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药箱打开,伸手去找里面的烫伤膏药。
拿出来后,挤开。
容婳伸手,大小姐矜贵:“不用,我自己来!”
褚白捏着药膏不放:“别动,位置特殊,我帮你!”
容婳:“……”
解开她白衬衣的衣扣,露出里面洁白娇嫩的肌肤,泛红。
那红色蜿蜒爬满肌肤,看着触目惊心。
男人把药膏挤在指腹。
动作温柔的、轻轻的、不见任何亵渎心思地给她抹药。
有几块红印赫然醒目地留在她胸口下面……
男人仰眸,深深吸口气,正要继续给她抹药。
只听头上传来一道轻浮魅惑的戏谑声音,一只手指抚摸他湛蓝的瞳:“褚白,你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吗?”
褚白眸色深沉,菱唇拉锯开:“你想多了!在我眼里的你,现在就跟一坨生肉没区别。”
“哦,那我就放心了!”拿开手指,容婳松口气般用指尖解开衣扣,里面灼一件黑色薄丝内衣。
“愣着做什么?一块肉而已你还动心了?”
捞起他覆满剥茧的大手放在胸口:“继续!”
像女王在给臣子下指令。
高傲不可一世。
褚白心头不知怎地就动起了逆反心思。
黑色的内衣,白色的肌肤……
不断在褚白脑海里扫荡冲撞。
正当褚白呼吸一重,手掌准备往下游弋时。
一道轻佻嘲讽的邪笑由上而下响起。
男人霍然抬眸,对上女人浓浓讥诮的眼神。
里面大写着嘲讽。
猝然松手,褚白过激地推开她:“你自己上吧!”
“我自己上?自己如何上?”
用最单纯无辜的语气说出最邪恶的话语。
褚白站起身,双手撼腰:“这是你的事情。”
见着他的狼狈,容婳勾起朱唇:“你真心狠,居然让我自己上!”
乳白色的液体挤在指尖,往胸口的烫伤擦去。
褚白烦躁侧过身,步伐沉重地往吧台那头走去。
呵~男人!
“我好了!”
容婳穿好外套,招呼着面前的两条狗吃狗粮。
自然而然地吩咐对面沉迷饮酒的男子:“褚白,我饿了!”
男人挑挑眉尖,手里摇晃着琥珀色白兰地。
“一天没吃饭了!”她可怜巴巴地说:“褚白,你做饭给我吃!”
就像在说,这个西瓜多少钱,给我来一个那么简单。
褚白气笑了。
砸了酒杯威风凛凛扑过来:“你在说什么?让我做饭?”
她凭什么命令自己?
“我帮你买药,照顾你吃药,礼尚往来,你不该给我做饭吗?”
她捂着肚子,面上一片雪白。
褚白捏起她下颌:“谁让你照顾我?我求你了吗?是你要自作多情。”
拂开他手,容婳踢掉高跟鞋,抱腿蜷缩在沙发上。
惨白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装什么柔弱,滚起来,想吃自己做。”
女人却伸手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脊:“你忍心看我的纤纤玉手被厨房的油烟侵蚀吗?”
男人用力掰她手指:“有什么不忍心?你现在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流一滴泪。滚起来,穿上你的鞋子。”
“真心狠啊!”容婳虚弱偎在他怀里:“想吃我亲手为你做的饭就直说,还在这儿找借口。”
她伸出一双玲珑白皙的足尖:“给我穿鞋。”
“你自己没手?”
“我手要留着抱你啊!”
“……”
容婳站起身扑进他怀里,腿攀住他腰:“想抱我就直说,男人,你有种口信心非的病。”
她身体沁冷,褚白抱着她如同在抱一块大冰山。
竟没舍得丢下她。
有力双臂牢牢驮着她,男人冷冷挖苦:“难怪他们都说,越美丽的女人越毒,美女蛇蝎都是冰冷的。”
“她们?”容婳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她们是谁?你的小情人吗?”
“不记得了。”
“是情人太多记不清?还是情人太少没脸记?”
“怎么,你嫉妒吗?”他嗤笑。
“并没有!”容婳吹着他耳旁风:“只是替那些女生们不值,好白菜被你这头猪拱了。”
褚白:“……”
“别忘了,你口中的猪还拱过你。”
她咬住他耳垂:“冤家,相识一场,你有必要不断提醒我年少无知不懂事时犯下的错吗?”
“那就一起痛。”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痛苦又屈辱?
“你这个男人!”容婳一根食指戳他胸口:“怎么这么小心眼?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还反过来怪罪我。当初你要是不主动欺骗我感情,我会那样报复你?都说爱之深恨之切,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才纵容着你一而再再而三践踏我的真心。”
男人裂开红唇,把她高高抛在沙发上:“真心的前提是你有心。容婳,你就是一条美女蛇,只有利益,没有心。”
容婳笑成一团:“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知道你别说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褚白:“……”
他单手扶额,沉着脸大步往厨房的方向跨去。
“我不吃芹菜、不吃洋葱、不吃西红柿。”
“闭嘴,谁告诉你我是给你做的?”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人?”
“我不是人?”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
褚白简单做了两碗面端过来。
注视桌子上的鸡蛋面,煎鸡蛋糊了,面一坨一坨的。
褐色严重,放多了醋。
看着都没胃口。
而他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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