力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你还会给他机会吗?可是……”他涩笑:“我没等来你的回复。”
“那消息是你发来的?”容婳复杂凝着他:“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没想到居然会是你发的。
所以祁墨,你就是因为我没回复,才义无反顾出的国?”
祁墨沉默。
俨然是这样的。
“抱歉,我要是知道是你发的,我……嘶~”
男人重重捏了把她腰间软肉。
眼神里携裹着威胁:你敢答应一句试试?
容婳瞪了眼他。
视线再次回归到祁墨身上。
“婳儿,我,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想问自己还有机会吗?
可是怕贸然告白的太直接,唐突了佳人。
“不可以!”褚白把怀里的美人箍紧,掀开冰冷烽燧的薄唇:“祁先生出国求学多年,恐怕是忘了我们华夏的至理名言。
君子不夺人所好,难道你刚回国,就想当人人喊打的小三儿?”
祁墨脸色刹那惨白:“你,你们……”他摇摇头:“我不信,婳儿,我去见了容伯父,他说你还是单身。”
“不错,我……”
“不错,我们的确对外宣称的单身,为的是堵住悠悠众口。你也了解婳儿的行情,她这么受欢迎,若是被人知道和我这样的人谈了恋爱,那些人不知会在背后如何诋毁她。我知道,她都是为了保护我。”
褚白垂下视线,眼眸里含着溺毙的深情。
倘若是一个正常女人,恐怕都要沉溺在他含情脉脉的眼神里。
他叹口气:“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个知道的。”目光上移,落在祁墨发白的脸庞上:“祁先生,你可以帮我们保守秘密吗?现在,我和婳儿还没做好公开的准备,她正跟我闹着脾气呢!”
他说的情真意切,衣服上还有那样的乳白色东西。
怀里的女人被他桎梏着腰,又一句话都不作解释,与他深情对望。
祁墨有些相信了。
“我,我……我大概是刚回国,还有些水土不服。”他急促地解释道:“婳儿,我过两天再来看望你和容伯父。”
言末,男人近乎落荒而逃。
望着芥末黄的跑车消失。
容婳终于费力推开他。
“看不出来啊!褚先生除了会脱衣服外,编故事的本事更是一流,我今天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领教到了!”
褚白也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得意般:“你不感谢我吗?是我牺牲了自己,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
容婳冷笑一声,扬手揪住他胸前狼狈不堪的领带:“你怎知你自己就不是那个麻烦?”
甩掉他。
褚白敛下眉眼,优雅尊贵地伸出手指理顺被她弄歪的领带,抱过她怀里的玫瑰,厌恶扔进垃圾桶。
“容婳你何必要惹怒于我?倘若失掉这次合作,说不定下次再来告白的人就是一些渣滓垃圾了。你看,那垃圾桶太小,又怎么装得下?”
容婳桀骜地挽起瑰丽红唇,无比傲慢:“是啊,垃圾桶太小,装不下你。看来,你这样的人只适合呆在火葬场里。”
他眼神一凛:“你明明懂我的意思。还是说,你甘愿和那些垃圾玩意儿虚与委蛇。”
“别的垃圾玩意我是没见过,不过你嘛……”话锋一转,表现出满意之态:“祁墨和我知根知底,而我只要跟祁家联姻,也是可以帮助容氏度过这次难关的。”
“你竟然敢随随便便拿感情来做交易?”
容婳挑起一根食指戳他胸膛:“这种问题,褚助理应该比我更熟练才是。”
“小容总?”男助理在一旁轻声提醒。
容婳收回目光,再不看眼前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往车里走。
“小容总,您请等一下。”
褚白手刚摸进兜里,创可贴没拿出来。
因为容婳的助理已经先弯下腰,用他刚买的创可贴贴在她的脚踝上,做了褚白接下来要做的事。
贴完后,助理红着脸直起腰,也不敢看她,慌忙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
容婳也坐上车。
两人全程无视台阶上的褚白,将车从他眼前开走。
盯着逐渐消失的车子,褚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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